杨厂长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自己那间宽敞明亮的办公室。他轻轻地关上房门后,目光落在了正坐在沙发上的娄半城身上。
只见杨厂长微微皱起眉头,满脸歉意地说道:“娄兄啊,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咱们这轧钢厂里居然会发生如此严重的事情!我对此深感愧疚和自责呀,实在是不好意思得很呐!”
杨厂长知道娄半城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可是很是生气的。
毕竟杨厂长和娄半城可不是刚刚认识,可是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了。
娄半城听闻此言,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他摆了摆手回应道:“杨厂长您言重啦,这事儿可怪不得您哟!毕竟这归根结底是他们那个四合院内部的矛盾引发的,与您并无太大关系嘛。再说了,咱们现在还是应当充分信任公安局能够妥善处理好这件事情才对呀!”
杨厂长知道娄半城还没有说什么,但是贾东旭回来以后还是需要好好的收拾收拾了,毕竟真的有点不知道好歹了。
随后,两人又围绕着轧钢厂未来的发展规划交流了一番各自的想法和意见。不知不觉中,时间悄然流逝,当话题告一段落时,杨厂长站起身来与娄半城握手道别,娄半城也微笑着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贾东旭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来到了公安局门口。站在庄严的大门前,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然而,内心的恐惧和焦虑终究还是难以抑制,当他踏入公安局大厅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瞬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贾东旭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他颤抖着嘴唇,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自己所知晓的一切情况毫无保留地向警察们讲述了出来。
此时的他心中充满了懊悔和愤怒,万万没想到平日里看似嚣张跋扈的许大茂这次竟然真的选择报了警,而自己也因此身陷囹圄。
贾东旭要是知道许大茂会报警的话,那就不会给他二百五十块钱了,那些钱也是好不容易求来的。
时光匆匆,转眼间一天的光阴便已逝去。夕阳西下,余晖洒在了街道两旁的建筑物上,给整个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易中海结束了一天忙碌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缓缓朝着家中走去。
当他走到家门口时,正巧碰见了迎面走来的秦淮茹。秦淮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此刻透露出深深的担忧之色,她快步上前拦住易中海问道:“一大爷,天都快黑了,这贾东旭咋还不见人影儿呢?往常这个点儿他早就该到家啦!”
秦淮茹知道贾东旭出门的时候拿着二百五十块钱,按理说早上的时候就应该给许大茂了,难道是准备下午下班的时候才给许大茂。
还是早上的时候,贾东旭给许大茂钱的时候,许大茂没有要,所以贾东旭才会下午下班以后过去看一看的。
易中海望着眼前一脸焦急的秦淮茹,突然间竟有些语塞。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摇着头说道:“唉……淮茹啊,谁能料到呢!那个许大茂实在太可恶了,他竟然真的去报了警!这不,贾东旭已经被公安局的同志给带走调查了。”
易中海也没有想到啊,毕竟贾东旭都和自己说了,这件事已经办成了,怎么现在许大茂竟然报警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易中海根本就没有想明白。
秦淮茹一听这话,如遭雷击一般,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她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地望着易中海,声音颤抖地质问道:“一大爷,贾东旭不是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这件事情已经办妥当了吗?怎么会变成这样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易中海无奈地摇了摇头,重重地叹息一声:“唉,谁能料到啊,许大茂那个挨千刀的混账东西,收了咱们的钱居然还跑去报了警!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见秦淮茹跌坐在地,易中海连忙上前将她搀扶起来。秦淮茹站起身来后,依然目光急切地盯着易中海,双手更是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仿佛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哀求道:“一大爷,您可得帮帮我们啊!这事儿可咋办呀,如果贾东旭真的被警察抓走了,那我们这个家往后的日子可就没法过啦!”
易中海再次摇了摇头,轻声安慰道:“秦淮茹,先别太着急上火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想办法解决。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亲自去公安局跑一趟,问问具体情况再说,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把贾东旭捞出来。”
秦淮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就在这时,贾张氏突然从屋里走了出来。只见她一脸喜气洋洋的模样,显然还不知道事情已经出了变故。当她看到秦淮茹正与易中海站在一起交谈时,心中不禁有些疑惑。
贾张氏满心欢喜地看向易中海,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老易啊,东旭咋还没回来呢?是不是事情办得特别顺利,所以耽搁了点儿时间呀?”
秦淮茹听到了贾张氏的声音,也是急急忙忙的松开了手,毕竟自己和易中海的事可是万万不能叫其他人知道的。
易中海本来是想要叫秦淮茹说的,但是秦淮茹在那里一句话都不说。
贾张氏看着易中海:“老易啊,你没有听见我说话吗。”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看着贾张氏,之后将许大茂报警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唉,没有想到许大茂还是报警了,明天一早我就去公安局里看一看的。”
贾张氏一听就着急了:“许大茂这个王八蛋不是要了二百五十块钱吗,怎么还去报警啊,真的是该死啊。”
易中海本来还想要说什么的,贾张氏直接去了后院。
易中海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贾张氏还这么暴躁,于是摇了摇头:“秦淮茹,你还不快跟过去看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