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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庄内,夜色深沉,细雨绵绵,四周被一层朦胧的雾气笼罩。客房区内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只有偶尔传来的雨声打破了这份宁静。

江城派的胖师兄此刻正悄悄地来到了一处房前。他谨慎地环顾四周,确认无人后,轻轻敲响了房门。

不一会儿,江城派掌门韩德立面色凝重地迎了出来,将胖师兄拉入房内,并迅速关上了房门。

房间内,韩德立迅速点亮了桌上的油灯,微弱的光线映照出他焦急的脸庞:“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胖师兄一脸得意,拱手答道:“师父放心,那两样东西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放入了那屋中”。

韩德立闻言,眉头紧锁,再次确认道:“可有人发现你的行踪?”。

胖师兄自信地摇摇头,接着从怀中取出一柄长剑——澜鸣,剑身散发着淡淡的寒光,映照出他得意的笑容:“当然没有,不仅如此,我还顺得了一件宝贝”。

韩德立接过澜鸣剑,仔细端详了一番,眼中先是闪过一丝震惊,随即被深深的忧虑所取代:“如此好剑,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胖师兄看着韩德立紧张的模样,不以为然地说道:“正是从那屋中所得,师父,您平时不是总说‘宝物有德者居之’吗?这次我们可是捡了个大便宜”。

韩德立闻言,顿时觉得一阵眩晕,他猛地将澜鸣剑拍在桌上,气急败坏地说道:“你...你怎能...从那屋中偷东西来...”。

胖师兄一脸茫然,问道:“师父,您平时里无财不贪,今得这宝物,怎变个态度来”。

“哎呀!”韩德立大叫一声,“这屋是那中原大侠之处,此等好剑必定是他的”。

胖师兄一听,脸色大变,惊慌失措地说道:“师父,您...您怎么不早说那是中原大侠的屋子啊!那现在怎么办?如今中原大侠在庄中名声鹤立,要是发现剑丢了,庄中之人肯定会帮忙追查到底的!”。

韩德立看着桌上那精致的澜鸣剑,叹了一口气,说道:“...你说的对,此物在我们身上实乃祸害,得赶紧想办法处理掉”。

“这...”胖师兄有些不情愿,但看到韩德立如此慌张,也只好信服,“...这可是中原大侠的剑,要如何处理才能与我们脱离干系呢?”。

韩德立听罢,沉默片刻,在屋中来回走动了起来,随即想到了一个点子,说道:“这样吧,你将剑留下,我自有办法”。

胖师兄此时看着澜鸣剑心情复杂,但也只好点头道:“是!”。

次日清晨,霸王庄内已是一片忙碌景象,各路江湖人士被突然的通知吵醒,纷纷赶往聚侠会擂台。

而此时项文领着项英杰、霸王庄二兄弟以及刘无光在客房区的长廊上缓缓前行。他们身穿白衣,头戴白布,面容凝重,各自怀揣着自己的心事,没有任何交流。

这时,项承翎侧目望向身旁的项承翊,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的笑容,嘲讽道:“二弟,平日里你深居简出,今日却有闲情雅致与我们前来,真是少见”。

项承翊听出这讥讽的意味,但也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温文尔雅:“兄长言重了,此事关乎父亲遇害,我岂能置身事外?”。

