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和秦淮茹等了一会，发现贾张氏的身子还在扭动。
“媳妇，这法没用啊，还有别的招没？”贾东旭皱着眉头向秦淮茹问道。
秦淮茹低着头思考了一下，说道：“听说邪祟怕盐和米，要不要试试？”
贾东旭闻言，摇了摇头：“盐和米都太金贵，不行，不行！！！”
秦淮茹眼珠一转，对贾东旭提议道：“要不然试试金汁？”
“啥是金汁？”贾东旭有些懵，不过听这个名字，貌似跟黄金有关系，恐怕很贵吧？
秦淮茹解释道：“就是大粪汤子，不过要黄色的屎才能做出来，这东西学问大了。”
贾东旭的眉毛又竖起来了，大粪就大粪，怎么还挑颜色啊？
他满脸嫌弃，眉头拧成了麻花，嘟囔道：“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黄色大粪，上哪儿找去？
难不成还得盯着人家吃啥，再等着收集？”
秦淮茹撇撇嘴，急道：“你先别急眼啊！咱这不是为了给妈治病嘛，实在不行咱就上公共厕所守着，看能不能碰着。”
贾东旭一听，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像什么话，咱两口子守在厕所门口，人家不得以为咱俩是疯子？”
正说着，贾张氏又扭动起来，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像是在抗议。
贾东旭瞅了一眼贾张氏，咬咬牙：“行吧，那就试试，不过说好了，你可别嫌味儿大。”
两人来到公共厕所，站在不远处，眼睛时不时往厕所里瞟。
过往的人瞧见他俩这模样，都投来异样的目光，还有人小声嘀咕：“这两口子在这儿干啥呢？怎么蹲在公厕门口，难不成要偷屎？”
贾东旭被看得浑身不自在，拉了拉秦淮茹的衣角，“要不咱别干这事儿了，太丢人了。”
秦淮茹却铁了心，“都到这地步了，咋能放弃？再等等，说不定马上就有了。”
就在这时，易中海从厕所里走出来，贾东旭眼睛一亮，赶紧凑过去，满脸堆笑地问：“师父，您刚拉的啥颜色的屎啊？”
易中海一听，脸瞬间涨得通红，抬手就要给贾东旭一巴掌，“你这小子，问的什么浑话，我拉什么屎，还得跟你汇报？”
贾东旭吓得抱头鼠窜，一边跑一边喊：“师父，对不住啊，我们有急事！”
秦淮茹见状，又好气又好笑，“你能不能动点脑子，哪有直接问的？”
贾东旭灰溜溜地跑回来，“那你说咋办？”
秦淮茹指着厕所说道：“你进去看看不就知道啥颜色的了吗？”
贾东旭茅塞顿开，拿着一个碗和一个勺，进了厕所，不过进去就出来了。
“啥颜色？”秦淮茹问道。
贾东旭脸色不自然的说道：“我师父痔疮犯了，带血，没看出来。”
秦淮茹一听，差点笑出声，强忍着笑意拍了下贾东旭的肩膀，“带血的也行，你去挖一勺出来。”
贾东旭撇了撇嘴：“我不去，太恶心了。”
秦淮茹一板脸：“这是男厕所，你不去让我去啊，赶紧的，还给不给妈治病了。”
贾东旭满脸纠结，五官都快皱成一团，看着秦淮茹严肃的模样，又瞧了瞧那散发着异味的厕所，心里一百个不情愿。
他小声嘟囔：“我这去挖一勺师父带血的屎，这传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呐。”
秦淮茹双手抱胸，狠狠瞪了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得上这些，要是妈一直疯下去，以后的日子更没法过。”
贾东旭咬咬牙，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拿起碗和勺，脚步拖沓地再次朝男厕所走去。
刚走到厕所门口，就碰上一大爷出来，大爷瞅见贾东旭拿着碗和勺，满脸疑惑，“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呢？”
贾东旭脸“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结结巴巴地说：“大……大爷，我找点东西。”
大爷皱了皱眉，没再多问，摇着头走了。
贾东旭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厕所，那股刺鼻的味道瞬间扑面而来，熏得他差点吐出来。
他捏着鼻子，眯着眼，在那昏暗又脏乱的环境里寻找易中海留下的“痕迹”。
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拿着勺子的手不停地颤抖，心里直犯恶心。
“快点啊，在里面磨蹭什么呢！”秦淮茹在外面催促道。
贾东旭一咬牙，闭着眼挖了一勺，迅速转身跑了出来。
他跑得太急，差点和一个往里走的人撞个满怀。
出来后，贾东旭把碗伸到秦淮茹面前，一脸嫌弃地说：“给，可算弄出来了，赶紧回去给妈喝吧。”
秦淮茹看着那带着血的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但还是强忍着说：“行，赶紧回家？”
两人一路小跑，路人瞧见他们这急匆匆的模样和那散发着怪味的碗，纷纷投来异样的目光，可他们此刻也顾不上这些了，一门心思就想着赶紧回家治好贾张氏的病。
回到家后，贾东旭拿着碗就要进去，却被秦淮茹一把拽住了。
“干噎能下去吗？兑点热水，直接顺下去。”秦淮茹拿起地上的暖壶，往碗里倒。
热水进了碗，秦淮茹捡起地上的一根树枝搅和了一下，那味道直冲天灵盖。
贾东旭瞬间捂住鼻子，差点干呕出来，“这味儿，简直了，我都怀疑这能不能治病，别把妈给熏晕过去。”
秦淮茹皱着眉，强忍着不适说：“别废话了，这可是咱好不容易弄来的，管用不管用，总得试试。”说着，她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往屋里走去，贾东旭则跟在后面，一脸的不情愿。
进了屋，贾张氏还在炕上扭动着，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秦淮茹走到炕边，看着贾张氏，心里也有些发怵，但还是鼓起勇气说：“妈，对不住了，为了治好你的病，你就忍一忍。”
贾东旭在一旁帮忙，他再次用膝盖压住贾张氏的肩膀，腾出一只手，想要掰开贾张氏的嘴。
贾张氏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拼命挣扎，脑袋左右摇晃，紧闭双唇。
“东旭，快点，一会凉了。”秦淮茹催促道。
贾东旭加大了力气，好不容易撬开了贾张氏的嘴。
秦淮茹赶紧端起碗，将那混合着热水和带血粪便的“金汁”缓缓往贾张氏嘴里倒。
贾张氏拼命抗拒，喉咙里发出愤怒又恐惧的声音，可还是有一些液体顺着嘴角流进了嘴里。
刚喝进去，贾张氏就剧烈地咳嗽起来，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紧接着，“哇”的一声，全吐了出来，吐得贾东旭和秦淮茹一身都是。
“哎呀，妈呀！”贾东旭跳了起来，看着自己身上那恶心的东西，满脸崩溃，“这可咋整，太恶心了。”
秦淮茹也是一脸嫌弃，不过还是强忍着说：“别慌，先把妈收拾干净，说不定还得再来一次。”
贾张氏此刻也被折腾得够呛，躺在那里大口喘气，眼神里满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