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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在霸王庄内书见明的府邸外,排满了人,他们都是来清理书见明所留下的遗物及秘密的。

在院子中,晴儿等人正与王思安和严梓平对峙,怒气冲冲道:“什么?!你们居然把东西卖了!?”。

严梓平面露尴尬,低头解释道:“那晚韩德立让我们去将诬陷的证据放入屋中,但我们并不知道那是唐大侠的屋子,所以就顺手拿了些好东西。而且,是韩德立那老狐狸叫我卖的”。

晴儿气得脸色通红:“你们怎么能……那把剑可是阿义师父留下来的遗物!”

徐云鹤也一脸愁容地补充道:“还有那条护身符,是卫师弟双亲留下来的”。

卫羽在一旁双手抱剑,面色冰冷。王思安见状,赶紧上前解围:“各位息怒,这也不能全怪我师兄。我们也是听从掌门命令行事,若是你们,可会违抗师命?”。

晴儿毫不退让,逼问道:“少跟我耍小聪明!快说,你们卖到哪了?”。

面对晴儿的压迫,严梓平颤抖着回答:“韩德立那老狐狸……让我派人卖到隐域了”。

“隐域?”徐云鹤思索片刻。

这时,紧跟不舍的风若雪面对徐云鹤的疑惑,解释道:“这个隐域我倒是有听爷爷说过,那是在广东一带的黑市,据说那里宝贝琳琅满目,什么都有”。

徐云鹤点了点头:“那看来要拿回我们的东西,得往隐域一趟了”。

晴儿上前抓着严梓平:“那卖得的钱呢?快交出来!”。

严梓平求饶道:“晴儿姑娘饶命啊……那钱早就被韩德立私吞了。如今他死了,也不知道都去哪了”。

就在这时,唐义失落地走进医馆,众人见状,纷纷上前询问。晴儿更是急切道:“阿义!出什么事了?”。

唐义叹了口气,说道:“我刚刚去给项大公子疗伤,但他还是没能挺过去”。

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缓过神后,徐云鹤才安慰道:“那项大公子中了那么深的毒,无论是谁出手都无法救回。唐兄不必太过自责”。

“可是我临走前,已经给了项兄一颗‘愈天心丹’了。但从我刚刚的诊断看,项大公子的病状反而更严重了”唐义神色黯然,随后看向王思安和严梓平,“你们当时在照顾项大公子,可有让他服下那颗丹药?”。

“这...”王思安与严梓平面面相觑,“这丹药都是由项二公子带着,理应是给项大公子服下了的”。

晴儿听后,分析道:“难道说……项承翊并未给项承翎服药?”。

唐义反驳道:“不可能!项兄他不是那种人!”。

徐云鹤继续安慰:“无论如何,人已离世,我们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

众人在沉默中,晴儿突然道:“对了,阿义,我们找到你师父的剑了!”。

唐义一听,顿时激动起来:“哦?在何处?”。

“这两个家伙把他卖到广东的隐域去了!而且,当初陷害你的证据正是他们放的!”晴儿毫不留情地指着王思安和严梓平。

“什么?!...那可是师父唯一的遗物...”唐义原本就失落的心情更是雪上加霜。

见到唐义这般失落,王思安立即上前,语气中满是愧疚:“对不起啊,唐大侠,我们不是故意的...要不...我与大师兄去帮你找回来....”。

唐义看着王思安那无辜的眼神,先是叹气一声,随后微微一笑:“小六子,我相信你们肯定是被掌门所迫,无妨”。

“唐兄,莫慌,卫师弟的护身符也一同被卖去了,到时候我们一起去赎回来!”徐云鹤上前拍了拍唐义的肩膀。

“卫兄的护身符也....?”唐义一听,心中羞愧难当,随后转向卫羽,“卫兄,我没能信守承诺将护身符归还,你若责备我,我定会接受!”。

卫羽摇了摇头,说道:“不用道歉,我连双亲是何人都不知道,又何必在乎....”。

这时徐云鹤上前拍着卫羽的胸膛:“卫师弟莫要说这般话,放心吧,师兄一定会给你找回来的!”。

“嗯!我也一起!”唐义斩钉截铁道。

说着,三人互相握住手,相视一笑。

两日后,霸王庄众人大都调好了伤,纷纷离开。唐义与晴儿也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时,却有下人送来了一封信,下人说明信是徐云鹤留下的之后,唐义便迫不及待地打开,只见内容道:

唐兄,我与卫羽还有要事在身,今日匆忙,未能道别,望体谅。

徐云鹤 书

唐义看过信件后,露出欣慰一笑,接着也拿上行囊,随着大家有序下山。当他与晴儿来到渡口时,却看到项承翊在山门前等候,身后除了站着王思安和严梓平外,还有一匹驮着几个箱子的马。

唐义见状,上前作揖:“项兄,你怎么来了!”。

项承翊微微一笑,作揖道:“唐兄,既然你要走了,我特来送送你”。

唐义注意到王思安和严梓平,笑道:“哎,你们二人怎么会跟着项兄?”。

项承翊解释道:“哦,唐兄有所不知,此二人在这次破书见明一事中表现突出。如今江城派已覆灭,他们也无处可去,我干脆就留下来在庄中做事了”。

唐义点头:“项兄真是有心了”。

项承翊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霸王庄毕竟是父亲的遗产,如今父亲与兄长已逝,我虽不会武功,但还是要将这霸王庄的武学继续发扬下去”。

唐义神色一黯,低声道:“项兄,你大哥的事,请节哀”。

项承翊摆摆手,笑道:“不,唐兄,我的意思是,你可否愿意留在我霸王庄中,担任教头呢?”。

“啊?我?”唐义一惊,连忙摆手,“别别,项兄,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哈,不开玩笑了。来,唐兄请看!”项承翊哈哈大笑,随后转向身后的马匹,“这是我给你准备的盘缠,你接下来无论去往何处,都不必担心了”。

唐义连忙推辞:“不可不可,如此贵重之物我怎么敢收下”。

项承翊坚持道:“这……唐兄为我霸王庄除去一祸害,应当收下才是,不必客气!”。

唐义摇头:“不,项兄,若你还当我是朋友,就请收回吧”。

项承翊沉默片刻,轻叹一声,点头道:“好吧,既然唐兄这么说,我就不勉强了。不过还有一物你务必收下”。

说完,项承翊示意王思安递来一本书。唐义接过书,见那书本老旧泛黄,便随手翻了翻,竟发现里面记载着各种丹药毒物的配方,不禁惊呼:“项兄,这是……”。

项承翊解释道:“这是在书见明的密室中找到的,我这也用不到了,不如赠与唐兄”。

唐义眼中闪过一丝喜悦,转头看向晴儿:“太好了,晴儿,兴许这本书带回去,可以找到救治杨大哥的办法!”。

项承翊深深鞠躬作揖,语气中带着不舍:“唐兄,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了。若往后有空,定要回来与我再痛饮一番!”。

唐义收下书籍,郑重作揖:“好,项兄,我们一言为定,不醉不归!”。

就这样,双方分别。唐义与晴儿踏上了回城的船只,项承翊站在岸边,目送渐行渐远的船影,眼中满是感慨。

回到武昌城后,唐义与晴儿马不停蹄地赶往圣清庐。庐中病房内,程铁杉正守在床边,细心地照料着杨世杰。床边摆着一张摇篮,里面躺着一名男婴,正是陈家的小少爷。

杨世杰的病情已然恶化,面色苍白如纸,身形消瘦得几乎脱了相,呼吸微弱得仿佛随时会停止。程铁杉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忧虑,手中握着一块湿毛巾,轻轻擦拭着杨世杰的额头。