走在前方的项文,虽未回头,但已将二人的对话尽收耳底。他轻咳一声,那语气充满威严:“二位贤侄,家父新丧,我等更应谨言慎行,以表哀思,非是嬉笑怒骂之时!”。

项承翎与项承翊闻言,面色一凛,立刻收敛了言语,紧跟在项文身后。不久,他们便来到了唐义的房前。守卫们此时也都披上了白布,见到项文前来,纷纷躬身行礼,态度恭敬。

“今夜可有异常?”项文沉声问道,目光如炬,扫视着周围的守卫。

“回禀项员外,我等整夜轮班值守,未曾发现任何异常”守卫首领恭敬地回答道,声音坚定有力。

项文微微点头,示意守卫们退至一旁,随后他推开门,领着随行几人步入屋中。

屋内光线昏暗,但摆设整洁有序。几人各自四处观察,试图从细微之处找到什么有关的线索。

这时项文缓缓走到屋子中央,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突然,他身形一顿,双掌微张,一股浑厚的内力自他体内涌出,化作一股温暖的真气,瞬间点燃了屋内所有的灯盏。随着灯光的亮起,整个房间被照得通明,每个角落都无所遁形。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微微一惊,随即迅速靠拢到项文身边。项文没有停下脚步,他借着明亮的灯光,开始在屋内仔细搜寻起来。

当项文走到床边时,目光被唐义散落的行囊所吸引。他停下脚步,微微皱眉,随即命令众人站在原地不要动,接着便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翻开行囊,仔细地检查着里面的每一件物品。

这时项承翎和项承翊对视了一眼,那项承翊洞若观火,一眼便注意到了兄长项承翎的那不安和躲闪的眼神,但并未当场揭穿,只是继续保持沉默,静静地看着项文的一举一动。而刘无光则默默地站在最后边,没有说任何一句话,眼神中既有担忧也有几分紧张。

项文翻找了一会,很快便在行囊旁找到了那封被胖师兄偷偷放入的信和药包。他疑惑地拿起这两样东西,心中充满了不解。而项承翎和刘无光看到这一幕,心中也暗自松了一口气。

项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打开信封查看里面的内容。当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不禁令他大吃一惊。

项文咽了咽口水,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掩盖不住那一脸的不可置信。

项承翊见状,连忙上前询问:“项伯伯,这信上写了什么?”。

项文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该如何开口。最终,他叹了口气,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将手中的信件递给了身后几人:“你们自己看吧...”。

项承翎连忙接过信,而项承翊也一起凑了过来。只见信上写着:“今夜戌时,依旧前策,杀项武。又附药材一包,可炼奇毒‘脉枯断魂散’,以助成其事”。

项承翊看完信件后,震惊得几乎合不拢嘴,但他随即注意到兄长项承翎的反应似乎并不如他那样激烈,反而眯着眼睛,仿佛对这封信的内容早已有所了解。

这时,项承翎突然大声喊道:“好啊!父亲果然是那唐义所杀!”。

项文听到这话,并没有立即反驳,而是默默地拆开了那个包裹着药包的布,露出了里面的几样药材。这些药材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气味,让人闻之不禁皱眉。

项文沉思片刻,随后将药材重新包好,交给了站在一旁的项英杰:“英杰,你赶紧把这药交给庄中的大夫们看看,项伯伯所中之毒是否与这几味药有关”。

项英杰接过药包,点了点头,随即转身快步离开了房间。

待项英杰离开后,项文缓缓走到桌边坐下,目光深邃地看着身前的几人。他沉声说道:“既然验药还需要些时间,几位不如说说对此事的看法吧”。

项承翎、项承翊以及刘无光三人并肩而立,面面相觑了一会儿。见无人开口,项承翎终于站了出来,语气坚定地说道:“项伯伯,如今证据确凿,我爹对唐义如此称赞,他却下毒害人,这等恶行绝不能姑息!定要治他死罪!”。

