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俩好,三星照,四喜财……”
两杯酒下肚,傻柱和许大茂谁也不服谁,干脆划起了拳,两人是叫的脸红脖子粗,娄晓娥简直是没眼看,侧过身子听一大妈她们聊天,但是脚却是不老实的一直在桌子底下勾贾逸飞,弄的贾逸飞心猿意马,别提多刺激了。
贾家这边热闹非凡,后院的刘海中家就是另外一番景象了,刘海中二儿子刘光天回家之后发现二大妈正擀面条。
“妈,二月二的你擀面条干啥?”
刘海中此时正有气没地方撒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茶缸都跳了一下。
“擀面条干啥?擀完面条咱们一家四口跳大绳!擀的长点找棵歪脖子树上吊!擀的粗点牵你出外面溜去!”
刘光天吓得一激灵,小声的问二大妈:
“妈,我爸这是在哪受气了?”
二大妈一边擀面条一边说:
“还能什么事,你回来的时候没听见贾家的动静吗?请易中海就算了,连许大茂都去了,也没叫你爸,感觉不拿他当回事了,在那自己生气呢……”
刘光天一听就理解了,坐到一边劝道:
“爸,你因为这个生气多不值啊,要我说你就没摆正自己的位置,人家贾逸飞是什么人,那是你们轧钢厂的领导,到我们那个小厂去,副厂长是手拿把掐的,搞不好厂长人家都能当上,人家有本事……”
刘光天的话还没说完,刘海中抽出皮带就要揍刘光天,刘光天早就防着呢,跑的比兔子还快,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刘海中在身后怒吼:
“你给我滚!你要是敢回来我抽死你!”
贾家的饭局已经快要结束了,傻柱和许大茂喝的舌头都大了,易中海喝的兴起给大家伙来了一段京剧,引得阵阵喝彩。
何雨水眼睛一转,看向贾逸飞说:
“逸飞哥,今天这么高兴,你给大家唱首歌呗,还没听过你唱歌呢!”
“是啊逸飞,来一首!”
“唱一个吧!”
傻柱听说贾逸飞要唱歌,也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和许大茂两人一起在那起哄。
要是平时的话,贾逸飞肯定是不会唱的,但是今天没少喝,也确实是高兴,不愿意打扰大家的雅兴,让何雨水去把二胡拿过来。
何雨水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
“逸飞哥,你还真会二胡啊?”
“那是当然了,给你们唱首歌助助兴!”贾逸飞豪气的说。
众人一听真来了兴致,何雨水快步的回家取二胡,不一会就气喘吁吁的回来,将二胡交到了贾逸飞的手中。
贾逸飞调试了一下,让傻柱去把门关上,神秘兮兮的说:
“这是我在外面学的歌,保准你们没听过……”
凳子往后移了移,深吸一口气,手指搭在二胡弦上轻轻拉动……
二胡独特的音色瞬间弥漫开来,像是在幽幽诉说着故事,那声音初起时低沉婉转,犹如山谷间潺潺流淌的溪流,带着一丝幽远;紧接着音调拔高,仿若一只孤雁在空旷天际悲鸣,透着无尽的寂寥与沧桑。
随着旋律的推进,贾逸飞微微晃动身体,神情专注投入。周围的人都沉浸在这二胡声营造的奇妙氛围之中。
傻柱张着嘴,眼神有些迷离,许大茂也停止了嬉笑,就连一向沉稳的易中海也不禁微微点头。
前奏结束,贾逸飞的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你我皆凡人 ,生在人世间。
终日奔波苦 ,一刻不得闲。
既然不是仙呐, 难免有杂念……
道义放两旁 ,情字摆中间!”
听到这里的时候,在场的人无不动容,许大茂想起自己为了前途在领导酒桌上扮小丑,最远的地区只留给他去放电影,配上歌词终日奔波苦,一刻不得闲,真是唱进他的心里,一个大男人苦的是稀里哗啦。
“多少男子汉 ,一怒为红颜。
多少同林鸟 ,已成分飞燕。
人生何其短 ,何必苦苦恋。
爱人不见了 ,向谁去喊冤……”
这句歌词唱完,秦淮如也是泪如雨下,她觉得这首歌是贾逸飞唱给她的,说什么在外面学的歌,都是借口,这首歌肯定是他自己写的。
不只是秦淮如这么想,在场的女人们都是这么想的,一定是贾逸飞为了劝秦淮如所作,娄晓娥看向贾逸飞的目光充满了柔和,这样的男人去哪里找,想到这,双腿用力的夹紧,不知在幻想什么。
“问你何时曾看见 ,
这世界为了人们改变 ,
有了梦寐以求的容颜 ,
是否就算是拥有春天……”
不得不说,这首凡人歌配上二胡伴奏,别有一番风味,悠扬沧桑,如泣如诉,充满了深深的情感。
一曲终了,在场的人无不落泪,贾逸飞叹了口气,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场景给他吓了一跳,所有人都哭了,哪怕是经历最多的易中海也是红了眼眶。
“你……你们这是?”
许大茂擦了把眼泪说:
“贾哥,你这歌劲儿太大了,怪不得你要关门唱,还有没有酒了,再给我来点!”
傻柱也点头说:
“给我也倒点,你这歌就像是小刀子似的往人心窝上捅。”
易中海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将酒杯往前面一放,不用说话贾逸飞也明白了。
挨个倒上了酒,给自己也倒了满杯,本来已经快结束的酒局,贾逸飞唱完之后反而继续上了,只不过这时候没有了之前的欢声笑语,一个个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偶尔说说自己吃过的苦……
一顿饭吃完,有欢笑,有泪水,过去的压力仿佛释放了大半,男人们坐在炕上喝茶聊天,几个女人收拾桌子刷碗,就连棒梗也没闲着,拿着扫把扫地。
等人都走了之后,秦淮如也缓过来了,搂着槐花喂她吃饭,突然想起来什么,跟贾张氏说:
“妈,开春了,咱们是养鸡还是养兔子啊?”
贾张氏想了想说:
“还是养鸡吧,也不用多,养两只母鸡留着下蛋就行。”
秦淮如点点头,炕上躺着的贾逸飞插嘴说:
“嫂子,我入股!”
秦淮如压低声音说:
“孩子都在呢,你瞎说什么啊,也不知道背着点孩子,咱们俩私下说,可以商量……”
贾逸飞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顿时觉得自己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