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教练！”
“你是说我不仅要去立海大，还得去四天宝寺？？”
陈凡惊得张大嘴巴。
榊太郎点点头：“是的，两所学校都已经向我们提交了他们的交换生名单，学校这边已经盖过章。”
“首批交换的学生是立海大的玉川良雄，为了满足三所学校的研修时长，彼此间研修都有所改动。”
“从明天开始，玉川良雄和你将进行首轮交换研修。”
“半个月后关东大赛结束，你从立海大直接调整到四天宝寺，和忍足谦也再次交换半个月。”
“啪嗒......”
陈凡听到这个研修日程表，心都碎了。
如果不是贝贝网球店也有大阪分店和神奈川分店，那他的心态会直接炸掉。
本来在东京好好的。
一下子就要换陌生环境生活？一个人去有点不习惯。
“教练，现在还能不能改？我想研修学校在东京......”
陈凡解释道。
“你知道，我一直都是一个比较恋家的人，学校就是我的家，您就形同我的父母，忍足、向日他们就好比我的至爱亲朋，手足兄弟，我不想离他们太远。”
“要不研修改改？就东京吧？我觉得青学也不错，或者我们能不能直接研修自己的学校，我觉得冰帝也挺好的。”
“再不行，圣鲁道夫、城成湘南都行啊！”
冰帝的生活已经成为陈凡的舒适圈。
陈凡难以忍受看不见向日他们的日子。
事实上。
在冰帝他一天能省很多钱，包吃还包住，还能兼职赚点外快。
习惯的力量是巨大的。
——
他习惯了在冰帝上完课就从二楼跳下。
窗外下已经被他贴心的装上了一个小型蹦床，上课怕迟到就直接从窗外的蹦床跳进教室。
这样一来规避了拥挤的楼道，能多睡5分钟。
下课了就直接从窗户往下跳。
最速下楼方式，还能体验飞一样的感觉。
一开始只有陈凡这么干。
现在向日、忍足一伙人也跟着这么干了。
要是交换了，陈凡好不容易得来的靠窗位置指不定会被谁霸占。
他已经能想象到向日霸占自己的课桌，还用自己安装的蹦床上下课的得意嘴脸了。
——
他习惯了在中午吃百家饭。
每到中午，陈凡根本就没有忘记带便当的烦恼，因为他根本不带。
午餐就顺走迹部桌位上吃甜点的刀叉，随机挑选自助餐。
向日以前会带奥尔良小鸡腿，被蹭多了学聪明了，带了纳豆。
纳豆那玩意儿狗都不吃，陈凡只会从他的便当里叉走几根生菜。
忍足会带炸鸡排，以往陈凡会整块叉走，现在忍足也多了心眼，见到陈凡会主动交上一半鸡排，不交他吃饭就得留个心眼，指不定一转头聊天鸡排就没了。
长太郎好啊，这小子懂事。
炸猪排、天妇罗、虾什么的，都主动让陈凡尝尝鲜，一样吃一点后陈凡也就不吃了，长太郎正在长身体，给他多留点。
慈郎也好。
从课间就开始投喂陈凡，动不动就将买的小零食塞进陈凡抽屉，还会带他妈妈准备的铜锣烧和年糕给陈凡吃，有时候吃多了，陈凡都撑得慌，需要陪慈郎散步睡午觉消消食。
在冰帝，陈凡已经胖了五斤。
都怪慈郎！
要是去了其他学校，水土不服怎么办？
——
总之。
冰帝承载的记忆太多，学校里每个角落都能有他和忍足一群人的故事。
他不太想研修。
为什么一定要研修！
烦死人了！
陈凡快疯了，他现在想发疯的心态和那些上班族、学生党一样。
“为什么要上这个比班”、“为什么要上这个比学、”本质上和“为什么非得研修”是一样的。
“已经确定下来的事情不能更改。”
榊太郎的回复冷冰冰。
明明刚才涂口红的嘴唇是那么诱人，那么的热情如火，竟然会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真是让人痛心。
“至于你说的城成湘南、圣鲁道夫......”
“如果你在研修以后还想研修，是可以申请的，最长的研修时间是半年。”
“以冰帝的学校条件，只要向他们提出研学交换，这些学校还是非常轻松就会答应的。”
榊太郎补充道。
“算了教练，我开玩笑的。”
陈凡摇头又摆手。
离开冰帝和坐牢有什么分别？
要坐牢则得坐有名的！
立海大和四天宝寺这种才符合要求，城成湘南那种龙套学校，关键人物又没几个，去哪里研修陈凡会憋疯的。
“好，那研修就定下来了。”
“你的名单昨天已经提交到立海大了。”
“这半个月没有赛事，所以你安心研修，训练也不要落下。”
说完。
榊太郎转身离开，留下陈凡满脸惆怅。
刚才拍的照片转眼就不香了。
......
“诶，好消息！”
向日一个冲刺打开了冰帝屋顶的大门。
屋顶上，忍足、慈郎一群人正在晒太阳。
迹部则因为九州旅行太愉快，又申请了休假，打算彻底等到关东大赛结束后再回来。
“什么好消息？你今天带的全是纳豆？”
忍足皱眉。
“我们冰帝很快就要没有恶霸了！！”
“什么？！！！”
忍足、宍户一下子站了起来。
他们神情紧张：“岳人，你把他怎么了？你还这么年轻，千万不能走上那种路！我虽然也和你一样有想法，但他罪不至死啊！”
压迫会引起兵变。
但向日的话太令人惊讶了。
“什么啊！我是说陈凡那家伙要去研修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用月面翻身跳到通风管道上偷听到的！”
向日一脸得意。
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灰尘，这是“刺探军情”的英雄证明。
“太好了！！研修！！我们有救了！”
一群人乐得不行。
终于能过一下陈凡不在的日子了。
一天天的在学校总感觉活在陈凡的笼罩之下，吃个午饭他们都得疑神疑鬼的。
至于陈凡研修期间他们会不会无聊，不是他们能想到的事。
全员沉浸在陈凡即将研修半个月的喜悦中。
研修的学校是哪个？不在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