项承翊缓缓站了出来,心平气和道:“兄长,此事仍有蹊跷,不宜妄下结论。再者,定罪之事,自有官府决断,非你我所能轻易定夺”。

项承翎闻言,一脸不屑地望着项承翊,怒斥道:“二弟,你这话什么意思?父亲被害,凶手近在眼前,你却还要为他开脱?莫非你心向那唐义不成?”。

项承翊面色不改,冷静地反驳道:“非也,兄长,难道你不觉得这信与药包来得太过奇怪,有可能是他人栽桩陷害吗?”。

项承翎一听,更是怒火中烧,他怒视着项承翊,声音中充满了愤慨:“哼!好一个嫁祸!那你可有证据证明?”。

“目前自是没有”项承翊回答道。

项承翎听罢,步步紧逼道:“那就是空口说白话了!”。

“够了!”项文见两位公子争执,立即训斥起来,待二人安静后,目光随即转向一旁的刘无光,眼神中充满怀疑,“刘教头,也来说说你的观点吧”。

刘无光沉默了一会,这才缓缓上前,作揖道:“项员外,在下以为二位公子说的都有道理,我不好评价,不过,这证据确实摆在这里,还请项员外明察”。

项文听罢,冷哼一声,接着又转向项承翊:“承翊,你刚刚说此事仍有蹊跷,那你说说,这蹊跷何来?”。

项承翊轻步上前,礼貌鞠躬,作揖道:“项伯伯,这信与药材虽在,但我记得,唐义昨夜便已经被抓了去,如今他的行囊被打翻在地,而两样足以让他定罪的证据却如此轻易地暴露在外,若他真的是委派来的刺客,岂会这般疏忽大意?”。

项文听完项承翊的分析,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他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承翊,你的分析也不无道理...”。

项承翎闻言,立刻反驳道:“项伯伯!二弟此言差矣!这唐义分明是做贼心虚,才会如此疏忽!再说了,昨夜这屋外如此多之人在此把守,恐怕是苍蝇也进不来罢!总之,我们应该立即将他押送至官府,严加审问,让他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

项文没有立即回应项承翎,而是转头看向刘无光,问道:“刘教头,你觉得呢?”

刘无光微微躬身,回答道:“项员外,既然两位公子各持己见,不如等验药的结果出来了,再做定夺也不迟”。

“也罢,那我们就在此静候吧”项文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在等待的间隙,几人各自在庭院内外徘徊,唯有项文一人静坐在屋内,沉思着即将揭晓的真相。而此刻刘无光与项承翎则站在远离守卫的隐蔽角落,窃窃私语着。

项承翎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急切与不满,质问刘无光道:“刘教头,方才在项伯伯面前,你为何不帮我说话!”。

刘无光听罢,微微一笑,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大公子这是有何忧虑?”。

听到这话,项承翎气不打一处来,怒斥道:“有何忧虑?若那杀害我爹的罪名无法转嫁给唐义,反而追查到我头上,那可如何是好?!”。

刘无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微笑:“大公子,且稍安勿躁,你想想,刚刚我若过早地站队,只会引起项员外和其他人的怀疑,所以,我才故意在你们两位公子之间保持中立,不过请大公子放心,此事一定能成!”。

项承翎听到刘无光的解释,心中的焦虑确实减轻了不少,他再次追问道:“那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

刘无光听罢,抬头望向天空,似乎在寻找着某种灵感,随后回答道:“此计划仅用唐义一人来背锅,显然已经不够稳固。昨夜你虽派人将证据放置在了唐义的房中,但显然你的人手脚不够利索,让二公子发现了些许破绽。更关键的是,项员外对此事的态度似乎也开始变得有所动摇。因此,我们必须将这个计划设计得更加天衣无缝”。

项承翎闻言,眉头紧锁,他深知这个计划的成败关系到他的未来,甚至生命。他急切地问道:“那还有何人可以成为此事的‘替罪羊’?”。

刘无光露出了一抹夸张的邪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算计与阴谋:“这个好办,我们可以从唐义身边的人入手”。

“哦?这些日子我观察到唐义身边的那位姑娘以及唐门少主与他的关系颇为亲密,莫非你是想让他们来顶罪?”项承翎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

“唐门在江湖中的也算是举足轻重,我们目前正被诸多琐事缠身,暂时不宜与他们正面为敌”刘无光轻轻摇了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不过,那位小姑娘的来历不明,或许可以利用她”。

