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宿,易中海辗转难眠,心里一直想着“亲生的”三个字。
这些年,易中海为了能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可谓是付出了太多,先是院里的李寡妇,再是贾张氏,还有外面的人,他都试过。
可这些年下来,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的这些事,一大妈都知道。
易中海心里也非常清楚一大妈是知情的,他更清楚一大妈纵容他的原因。
无非是心有愧疚,加上同样担心的养老问题。
只要易中海有了亲生的孩子,俩人就再无后顾之忧了。
“李寡妇和贾张氏都生不了,难道是年龄大的原因?要是换个年轻的,是不是……”
突然间,易中海心里蹦出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一起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甚至心里开始琢磨起计划来。
一夜无话。
第二一早,易中海顶着一对黑眼圈去了轧钢厂,他没忘秦淮茹的事,下班后直接从厂里去了街道。
结果,他刚和王主任谈完秦淮茹户口的事,以为凭借自己在院里的威望,王主任多少会给点面子。
可没想到,王主任不仅没松口,反而话里话外地敲打了他一番。
“老易啊,你是咱们院里的管事大爷,做事得有分寸。街道执行的是国家的政策,咱们可不能因为私交就坏了规矩。”
王主任端着茶杯,语气不紧不慢,眼神却犀利得像刀子,“审核需要时间,不能因为谁来递个话就能随意插队,我希望你理解,秦淮茹的事,应该要到本月粮票派发后就差不多了。”
闻言,易中海心里一沉。
他知道,王主任这是在警告他,也是在惩罚他。
秦淮茹这个月的粮本肯定是领不到了,这意味着她得靠人接济过日子。
可院里的人谁不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关系?
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要么易中海接济秦淮茹度过这一个月,要么傻柱扛起这面旗。
嗯,只能是傻柱。
不得不说,王主任这一招,看似在为难秦淮茹,实则在打易中海的脸。
“行,王主任,我明白了。”
易中海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心里却憋着一股火。
本来还想提一提秦淮茹接零活的事,但王主任的态度已经很明显了,他只要敢提,就是又一次的自取其辱。
易中海走出街道办,抬头看了看天,阴沉沉的,像极了他此刻的心情。
“这王主任,真是越来越难缠了。”
易中海心里嘀咕着,脚步却加快了几分,巧的是,他刚到院门口,就看到了正朝轧钢厂方向张望的秦淮茹。
“淮茹,你怎么在门口?等人?”
“啊!”
秦淮茹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转身发现是易中海才松了口气。
“一大爷啊。”
秦淮茹轻轻拍着胸前的累赘,“我在等傻柱呢,他说今晚给我家带饭盒。”
“柱子做的不错。”
闻言,易中海脸上顿时出现了欣慰之色,不过眼神却时不时的落在秦淮茹胸前的累赘上。
不是他以前没留意过秦淮茹的身材,而是碍于身份和面子,自从昨晚之后,心里就有了一股蠢蠢欲动的小火苗。
“一大爷,您今儿不是上班了吗?怎么从那边过来了?”
秦淮茹还没有发现易中海的异常,随口问道。
“嗐,你昨儿不是找我了吗?我今儿一下班就去了街道。”
听了这话,秦淮茹瞬间反应过来,语气也带上了几分焦急,“一大爷,王主任那边怎么说?”
“淮茹别急。”
易中海自然不可能把在街道受的气说给外人听,他自信笑道:“我和王主任共事这么多年,这点面子王主任还是会给的,不过近来办理户口的人太多,你差不多得等到下个月初了。”
“下月初?”
本来听了前面的话,秦淮茹还是很激动的,但后面的话,直接让她心沉了下来。
“一大爷,月底就要发下月的粮票了,这要是等到下月初再给办手续,我这个月还怎么过啊,一大爷,您看能不能再和王主任说说……”
不等秦淮茹说完,易中海就打断了她,“淮茹,房子是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王主任心里也清楚,本来你户口的事王主任是打算驳回的,是我求爷爷告奶奶才帮你把事办下来,要知足,至于这一个月的口粮问题,你不要担心,回头你再找柱子聊聊,好了,你继续等,我先回了。”
说罢,易中海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秦淮茹却更加心沉了,心里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户口和粮本一天办不下来,她的心就踏实不下来。
“秦姐,您是在等我吗?”
这时,傻柱就像幽灵一样突然出现在了秦淮茹面前,还朝她晃了晃手里的两个饭盒。
“你吓死我了傻柱!”
秦淮茹接二连三的被吓,心里早就有了气,下意识的伸手去抓饭盒。
“嘿,秦姐,可不带抢的。”
傻柱直接把饭后藏到了身后,避开了秦淮茹的手。
“傻柱,你什么意思?逗姐玩呢是吧?”
秦淮茹小脸微怒,转身就要走。
傻柱赶忙上前拦住,一脸讨好道:“秦姐秦姐,您怎么说急就急,您也得等我把话说完啊,这两个饭盒,都是大白菜炒肉,肉多的给您,肉少的是给雨水的。”
听了解释,秦淮茹的神色才算缓和了几分,同时白了傻柱一眼。
“早说啊,拿来吧。”
“嘿嘿,给您给您。”
傻柱递饭盒的时候,手却故意触碰到了秦淮茹的手,心里瞬间美了起来。
“德兴!”
秦淮茹再次白了他一眼,拿着饭盒就走。
傻柱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秦淮茹扭动的背影,喊道:“秦姐,吃完您不用刷,我晚上去你屋拿。”
俩人拉扯的一幕,恰巧被刚刚回来的刘海中看到了。
他神情猛然一滞,瞬间想起上次半夜上茅房时,撞见许大茂和秦淮茹在游廊里干的那档子事。
那段时间,“一块钱一次”这句话像魔咒一样硬控了他很长一段时间。
刘海中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里的一块钱,嘀咕道:“傻柱莫非也吃到肉了?”
这一瞬间,他心里莫名躁动起来。
秦淮茹那白花花的身子可不是二大妈能比,男人永远十八岁,他刘海中也有一颗十八岁的少年心。
可下一秒,刘海中就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想到自己打一天零工才挣九毛钱,大儿子的结婚钱还没着落呢,花一块钱就为了哆嗦那一下?
有点不值!
“咦,我要是举报秦淮茹搞破鞋会不会有奖励啊?或者用这事威胁秦淮茹把房子卖给我……”
这个念头一出,刘海中的眼睛就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