“师父!”唐义闯进屋中,焦急地喊道。他的声音打破了病房的沉寂,程铁杉猛然抬头,看到唐义和晴儿后眼中闪过一丝希望。

“你们终于回来了!”程铁杉站起身,语气中带着急切,“这杨世杰的病情越来越重,恐怕……撑不了多久了”。

唐义快步走到床边,低头看着杨世杰,心中涌起一阵酸楚。他握紧拳头,低声道:“怎么会这样...”。

程铁杉拍了拍唐义的肩膀,语气沉重:“普通的药物恐怕已经无效了。你们这次前往霸王庄,可有什么收获?”。

唐义从怀中取出那本书见明的丹书,将其交给程铁杉:“师父,这是在霸王庄搜出的丹药配方书,或许能找到救治杨大哥的办法!”。

程铁杉一惊,但没时间多想,接过书后,连忙翻了翻,急切道:“嗯!我们赶紧研究一下,时间不多了!”。

一旁的晴儿也点头:“好,我来照看陈家小少爷,你们赶紧去吧!”。

说完,唐义与程铁杉便带着书见明的书朝着门外走去。

唐义与程铁杉来到炼药房内,药香弥漫,各种药材和器具整齐地摆放在架子上,显得井然有序。

唐义迅速翻开书见明的书,目光在书页上快速扫过,低声念道:“师父,弟子找到了【白面断魂丹】的炼制方法,而此药弟子曾听到‘先生’提到过,所以杨大哥很可能就是被他们喂下了此药。我们或许可以从此下手,来研制解药”。

程铁杉点头,语气坚定:“嗯!事不宜迟,我来准备药材,你来研究炼制步骤”。

唐义深吸一口气,点头道:“好,师父,我们分头行动”。

两人迅速分工,程铁杉熟练地从架子上取下所需的药材,仔细称量后放入药钵中。唐义则全神贯注地研究着书中的炼制步骤,眉头紧锁,口中喃喃自语:“火候需控制在文火与武火之间,药材的投放顺序也不能有误……”。

炼药房内,炉火熊熊,药香渐渐浓郁起来。唐义小心翼翼地控制着火候,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程铁杉站在一旁,目光紧紧盯着药炉,低声问道:“怎么样?火候可还合适?”。

唐义点头,语气中带着一丝紧张:“目前还算顺利,但最关键的是最后一步——将龙涎香融入药液中,这一步稍有差池,整炉药都会报废”。

程铁杉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放心,有为师在,放手去做吧!”。

唐义感激地看了程铁杉一眼,继续专注地操作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炼药房内的气氛愈发紧张。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药炉中传来一阵淡淡的清香,唐义眼中闪过一丝喜色:“成了!”。

程铁杉也松了一口气,二人打开丹炉,只见里面一颗丹药成型,呈现出金黄色,正冒清气。

二人见状,相视一笑,随后唐义小心翼翼地将药液倒入瓷瓶中,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我们赶紧拿去给杨大哥服下,希望还来得及……”。

就这样,两人匆匆离开炼药房,朝着杨世杰的病房奔去。炼药房内,炉火渐渐熄灭,只剩下淡淡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

病房内,唐义与程铁杉来到杨世杰身前,在二人对视一眼后,下定决心喂下那颗丹药,只见杨世杰服下后,却没有任何反应。

唐义此时显得有些失望,程铁杉见状,说道:“莫急,药效不一定是立刻见效的,你也忙活了这么久,天色不早,先下去休息休息吧”。

唐义听罢,点点头,随后说道:“是,师父,您也歇息一会吧”。

说罢,唐义便离开了病房处。

夜深时,唐义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眠。书见明的话在他脑海中不断回响,像一根刺扎在心头。最终,他决定起身,出门散散心。

圣清庐的院子内,月光如水,洒在青石板上,映出斑驳的树影。唐义仰望着星空,心事重重。忽然,他注意到程铁杉的屋子还亮着灯,不禁好奇地走了过去。

唐义来到程铁杉门前,从门缝望去,只见程铁杉正倚靠在书桌前的椅子上,专心看书。这时,程铁杉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淡淡说道:“何人在门外?”。