项承翎犹豫了一会,随后说道:“那要具体怎么做?”。

“如今时间不多了,再去策划恐怕已是来不及,况且现在有项员外在其中,我们也不好展开,所以,你等会这么做...”刘无光说着,凑到了项承翎的耳边,说起悄悄话来。

项承翎听后,眼神变得复杂起来,但最终还是点头说道:“嗯,就这么办!”。

在时间的缓缓流逝中,项英杰终于回到了唐义的住处,此时屋内众人早已聚集等候,他们神情各异,都在等待着验药的结果揭晓。

项英杰站在众人面前,表情异常凝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项文见状,急切地问道:“英杰,快说说大夫们的结果吧”。

项英杰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父亲,唐义屋中的那几味药材,与项伯伯所中之毒完全吻合”。

此言一出,仿佛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波澜。在场几人无不震惊,连一向冷静自持的项承翊也瞪大了双眼,一脸不可置信。

然而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项承翎作为这场此事的幕后策划者之一,此刻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刘教头为了陷害唐义而随意找来的药材,却没想到竟然与毒害父亲的毒药如此吻合。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禁对刘无光产生了些许怀疑,但碍于当前形势,他只能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虑,默不作声。

屋内得知消息后的几人沉默了良久,这时刘无光站了出来,朝着项文鞠躬作揖道:“项员外...此事已是既定事实...请下达接下来的安排吧...”。

项文闭上眼,叹了一口气,随后站起身来,说道:“走吧,该是时候去聚侠会了...”。

说完,项文便朝着门外走去,而屋内几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今日,天空虽未降下雨滴,却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霾,雷声不时在远处轰鸣,仿佛预示着不祥。聚侠会的会场内,气氛异常压抑,冷冽的风穿堂而过,带着几分寒意。

此时聚侠会上与昨日相同,坐满了各门各派的江湖人士,不过他们早早被通知前来,如今已经是等了许久,但大会却迟迟未开,众人的耐心逐渐被消磨,不满与抱怨声此起彼伏。

正当众人烦躁之际,项文带领着项承翎与项承翊缓缓走上聚侠会的擂台前,他们仍旧披麻戴孝,面色凝重。那些江湖人士见状,在疑惑之余,讨论声变得更加激烈起来。

台下的晴儿与唐双定盯着台上几人,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而另一边的凤小天看到项承翊那失落而沉重的神情,也猜到了事情的结果并不乐观。相比之下,人群末端的清风则显得格外冷静,面无表情地观察着这一切。

项文站在擂台上,环视四周,感受着台下纷扰的议论声。他深吸一口气,运足内力,发出一声震人心魄的嗓音:“诸位,请先静一静!”。

这一声喊出,如同雷鸣般响彻会场,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声。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震住,纷纷停止了交谈,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台上。

项文见场上已安静,便再次开口,声音虽低沉却充满了力量:“容我先介绍一下,我名曰项文,乃霸王庄庄主之弟。请各位稍安勿躁,接下来我要宣布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

随着项文的话语落下,整个会场再次陷入了沉寂。所有的江湖人士都屏息凝神,紧盯着台上的项文,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语。

项文再次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悲痛,沉声道:“就在昨夜,我的兄长…遭到毒害,如今已不幸离世……”。

此言一出,如同晴天霹雳,震得在场众人目瞪口呆。一时间,会场内议论声再次响起,各种猜测与疑问交织在一起,让整个会场变得更加混乱。

在这纷乱的同时,唐义也被刘无光与数名守卫沉重地推上了擂台中央。项文一时语塞,正不知如何启齿之际,项承翎却突然挺身而出,声音沉稳道:“诸位武林同道,请听我一言!台上之人,正是昨夜潜入我项府杀害家父的凶手!”。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哗然,都认出了唐义正是那“中原大侠”,震惊与不解穿插在每个人的脸上。有人冷笑,认为昔日的大侠竟做出这种事情,而有人则眉头紧锁,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我绝非凶手!项庄主不是我杀的!”唐义虽被粗绳子绑着,却依然竭尽全力地吼叫着,试图澄清自己的清白。

