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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不肯说话,甚至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咬紧了唇没发出一点声音。

裴玄便有些不满地加重了力道,撩拨得她身上发热,然而身前贴的窗子却是凉的,阮流筝仰起头,喊他。

“夫君……别在这……”

这画舫虽人不多,阮流筝也生怕被人看到。

何况和苏清风的画舫接边,她总害怕苏清风随时会折返回来。

“孤就想在这。”

这在外面看其实是个死角,没有任何人能注意到他们,但是阮流筝闹着坚持,连脸色都发红了,裴玄也只能掐着她的腰身将她抱离了窗子前。

两人一路跌跌撞撞地推开了雅间的房门,阮流筝转身被他压在桌案上,年轻男子深邃的眉目盯着她,眼中一片暗红。

“太子妃,孤心中不舒服。”

“为何……”

阮流筝仰面喘着气看他。

“你知道孤什么时候来的吗?”

裴玄的手将飘带解\/开,她的外衫轻飘飘散落在地上。阮流筝被他的话勾走了意识,问。

“何时?”

“苏公子问还有没有机会的时候。”

“我没有答应……”

“我知道。”

裴玄修长的手抵在她唇边,堵住了阮流筝想继续解释的话。

“但孤心中还是不舒服,你便容孤一回好不好?”

他的吻落在唇上,手顺着抚\/弄到qunbaixa。

“容孤一回,在这。”

在这间雅间里,外面有无数下人也好,有她之前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也罢,但在这,她就只属于他。

裴玄说罢倾下身子,身上的衣袍刚要褪去,忽然门外传来几声拍门声。

“殿下,娘娘,二小姐闹着要回呢。”

阮流筝原本沉溺进去的思绪猛地被拉了回来,瞧见两人在桌案前便忍不住这样,顿时脸色发红。

“殿下……”

她嗓音沙哑。

“容我先送了颜儿。”

裴玄并不理会,伸手去\/解\/衣\/带。

“让下人去。”

“不行……我不亲自送回去,她会害怕……”

阮流筝躲闪了两下,裴玄只能再一次停住了动作。

他目光幽深沉暗,盯着阮流筝,眸中的神色只恨不能立刻将她拆吃入腹。

“就一刻钟,快回。”

他松开了阮流筝,她起身捡了丢在地上的衣裳穿好,红着脸走了出去。

阮颜正等在画舫边,此时船只已将靠在最近的岸边,阮流筝带着她往钟萃园外走。

门外人来人往,另一边开起了春会,人潮拥挤,阮流筝紧紧拉着她往门外挤。

才走了没几步,忽然人群里爆发出一阵尖锐的喊声。

“不好了,不好了,春会走水了!”

顿时,原本热闹的人群恐慌起来,尖叫声此起彼伏,人人都挣扎着往门口跑。

远处浓烟冲天,火势似乎没一会就要往这波及,阮流筝连忙拉着阮颜艰难地往一侧走。

她急着将阮颜送出去,再折返回去看裴玄,两人本身离门口近,再差几步路的距离便能踏出去,却因为门边骤然而起的乱象被挤到了一旁。

旁边有一股力道狠狠地推了她一把,阮流筝重心不稳摔在了一侧的地上,脚踝传来一阵刺痛。

与此同时,阮颜被人群挤开,转眼间的功夫就消失在了阮流筝面前。

“颜儿!”

阮流筝挣扎着站起来,脚踝上的刺痛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她一瘸一拐地往人群中跑,才走了没两步,忽然肩头被人砍了一记手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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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时辰后,钟萃园大火终于灭掉,外面的人走了一波又一波,裴玄面色沉如水站在一旁。

“还没找到?”

“太子妃送小姐出去的时候,正是钟萃园起火,人实在太多,二小姐被挤入了人群,刚好碰见了外面的下人被带走了,可始终找不到太子妃的身影。”

“再找。”

裴玄沉着声下了命令,心中已有些焦急。

人来人往的钟萃园,从这儿到大门不过就半炷香时间,一个时辰却还不见阮流筝的身影。

“将钟萃园封禁,所有人一律不准外出,给孤将今日失火的情况也查清楚。”

春会的地方离水最近,怎么会这么轻易着火?

