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淮茹发现肉少了一大半,气得差点晕过去,以往都是她占别人便宜,这次竟然被人占了便宜,这能行?
何况这肉可是她用自己的肉换的,哪个缺德冒烟的玩意儿偷寡妇肉吃?
气急的同时,又不见秦梦茹回来,她找遍了整个四合院都没有找见人。
“一大妈,我一大爷在家吗?”
秦淮茹着急忙慌的冲进了易家。
一大妈正在喝粥,见状忙说道:“淮茹,你一大爷上班呢,一般没什么事中午不回家,找你一大爷有事?”
“一大妈,我家肉被偷了,我妹妹也不见了。”
“啊,又丢东西了?”
一听是这事,立马戳动了一大妈的神经,何况还有一个大活人不见了。
当即,一大妈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淮茹别急,你把事仔仔细细说一遍。”
“一大妈,是这样的……”
秦淮茹把以肉换肉的事情换成了许大茂的接济。
等她说完后,一大妈沉吟片刻分析道:“淮茹,会不会是你的话刺激到了梦茹,她一气之下回了老家,并且肉也是她拿走的,毕竟农村想吃肉很不容易。”
“不可能,梦茹不会这么做的,她是我亲妹妹。”
秦淮茹直接否了。
以她对秦梦茹的了解,就算回也会问她要路费,不可能不声不响。
也不认为是秦梦茹偷的肉,都是一家人至于偷吗?
“这……”
一大妈纠结了,“淮茹,肉丢就丢了,梦茹嘛……我还是觉得梦茹可能回去了,或者去哪里玩了,一个大活人怎么能说丢就丢呢。要不这样,你再等等,要是还不见回来,你先给老家公社打个电话确认下再说。”
这个建议算是中肯,秦淮茹心里也明白,可她就是急,人是她从老家带来的,要是丢了她没法交代。
“一大妈,我还是放心不下,您看能不能发动下院里人帮我出去找找?”
一大妈苦笑摇头,“淮茹,院里当家的都在上班呢,就剩几个妇女能顶什么用,你要实在急,就去轧钢厂找你一大爷想想办法。”
秦淮茹心里暗骂,一大妈分明就是不想帮忙。
没办法,她只能悻悻离开。
她前脚走,何雨水提着一篮子窝头就进来了。
一大妈别提多诧异了,自从上次易中海让何雨水给秦淮茹让房后,何雨水已经很久不和她说话了。
“雨水,你这是?”
“一大妈,我来给您送点窝头,一是表示感谢,要不是一大爷及时送我哥去医院,结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再就是和您道个歉,上次的事我知道一大爷是无心的,是我态度不好,家里只有棒子面了,窝头是我刚蒸的,您别嫌弃。”
何雨水态度极为真诚,一大妈打眼一瞅,篮子里得有二十多个窝头,她赶忙推辞,“雨水,在我们心里,你就和我们的女儿一样,你一大爷怎么会和你计较呢?你哥现在住院了,家里本来就没了进项,赶紧拿回去,听话。”
何雨水摇头,“一大妈,我知道您和一大爷对我好,可这是我的一片心意,您要是不收下,我心里不踏实。”
“这……好吧……”
一大妈勉为其难的收下,等何雨水离开后,她看着窝头就有些犯嘀咕了。
出了门的何雨水嘴角挂着冷笑。
傻柱不在,她只能自己做饭吃,可一打开棒子面的布袋,就闻到了一股尿骚味,棒子面还有部分结块。
她立马就想到了棒梗,生气的同时,也起了报复的心思,贾家这么欺负她,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易中海撑腰。
这才有了送窝头的一幕。
与此同时,刘海中在纠结了一中午后,最终下笔写了几封举报信。
他知道闫埠贵是在拿他当枪使,一旦他这么做了,自己的把柄就落入了闫埠贵手里,但这是阳谋,谁让易中海给自己家使绊子呢,何况还关乎自己和大儿子的前途。
刘海中深吸口气,把举报信塞进口袋出了门。
刚到中院,就看到秦淮茹在和几个妇女急切的说着什么。
本不打算理会,秦淮茹却朝他小跑过来。
“二大爷,原来您在家啊,我有急事找你帮忙。”
秦淮茹把家里丢肉和秦梦茹不见的事说了出来,希望刘海中能组织人帮她找找。
闻言,刘海中冷冷道:“秦淮茹,你忘了我家的人是为什么受得伤?我还没找你家算账,你怎么好意思找我帮忙?”
秦淮茹脸色微变,她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就在这时,前院传来一阵嘈杂声。
刘海中顾不得搭理秦淮茹,快步朝前院赶去。
中院的一些妇女也都跟了上去。
不用猜,一准又有热闹看了。
到了前院,包括刘海中在内,个顶个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一群人围在闫家门口,陈翔站在人群中,一手抓着闫埠贵的衣领,一手一下接一下的重抽闫埠贵的脸。
闫埠贵疼的哎呀呀直叫,嘴角都淌了血,三大妈瘫坐在地上哭喊,闫解成也捂着脸蹲在墙角,闫家的其他几个孩子都躲在屋里。
刘海中不但没有出面制止,甚至觉得解气。
谁让闫埠贵算计他的。
活该。
听了人群的议论,刘海中才算明白怎么回事。
原来是闫埠贵拦住了上茅房回来的顾双儿,先是说了一通恭喜新婚的话,接着就提了婚宴的事,还说这是大院的规矩,让顾双儿回去和陈翔商量下怎么安排,他可以免费当账房先生。
顾双儿提前就被陈翔提醒过,哪些人不能搭理。
陈翔的话对顾双儿来说就是圣旨,无条件执行。
因此,顾双儿对闫埠贵也没什么好脸,直接干脆的拒绝。
闫埠贵毁了容,心里本就有些自卑和敏感,顾双儿一个新人的态度,让他面子上过不去,气恼之下,当即对着顾双儿一通道德大棒砸了下来。
顾双儿哪里经历过这种阵仗,当即被说红了眼。
这才有了陈翔怒抽闫埠贵的一幕。
刘海中也在人群中看到了一脸委屈的顾双儿。
心说回头得叮嘱自己儿子,不要招惹顾双儿给家里惹麻烦。
刘海中和陈翔虽然没有太多交集,但陈翔入住一来的种种事情,他都看在眼里,本能的觉得陈翔不是个好惹的。
“我媳妇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教?”
“啪!”
“还特么敢充我陈翔的长辈?”
“啪!”
“说好听的你就是一普通邻居,难听的你连个屁算不上。”
“啪!”
“还特么想吃席,别人欠你们家的?一家子贪得无厌的老鼠。”
“啪!”
陈翔每说一句,就抽一巴掌,闫埠贵的嘴都被抽歪了。
在陈翔又一巴掌落下后,闫埠贵很干脆的晕了过去。
陈翔这才松开了闫埠贵。
随着闫埠贵软倒在地,陈翔对闫家人冷冷道:“仅此一次,再让我发现你们欺负我媳妇,我就不这么好说话了,另外我和你闫家没交情,以后见我躲着点。”
说罢,目光环视一圈,警告的意味非常明显,众人鸦雀无声。
别以为这就完了。
陈翔说的都是场面话,心里已经给闫家判了死刑。
第一次火烧闫家算是个教训,既然不长记性,就没必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