然而唐义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在汹涌的声讨浪潮中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很快便被淹没。

项承翎见状,缓缓走到擂台边缘,双臂轻轻一挥,示意众人安静下来。他的脸上写满了哀伤,语气真挚道:“请先静一静,我深知各位原本是来参加聚侠大会的,但家父骤逝,我等心如刀割。为了表示对家父的尊重,我决定暂停聚侠大会,望各位海涵”。

此言一出,台下众人纷纷点头表示理解,对项承翎的孝道赞不绝口。趁此机会,项承翎继续说道:“感谢诸位的体谅,既然今日群英荟萃,我斗胆请求各位,与我一同揭开这血案的真相,让家父的在天之灵得以安息,让正义得以伸张!”。

项承翎的言辞恳切,深深打动了在场的江湖人士们,他们纷纷响应,表示愿意为项武庄主讨回公道。一时间,原本混乱的会场顿时变得井然有序。

项文站在项承翎身后,眉头紧锁,心中暗自疑惑项承翎的举动,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只能强忍不发,静观其变。刘无光则在一旁,眼神透露出奸诈之色,对即将上演的戏码充满期待。

项承翎缓步来到唐义面前,以一种大义凛然的姿态质问道:“唐义,我父亲生前对你赞赏有加,你为何要恩将仇报,残忍杀害他?!”。

唐义面对指控,眼神坚定,声音铿锵有力:“我从未杀害项庄主,我是被冤枉的!”。

项承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随即从袖中取出在唐义房中取得的那封信与药材:“死到临头还嘴硬!那你且说说,这是什么?!”。

唐义定睛一看,对这两样东西完全陌生,他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是何物,更未见过它们!”。

项承翎见状,冷笑更甚,他转身面向台下,展示起手中两样物件,声音洪亮道:“诸位英雄,这是我们在唐义房中搜出的铁证!这封信中详细记载了他与同伙密谋杀害家父的阴谋,而这药材,正是他们制作一种名为‘脉枯断魂丹’的毒药来杀害家父!”。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投来愤怒与鄙视的目光。而江城派坐席上站着的王思安却一眼认出了那信与药正是昨夜他与胖师兄一同放入唐义屋中的东西,神情顿时慌张了起来,好似做错事一般。

唐义试图挣扎,却被身后的守卫牢牢按住,他焦急地辩解道:“甚么药和信!这都不是我的东西!我根本不知道它们是怎么出现在我房里的!”。

项承翎似乎早已料到唐义会这样,他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得意:“哦?那你如何解释‘脉枯断魂散’?”。

唐义闻言,心中一凛,他迅速回忆起《丹方大要》中关于此毒的记载,急忙解释道:“大家请听我说,这脉枯断魂散确是天下奇毒,但其炼制过程极为复杂,所需药材更是罕见难寻,绝非一般人所能炼制!”。

这时,项承翎却趁机打断了唐义的话,他高声对台下众人说道:“各位都听见了吧?此人已经亲口承认他了解此毒药!这足以证明他与家父之死脱不了干系!”。

这句话让台下再次沸腾起来,唐义的辩解似乎变得更加苍白无力。而此时晴儿已经看得出这项承翎在陷害唐义,对一旁的唐双定说道:“不好,阿义这是已经彻底中了他们的圈套了”。

唐双定紧锁眉头,忧虑之色溢于言表:“没想到项家大公子竟真与刘无光同流合污,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晴儿还未想好对策回答,台下江湖人士的好奇心却已被点燃,纷纷追问台上的项承翎:“项公子刚刚提及到唐义有同伙,那你们可有查清是何人?”。

项承翎闻言,目光如炬,精准地锁定了晴儿所在的位置,随后轻轻一挥手,一群训练有素的守卫迅速上前,将晴儿与唐双定团团围住。空气在这一刻凝固,紧张气氛达到了顶点。

唐双定见状,毫不犹豫地拔剑出鞘,即将应敌。而晴儿只能强做淡定,她轻笑一声,目光直视项承翎,讥讽道:“项大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说我们二人是杀害你爹的帮凶?”。