唐义没有躲藏,他轻轻推开门,走到桌前,恭敬行礼:“师父,是我”。

程铁杉的目光依然停留在书本上,语气平静:“哦?这么晚了,不知来此何事?”。

唐义犹豫片刻,最终还是开口:“师父,其实我在霸王庄中遇到书见明了”。

程铁杉闻言,手中的书本微微一颤。他缓缓放下书,站起身,目光凝重:“哦?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义深吸一口气,低声道:“师父,其实‘先生’就是书见明。他早已伪装潜入霸王庄,担任教头多年。今日那本丹书,就是他的”。

程铁杉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震惊:“这……为何你回来时不早说?”。

唐义低下头,有些难以开口:“师父……因为……”。

程铁杉并未生气,只是露出一丝苦笑。他缓缓在屋中踱步,语气低沉:“因为,师弟他跟你说了一些事,对吧?”。

唐义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师父,书见明说,当年师祖废他双手和逼他服毒时,您并未替他求情,反而是....”。

程铁杉停下脚步,背对着唐义,沉默片刻后,低声道:“反而是眼睁睁看着他被师父责罚后逐出师门,却无动于衷....”。

唐义点头,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安:“他确实有这么说。莫非这些都是他编的?”。

“非也,他说的都是事实……”程铁杉转过身,目光中满是复杂,他长叹一声,继续说道,“当年,师弟被责罚时,我为了保全自己,没有出面说情。而这条腿,也并非师父打断的,而是我后来内疚,自己打断的……”。

唐义听后,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他喃喃道:“师父……您为何要瞒着我……”。

程铁杉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夜色,语气中带着深深的疲惫:“为师之所以隐瞒,只是不想让你步入后尘。当年为师自私,导致师弟变成了这副扭曲的模样……这是我的罪过”。

唐义看着师父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屋内陷入一片沉寂,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拂过,仿佛在诉说着这段尘封的往事。

过了一会,程铁杉再次开口:“师弟他...怎么样了...”。

“他当时正欲逃走,逃到东湖时,却落入水中,下落不明,恐怕已经....”

程铁杉沉默许久,才缓缓说道:“知道了...师弟他因为我而变成这样,还害了武昌这么多百姓,你现在一定觉得为师是恶人吧?”。

唐义皱紧眉头,也是犹豫一番后说道:“不是的师父,每个人都并非完美...或许师父有过过错,但您也有苦衷,书见明之事虽然也有你的原因,不过当初他用活人炼毒,就是有错在先,您后来也在尽力弥补过去的错误,所以不能因此就全盘否定您”。

程铁杉听后,并未因此而高兴,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好了...很晚了,下去休息吧...”。

唐义鞠躬作揖,随后离开了程铁杉住处。

次日清晨,天边刚泛起鱼肚白,唐义便早早起床。他洗漱完毕,推开房门,清新的晨风扑面而来。院子里,杨世杰正站在一棵老槐树下,闭目深深呼吸着清晨的空气,仿佛要将这天地间的生机尽数吸入肺腑。

“杨大哥?!”唐义惊喜交加,快步走上前去。

杨世杰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脸上虽仍带着几分憔悴,但气色已比昨日好了许多。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抬头望向唐义,眼中满是疑惑:“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回来了,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唐义正要开口解释,身后却传来程铁杉沉稳的声音:“这你可得好好感谢唐义。若不是他拼死找来解药配方,你恐怕撑不过昨夜”。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程铁杉缓步走来,手中握着一卷药方,神色间透着几分欣慰。杨世杰闻言,神情一震,随即深深作揖,郑重道:“多谢唐义兄弟救命之恩!”。

唐义连忙摆手,笑道:“杨大哥,这次也多亏了师父帮忙,否则我也没法这么快炼出解药”。

正当几人说话间,院门突然被推开,晴儿抱着陈家的小少爷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反手将门关上,神情紧张地喊道:“不好了!出事了!”。

“晴儿,怎么了?”唐义快步上前,眉头紧锁。

“街上……街上全是捕快!他们好像朝这边来了!”晴儿气喘吁吁,焦急万分。

唐义心中一沉,脸色瞬间凝重起来:“难道……杨大哥的行踪被官府发现了?”。

程铁杉也皱起眉头,沉声道:“不管怎样,杨世杰现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必须尽快离开这里”。