下人连忙领命而去,又有足足两个时辰,到黄昏,下人将整个钟萃园翻了个遍,还是未找到阮流筝。

裴玄也撑着身子在钟萃园找了两圈,还没发现阮流筝的下落。

“去调人,将钟萃园往外十里地,给孤一家一家地查,封禁长街,今日再不准任何人外出。”

他沉着脸下了命令,下人刚要离开,苏清风大步从外面进来。

“不准去。”

他对上裴玄的视线,眼中满是怒意,大手紧握成拳。

“如此张扬地昭告天下太子妃失踪,你是丝毫不顾及她的清誉了吗?”

“她的清誉重要还是找到她的人重要?”

裴玄死死地盯着苏清风。

“有孤在,没有人敢非议她一句。”

“她的人重要,清誉也同样重要!我只知道若是你照顾好她,她如今也不会下落不明。”

苏清风语气激烈地说完,一双眸子恨恨地看着裴玄。

他不过才离开了一会,他的阿筝便失踪了。

这让他如何放心把她交到这样的男人手中?

“去调。”

裴玄抬手再度下了吩咐,话刚落,一把闪着寒光的剑已抵在他脖颈。

“苏公子!你想造反吗?”

李臻吓得眼前一黑。

“太子殿下,你以为你演得像,能骗过她也能骗过我吗?”

四下无人,苏清风再也懒得演分毫尊敬,眼中的杀意倾泻而出。

“三个月前,传到我府中的密信是谁伪装送去的?”

“我对她冷淡,本是想保护她的性命,又是谁推波助澜让我父亲知道?他下的板子虽重,真的会让我昏迷足足一个月吗?”

他冷声看着裴玄,只恨不能生饮其血。

“你真是好手段,算计了我,又谋夺了她,你让她恨我,怨我,这些我都不说什么,可是﹣﹣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好好护着她?”

裴玄原本温和的笑渐渐褪去,眼中阴挚与冷意也同样倾泻而出。

“你说这些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今天会走不出这艘船。”

李臻不知何时已举了一把剑抵着苏清风脖子,他毫不在意嗤笑一声。

“你有本事便杀了我,不然我一定把她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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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流筝再次醒来,便是在一间昏暗的屋子里。

她抬起有些酸胀的头,便察觉到手和脚都已被人绑了起来。

她心中慌张,刚要挣扎,脖子一凉,有人从身后抵了一把刀。

“再乱动,我杀了你。”

“你要银钱还是什么?我给你。”

阮流筝再不敢动,只哑着嗓子说道。

“银钱都是小事,太子妃处在皇室富可敌国,我既然敢绑你,又怎么会图银子呢。”

来人粗粝的声音在夜色里让人不寒而栗,阮流筝心中更是一沉。

知道她的身份还敢绑她,看来是早有预谋。

这屋子昏暗无光,四下只有一张椅子,刀已抵在她脖子上渐渐没入,有血痕溢出,阮流筝疼得闷哼一声。

“从你昏迷到现在,已有四个时辰了,你那好太子夫君,还是没有找到,我真是有些失望,耐心也快要消失了。”

阮流筝吓得身子一颤,脑中乱糟糟的,她对对方一无所知,本以为图钱图权势,可这样刀架在脖子上的举止实在不像假的。

对方真有杀她之心。

“今日人多又有大火,公子掳走我,不管图权势还是地位,以太子殿下的身份不难办到,可你若无耐心非要杀了我,那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若是公子家中还有亲眷,甚至居在高位,那可真会牵连全族的。”

她细弱的声音带了几分慌张,但阮流筝心中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试图打探对方的身份,哪想开了个头,对方手中的刀就更用力地刺入了。

“你试探我?小心你的命。”

脖子上的血愈发溢出的多,阮流筝手脚被绑得更是僵硬,脚踝还因为崴着有些刺痛,她再不敢多说一句,生怕对方一言不合就下了手。

这是一间小屋,四下封闭,连窗子都没有,屋内没点烛火,阮流筝甚至无法判断这是哪。

身后的男人本事非凡又残忍谨慎,阮流筝心中慌张得厉害,她不知道裴玄能不能找来这,又能不能……把她救走。

她安静了下来,身后的男人也没把匕首收走,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在黑暗中,她只能听见对方浅浅的呼吸声。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到阮流筝在这冰冷的暗室里冻得手脚发麻,忽然门外传来一阵吵嚷和刀剑声。