项承翎双手背于身后,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众人。他轻轻挥动手指,示意守卫放行:“唐门乃江湖中流砥柱,声誉卓着,不可能做出如此损坏名誉之事,你们且退下,让唐门少主离去”。

守卫们得令,迅速让开一条通道,然而唐双定却并未立即离开。他紧盯着周围的守卫,语气坚定道:“晴儿姑娘放心吧!今日之事,我唐双定这次无论说什么都要与你们共担风雨!”。

晴儿闻言,深知此刻形势严峻,她立即反驳道:“我说唐少主,此时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你且速速离去,倘若今日我与阿义真的栽在这里了,你还可以想办法保我们周全!”。

“可是...”唐双定犹豫起来。

“别可是了!快走!”晴儿怒斥道。

唐双定听罢,只得叹气一声,收剑后便离开了包围圈,只留下晴儿一人。

唐义看到晴儿被重重包围,心中焦急如焚。而项承翎见唐双定已离去,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

晴儿不屑地瞥了项承翎一眼,冷笑道:“哼,若是项大公子认为唐义是杀害你爹的凶手,那我自然无话可说。但是,你可有证据证明我既是帮凶呢?”。

项承翎冷笑一声,目光转向神剑派的方阵,缓缓说道:“当然,那接下来就请我们神剑派的风女侠来说说吧”。

晴儿闻言,心中一惊,连忙朝神剑派看去。只见坐席上的风若雪一脸不知所措,面色通红,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惊住了。

项承翎见状,更是得意,他逼视着风若雪,问道:“风女侠,昨夜家父被杀现场,你正追着这位姑娘前来。你如实告诉大家,这么晚了,为何这位姑娘还在外闲逛,而你们神剑派又为何追着她?”

“我...”风若雪闻言,左顾右盼,半天说不出话来。她此时显得极其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说呀!快说呀!”在项承翎的煽动下,会场上的江湖人士们也纷纷追问起来。

这时,坐席上的风啸寒听到众人的逼问,脸色一沉,对风若雪说道:“若雪,有什么就说什么,有爷爷在,不要怕”。

项承翎步步紧逼,眼神犀利地盯着着风若雪:“风女侠,我听闻神剑派做事光明磊落,难道你要包庇这两位杀人凶手不成?”。

随着场上质问声越来越杂乱,风若雪心乱如麻,竟感觉头晕眼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旋转起来。终于她忍不住了,大喊道:“够了!!”。

这一声洪亮的嗓音让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茫然地盯着风若雪。项承翎见时机成熟,便再次发问:“风女侠,可否告知我们昨夜的情况”。

风若雪沉默片刻,这才缓缓开口,声音有些颤抖:“昨日刚入夜...我见此人慌慌张张地跑在客房区的走廊上...还把我撞倒了...紧接着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外面跑去...我这些师兄弟们为了帮我出口气...便一同追了上去...结果便追到了项府处...这便是我知道的全部事情...”。

听到这话,项承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指着晴儿,声音充满了威胁和挑衅:“各位都听见了,昨夜正是家父遇害之时,此人这么晚了还冒着雨赶往我项府,定是要与唐义会和商议杀害家父之事。如今证据确凿,各位说说,该如何处置此人?”。

此话一出,群情激奋,会场上最多的声音就是要把晴儿抓起来。项承翎见状,便吩咐那围住晴儿的守卫道:“给我把她抓起来!”。

守卫们收到命令,随即一拥而上,逼近晴儿,突然就在这时,台上的唐义却再也忍不住了。他青筋暴起,大喝一声,那真气逼出,震开了身后的数名守卫,同时把身上的绳索也都一一崩断。

在场众人看到这般场景,无不一目瞪口呆,只见唐义此刻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阵阵凌厉的风在他周身环绕,眼神中更是充满了杀气:“休要伤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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