杨世杰看着众人,眼中闪过一丝黯然。他缓缓走上前,语气平静却坚定:“开门让我出去吧”。

“不行!”唐义立刻反驳,“你现在出去,他们一定会把陈府的命案算到你头上!”。

“可我已经无处可藏了”杨世杰苦笑一声,目光中透着决然,“我不想连累你们,开门吧”。

唐义沉默片刻,忽然眼前一亮,转头对程铁杉道:“师父,您这儿可有后门?”。

程铁杉点点头:“后墙确实有个暗门,但你们打算去哪儿?”。

唐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有一个地方,他们绝对找不到”。

不多时,官府的捕快们便气势汹汹地赶到了圣清庐。程铁杉独自站在院中,神色平静地看着他们。领头的捕快率先走了进来,目光如刀般扫视四周。

程铁杉见状,立即上前迎接,一脸淡定道:“几位官爷,不知道是要看什么病呢?”。

领头的捕快一脸嚣张,他推开程铁杉,冷声道:“我们怀疑你这里藏了通缉要犯,识相的就赶紧交出来!”。

程铁杉微微一笑,拱手道:“各位官爷,我这医馆向来只为百姓治病,哪来的通缉要犯?这其中怕不是有什么误会?”。

捕快头目冷哼一声,一把推开程铁杉,挥手示意手下搜查,随后又拿出一张杨世杰的通缉令:“少废话!有人举报说看到此人在你医馆里,你还敢狡辩?”。

程铁杉站在原地,任由捕快们在院内翻箱倒柜,神色依旧从容。他心中清楚,唐义和杨世杰早已从后门离开,此刻正朝着安全的地方转移。

捕快们搜遍了医馆的每个角落,却一无所获。领头捕快脸色阴沉,盯着程铁杉道:“老东西,你别以为能瞒得过我们!杨世杰到底在哪儿?”。

程铁杉摊了摊手,无奈道:“官爷,我这医馆就这么大,你们也搜过了,若真有通缉犯,我还能藏到哪儿去?”。

捕快头目咬紧牙关,正欲发作,程铁杉却已悄然从袖中抽出几根细针,便施展出【鸿鹄玄针术】,他无声无息间将细针精准地刺入领头捕快的几处穴位中。领头捕快瞬间感到天旋地转,不得不依靠同行的捕快支撑身体。

“张哥,你这是怎么了?”搀扶的捕快满脸担忧地问道。

领头捕快扶着额头,声音微弱而艰难地说:“我突然感到头晕目眩……不知为何……”。

另一名捕快目光锐利地瞥了一眼程铁杉,焦急地喊道:“快!大夫!看看张哥到底怎么了?!”。

“不必了!我们此次有重要任务,如果被捕头发现,定会受罚”领头捕快连忙摆手拒绝,他挥手示意同伴,“撤!去别处搜查!”。

捕快们收到命令便迅速离开了圣清庐。待他们离去后,程铁杉轻轻地松了一口气,抬头仰望远方辽阔的天空,眼中闪过一丝庆幸。

与此同时,唐义和晴儿引领着杨世杰穿梭于曲折隐秘的小巷之中,几经周折,终于来到了东湖渡口附近,但却发现此处早已被捕快重重包围。

“唐义兄弟,咱们这是要前往何处?”杨世杰望着那些严阵以待的捕快,压低声音问道。

晴儿也面露疑惑:“是啊,阿义,难道我们打算带着他离开武昌吗?”。

唐义听后,沉声道:“晴儿,你可还记得昨日离开霸王庄时,项兄提及的话?他说霸王庄正缺一名教头,我见杨大哥身手不凡,正好合适”。

“好主意!可是现在渡口捕快密布,硬闯绝非上策,更何况我们还带着个孩子……”晴儿闻言,思索片刻,突然有了主意,“有了,我去引开他们,你们趁机过去!”。

唐义点头,郑重叮嘱:“好,晴儿,务必小心!”。

“放心吧,我又没犯事,他们不敢把我怎样”晴儿俏皮一笑,眼中闪烁着狡黠,她将怀中的陈家小少爷递给杨世杰后,便转身离去。

不久,晴儿出现在捕快面前,故意装作惊慌失措的样子大喊:“快来人啊!杨世杰在那边!他拿着刀,好可怕!”。

捕快们一听,群情激奋,立刻跟着晴儿向街角的另一个方向追去。而唐义和杨世杰见人已经走远。便趁机朝渡口飞奔。

两人顺利抵达渡口边,正等待着船只靠岸,突然,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杨世杰!休走!”。

