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往回走,心中满是委屈与无奈。当她回到四合院中时,贾张氏正坐在椅子上,满脸怒容地盯着她。
一看到只有秦淮茹独自一人回来,贾张氏立刻跳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秦淮茹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这么点小事都办不成,真是个十足的废物!”
秦淮茹也是觉得很冤枉啊,要知道什么事不是自己干的啊。
就在秦淮茹张开口准备解释些什么的时候,碰巧这时一大妈从屋里走了出来。她看到秦淮茹一脸泪痕,便关切地问道:“秦淮茹呀,你这是干啥去啦?咋弄成这副模样?”
贾张氏一见一大妈出来了,心知此时不宜再对秦淮茹发火,于是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后,转身气呼呼地回屋去了。
贾张氏知道自己说什么一大妈都会说个没完没了的,所以也就没有再说什么。
秦淮茹望着一大妈那慈祥而又略带忧虑的面容,泪水瞬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奔涌而出。她抽泣着说道:“一大妈,我真没想到贾东旭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我就是想着过去看看情况,看能不能求许大茂高抬贵手原谅他……”说着,她哭得更伤心了,身体也因为哭泣而微微颤抖着。
一大妈看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之情。她轻叹一声说道:“唉,这东旭啊,确实得好好管教管教了,咋能做出这种糊涂事儿呢!不过淮茹啊,你也别太难过了,日子还得过下去不是?”
然而,话虽如此,一大妈一时间竟也想不出更多安慰的话语来了。
毕竟这次贾东旭做的确实是有点过了,但是也不知道怎么教育好了,毕竟只有事才能教育人啊。
秦淮茹默默地擦了擦眼泪,向一大妈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表示感谢。然后,她低着头转身朝自己家走去。此刻的她身心俱疲,只想赶紧回家躲起来,独自舔舐伤口。
一大妈站在原地,目送着秦淮茹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五味杂陈。她既同情秦淮茹的遭遇,又对贾东旭的行为感到气愤,但却又不知该如何帮助他们解决眼下的困境。最终,一大妈只能深深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转身慢慢走进了屋子。
一大妈知道易中海对这件事一定会出手的,但是这件事和自己可就没有什么关系了。
秦淮茹脚步匆匆地刚踏进屋子,冷不丁地就被早已守候在此的贾张氏一把拽了进去。
只见贾张氏满脸焦急与恼怒,紧紧抓着秦淮茹的胳膊,迫不及待地问道:“秦淮茹,事情到底进展得如何了?你快老老实实地跟我讲讲!”
秦淮茹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贾张氏,深吸一口气后,缓缓开口将此次事件的最终结果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听完秦淮茹的叙述,贾张氏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气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停地咒骂道:“好个许大茂,这个挨千刀的王八蛋!明明都已经没事了,居然还要走咱们家整整二百五十块钱!他难道还嫌不够吗?这简直就是要把我们一家子往死路上逼啊!”
贾张氏还以为想当年就是说说狠话罢了,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不同意,真的是快要气死了。
秦淮茹站在一旁默默地听着贾张氏的抱怨,心中也是五味杂陈。她很清楚,这件事情归根结底的确是贾东旭犯下的错误。
若不是他险些被活活冻死,人家许大茂又怎会如此不依不饶呢?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一时之间竟也不知该如何回应贾张氏的怒火。
而此时的贾张氏仍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仿佛要将心中所有的不满与愤恨都宣泄出来一般。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时不时地用恶狠狠的目光瞪向秦淮茹,似乎在责怪她没能处理好此事。
秦淮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贾张氏在那里发着脾气,心中虽然感到委屈,但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担忧。过了好一会儿,贾张氏终于稍稍停歇下来,再次将目光转向秦淮茹,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说道:“秦淮茹啊,无论如何,你一定不能让贾东旭被轧钢厂给开除了呀!眼下这件事情,恐怕还得靠你的帮忙才行。要不……你再去找找许大茂求求情吧。”
秦淮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目前的处境。其实在她心里也很清楚,除了按照贾张氏所说的去做之外,暂时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而且只要能够拖到何雨柱回来,那么解决这件事情或许就会容易许多。
就在这时,谁也没有注意到,另一边的何雨柱正一脸茫然地被人叫到了办公室里:“何雨柱 ,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吧。”
何雨柱被关在看不见太阳的禁闭室里,早就知道错了,以后做什么事都不会这么冲动了,毕竟在禁闭室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啊。
何雨柱点了点头,看着公安局的公安的:“我知道错了,以后我绝对不会在冲动了,有事就找我们的公安同志。”
公安局的同志点了点头,看着何雨柱:“你明天就可以出去了,记住出去以后好好的表现,不可以在做犯法的事知道了吗。”
何雨柱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出去以后一定会老老实实的做人的。
公安局的同志将何雨柱单独关押,毕竟明天就要放出去了。
在轧钢厂里夏东把丁建国叫到了办公室:“建国,怎么样了。”
丁建国笑了笑:“夏主任,你就放心吧,我对自己还是很有希望的,最起码能考一个三级钳工,至于往上那就要看机缘了。”
夏东对于丁建国还是很信任的,也知道前段时间要不是易中海的话,丁建国现在已经是三级钳工了,甚至还能更好:“贾东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去了厂长那里,厂长也没有说是怎么回事。”
丁建国没有想到夏东还是很好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