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主任拨开人群,走了进去,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十八根银针。
“张主任,你也会这种针法?”
董院长见他这样痴迷,心里更加奇怪,不就是几根银针吗?难道比医院里那么多价值昂贵的治疗仪器,还要先进吗?
“院长说笑了,老朽哪里有机缘习得夺命十八针?我只是在一本残缺的古医书上,曾见过关于它的记载!”
张主任目光炽热,看着林宇的方向,说道,“这年轻人所施针法,从布局上来看,和夺命十八针有很多相似之处,所以我斗胆猜测,他使用的就是这种神奇的针法!”
“哦,区区十八根银针而已,能有多神奇?”
董院长曾留学海外,接受的完全是西方医学那一套理论,对传统的中医学,向来都是嗤之以鼻!
张主任立刻反驳道,“院长,你可不能小看这十八根银针!它们分别刺入十八个不同的穴位,既不能深也不能浅,要恰到好处!
十八根银针,镇守十八个方位,组成与天地相应的阵法,威力无穷,能从阎王争命,所以又称为夺命十八针!”
“荒谬!又是阵法,又是阎王的!这就是封建迷信!张主任,作为一个医生,你怎么能相信这些无稽之谈呢?”
董院长气的面色铁青,他对中年男子说道,“柳总,我建议立刻停止这种没有意义的治疗!”
中年男子见过了这么久,柳沐云仍是没有一点生机,他不禁也灰心失望,心力交瘁的点点头,“好吧…”
就在这时,人群中忽然发出了惊呼,“动了,病人动了!”
原来,病床上的柳沐云,原本僵硬的手指头,微微的颤动了几下!
虽然只是轻轻几下,但在场的都是医生,他们知道这意味着病人重新获得了生机!
中年男人和董院长都是身躯一震,四目齐刷刷的看了过去!
林宇正全神贯注的施展着针法,他的灵力所剩无几,精力也变的力不从心。
他咬牙坚持,终于在耗尽灵力的前刻,完成了夺命十八针的全部针法!
拔下银针后,林宇虚弱的坐在床边,疲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
柳沐云苍白的肌肤,逐渐变的红润,原本干瘦枯黄的面颊,也变回了之前的圆润丰满!
她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林宇,柔声说道,“林宇,谢谢你救了我!”
整个治疗过程,她虽然睁不开眼睛,但是意识十分清楚,正是林宇身体里流出的力量,源源不断的汇集到自己的体内,硬生生的把自己的性命,从黄泉路上抢回了人间!
“沐云,你真的醒了,太好了!”
中年男人几步走到床前,抓起她的手,喜悦之情难以言表!
“爸,这是林宇,是他救了我!”
“爸知道,爸都看见了!”
中年男人不停点头,然后对着林宇说道,“小伙子,谢谢你,你和我出来一下!”
董院长站在原地,内心里充满震撼,这…是怎么做到的?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回过神来,他冲着所有医生吼道,“快,快给病人做全面的检查!”
抢救室外,中年男人自我介绍,“我叫柳海,谢谢你救了我的女儿!这里有两百万,略表谢意,请你务必收下!”
林宇没有拒绝,他的灵力无比珍贵,收取一点补偿,也是情理之中!
这时,柳海又说道,“小伙子,你医术这么厉害,不知道沐云所得的宫颈癌,你有没有办法治愈?”
说到后面,他自己也没有自信!
癌症晚期,那是绝症!是当今医学界无法攻克的难题!
他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太过于强人所难了!
林宇听了,笑呵呵的说道,“柳叔,你就放心吧!柳小姐的宫颈癌,我一并治好了,现在的她,完完全全就是个健康人!”
“什么?你是说,沐云的癌症…也治好了?”
柳海惊讶的张大了嘴巴,久久不能合拢!
另一边,董院长拿着厚厚一摞检验报告,也是目瞪口呆!
他们给柳沐云做了最详细的检查,结果各项数据都是正常,就连癌细胞…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董院长愣在原地,这…太不科学了!
张主任激动的手舞足蹈,“哈哈,这就是神奇的中医,是老祖宗几千年来,留下的民族瑰宝,是那些现代西方的医学,无法比拟的!
小神医呢,他人在哪里?我要给他磕头拜师!”
在众人震惊和兴奋中,林宇悄悄的离开了医院。
走在路上,他对自己的能力重新有了认知!他的精彩人生,才刚刚开始…
回到桃花村的第二天早上,一辆豪华大气的奔驰S680,直接开进了村子!
豪车的到来,吸引了全村人的注意,都暗自猜测,是谁这么有面子,能让这么有钱的人,来到这个穷乡僻壤来拜访!
王春花也好奇的站在人群中,看着豪车经过乡间的小路,开到林宇院子门前,停了下来。
奔驰车门打开,柳沐云迈着修直白皙的大长腿,走了下来。
天使的面容,魔鬼的身材,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美艳动人,清冷霸气!
村民们红了眼,林宇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来找他的女人,一个比一个漂亮,也一个比一个有钱!
一股更为强烈的危机感,再次笼罩住了王春花,她觉的计划得加大力度了,用酒不行,那就下药!
林宇的院子外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叽叽喳喳的声响,吵醒了正在睡梦中的林宇。
他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院门没好气的叫道,“你们一大早围在我家干嘛,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林宇,太阳都晒屁股了,你怎么还在睡觉?”
柳沐云见他穿着背心裤衩,忍不住掩口偷笑。
林宇一愣,揉揉眼,看清了门口站着的人,顿时惊讶的叫道,“柳…小姐,你…你怎么来了?”
柳沐云故作不悦,“怎么,我来了你不欢迎吗?”
“怎么会,快请进!”
林宇头摇的像拨浪鼓,急忙请她进院子。
“等一下,我还带了一个人!”
说话间,一个衣冠楚楚,戴着眼镜的男人,从另一侧车门下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