唐义和杨世杰心头一紧,转头望去,只见武昌府捕头林志远正大步流星地走来,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们。

此时,船只恰好抵达岸边,唐义毫不犹豫地将杨世杰护在身后,坚定地说:“杨大哥,你快上船,这里交给我来应对!”。

林志远步步紧逼,面带凶相,威胁道:“包庇罪犯可是重罪,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唐义正要拔剑,却被杨世杰制止。此时杨世杰与唐义并肩站立,毅然道:“唐义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若我今日独自逃生,岂不有失大丈夫气概?”。

林志远冷笑一声,逼近的同时缓缓拔刀:“杨世杰,没想到你还挺讲义气。我记得你开设武馆时,也是这般忠义,可惜自进入了陈府后便变了个人”。

杨世杰反问道:“林捕头,你认为是我杀害了陈府的人?”。

林志远未置可否,只是加速逼近。他突然一跃而起,手中朴刀带着凌厉的破风之势,狠狠斩下。

杨世杰迅速推开唐义,只听“唰”的一声,林志远的朴刀已深深嵌入杨世杰的肩膀。杨世杰肩膀血流如注,但他咬紧牙关,未发一声,半跪在地,依旧紧紧护着怀中的陈家小少爷,眉头紧锁,眼神坚定。

这时,怀中小少爷的额头被一滴突如其来的血珠触及,瞬间爆发出凄厉的哭喊。此刻,林志远双手紧握朴刀,脸上闪过一丝惊愕:“杨世杰,你缘何不避?以你的身手,避开我这一刀应是易如反掌”。

杨世杰坦然以对,目光坚定:“林捕头,我杨世杰一生行事无愧于心,陈老爷对我恩重如山,我岂会加害于他们?但若你真将我视为陈府血案的凶手,那今日我这条命便交由你处置。只是,我怀中这孩子,乃是陈老爷唯一的骨肉,若我不幸身亡,望你能代为抚养,以报我对陈老爷的知遇之恩”。

林志远闻言,心生怜悯,缓缓闭上眼,将朴刀移开。他深知杨世杰的品性,无奈道:“但无论如何,你必须随我回衙门一趟”。

唐义见状,急忙挺身而出,挡在杨世杰身前:“林捕头,杨大哥身负重伤,此时回衙门恐怕凶多吉少。请你网开一面,放过他吧!你心里也清楚,杨大哥绝非背信弃义之人!那场陈府的大火,其实是陈礼自导自演!”。

话音未落,远处那些刚刚离开的捕快们身影已隐约可见。林志远犹豫片刻,最终收回朴刀,叹道:“没想到,杨世杰竟会选择跳河,东湖深不可测,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唐义与杨世杰对视一眼,心照不宣。杨世杰深深一揖:“多谢林捕头手下留情!”。

林志远没有回应,只是径直走向那些靠近的捕快们。唐义见状,连忙搀扶杨世杰上船,急切道:“杨大哥,你速去霸王庄找项承翊,就说是我唐义引荐而来。待事情解决,我们再相聚痛饮!后会有期!”。

杨世杰心中满是感激:“多谢唐义兄弟!此恩此情,我杨世杰铭记于心,此生必当厚报!”。

唐义摆手笑道:“杨大哥,你我之间何须客气?你快去吧,免得捕快们追来!”。

言罢,唐义转身离去,他向船夫付了银两,催促船只迅速启程,消失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之上。

这时,晴儿也回来了,她连忙问唐义:“阿义,那杨世杰呢?”。

“杨大哥没事了,他已经安全上船,前往霸王庄去了”唐义看着湖面上的金光,露出欣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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