那刀再次抵了过来,阮流筝下颌一痛,男人捏着她的嘴喂下去一颗药丸。

她心中大骇想要吐出来,却被他捏着下颌强硬地逼迫她咽下去。

门砰的一声被人撞开,火光冲天,顺着照进屋子里。

阮流筝被人提了起来,男人冷笑一声看着对面的人。

“来得还不少。”

阮流筝才被逼着咽下去那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嗓子刺痛得厉害,眼尾都泛出泪,跟着抬起头,便瞧见门外独身站着两人。

是裴玄与苏清风。

门外的刀剑声未曾停止,可想而知两人带了不少侍卫,苏清风身上已有些地方受了伤,裴玄面色更是苍白,身后的黑衣人意味不明笑了一声。

“太子妃,你还真是有本事,能让两个男人都为你涉险。”

裴玄与苏清风焦急的目光落在阮流筝身上,等看到她眼中的泪,裴玄的心高高提起。

“筝儿!”

“太子殿下来得正好,太子妃身上此时已中了我下的毒,我有一个条件想与太子殿下交换,不知你可否答应?”

一听说她中了毒,裴玄眸光顿时阴骜下来,苏清风更是恨不能立马提剑将他杀了。

“你要什么?”

裴玄强压下心中嗜血的冲动,死死地看着他。

“本来是想直接说与殿下的,却没想到来了两个人,我倒是想先看场好戏了。”

男人好整以暇地笑了一声。

“一个是之前的未婚夫,一个是如今的夫君,你们若是能为这个女人打上一回,不知该多有意思。”

阮流筝猛地抬起头。

“你……”

“别说话。”

男人不悦地看了她一眼。

“她就在我手中,解药也只有我有,你们可以选择杀了我,然后让她给我陪葬,也可以选择打一架,谁打赢了我便把她给谁,然后与你们谈条件。”

苏清风冷声。

“他是储君,又肩不能扛,我与他动手?”

“你也可以不动手,但我少看了一场戏,只怕不愿与你们交换太子妃了。”

这句话表明的意思已很明显,阮流筝正焦急着,却见苏清风已拔出了剑,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朝裴玄刺了过去。

阮流筝心中一紧。

裴玄身有弱症,能拿动剑已是不容易,若与苏清风动手,一不小心真伤了他……

“你觉得,你的未婚夫和夫君,谁会赢?”

阮流筝紧紧地看着他们,裴玄病了许久,手中拿的还是一把短刀,苏清风手中长剑几次欲刺破他的衣裳,局势一度紧张。

她不说话,身后的人却更觉得有趣,伸手扣住她的脖子低下头。

“你瞧这张脸,的确有让人为你疯狂的资本。”

“你说……”

他一句话没说完,原本在场中打斗的裴玄与苏清风双双停手,苏清风剑锋一转,刀逼近到黑衣人面前。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得后退了两步,被迫放开阮流筝,苏清风手中的剑毫不留情刺了出去。

裴玄已到了阮流筝面前给她解绳子。

与此同时,门外无数人涌了进来,刀剑逼到眼前,裴玄将她推到一旁,捡起地上的长剑与他们打了起来。

场中混乱不堪,阮流筝手上的绳子未解,只能躲在一旁,然而还没等她找好地方,原本挟持她的黑衣人突破苏清风的防线,手中的长剑直直朝她刺来。

“阿筝!”

苏清风神魂俱灭地喊了一声,已顾不及再去拦他,人到了跟前,他扣住阮流筝的手腕将她护到怀里,身形一转,黑衣人的剑刺入他后背。

苏清风噗哧一口吐出鲜血。

阮流筝呼吸几近停窒。

“清风哥!”

她颤抖着手接住了苏清风。

与此同时,裴玄手中的长剑从最后一个刺客身上拔出,回头瞧见阮流筝眼中的震惊和那句“清风哥”,他眸光顿时阴骜疯狂下来。

没有丝毫犹豫,裴玄攥着那已经死去的黑衣人的手,反手一刀捅进了自己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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