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帆被稻草人控制,在大厅一通翻滚,把乡民吓一跳,纷纷叫喊有鬼。
“毛小方见状,上前一步扣住阿帆手腕
“阿帆,你怎么了”。
阿帆虽被控制,但意识还是有的
“师傅,我不知道啊”。
说完,一拳朝毛小方打了过去。
以何带金的本事,也就是博取阿帆的信任,拿到他的生辰八字,才加以控制,她道行不够,控制的阿帆也只是一个凡境,哪里是毛小方的对手,三两下便被制服。
“别胡闹了”毛小方没往那方面想,只当阿帆是受人蛊惑,才会做这种事情。
“师傅,我没有啊”阿帆一副也搞不懂的表情,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似的。
咻的一声!
一块糕点从后方射了出来,直接命中何带金的手腕,从他衣袖中掉落出一个稻草人。
毛小方立马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迷心咒”。
阿帆惊讶的看着何带金“阿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别人要了你的生辰八字,施展迷心咒,破坏你师傅道堂开业,还看不出来吗”
我从后面走了出来,看了一眼地上的糕点,暗道可惜了。
把戏被人揭穿,何带金几个无地自容,连带着钟君也跟着丢人,她肺都要气炸了,现在就算解释这事跟她无关,估计也没人会相信。
众人纷纷喝彩,余大海更是笑呵呵的走出来,鼓掌道
“好极了,好极了,毛师傅神乎其技,没几下次就把别人的把戏破了,厉害厉害”。
说着余大海还不忘竖起大拇指,面对着众人傻笑,刷一波存在感。
我连忙跟他拉开距离,这家伙太不要脸了。
阿帆一副做错事的模样,站在一旁,心里估计更难过吧,被自己喜欢的女人利用,伤心在所难免。
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声“曾成又写字了”。
大家的目光全被吸引了过去,只见曾成不知何时也来到了香岛道堂,在大堂地面上写起了毛笔字。
更是有人跟着念了起来。
“余大海打人,三世必报,血债血偿”
余大海见状,哪里还蹦的住,撸起袖子就要打这个乱写的家伙。
曾成写这句话也是有原因的,有一次,他不小心把余大海衣服弄脏了,被余大海打了一顿,别看他是傻子,但心眼还是有的,特别记仇。
在大街小巷写满了余大海打人,三世必报,血债血偿。
如此诅咒一个人,哪是一个傻子能干出来的事。
杨飞云见状,连忙制止“老板,在这打人可不行啊,他家三代被人诅咒,所以才会这样”。
余大海想出这口恶气,但这里人太多,如果真的打人,明天就会上报纸头条,说他欺凌弱小,那他努力得来的名声就毁了。
所以余大海只能先忍着,想着事后在报复回来,走过去,说一些不打紧的话,暗地里小动作不断。
“你爸真有意思,想揍人,又不敢揍,面子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我将一切看在眼里,对于这个曾成也没有好感,就算是个傻子也能看的出来,他是一个不安分的主。
在剧情中,毛小方治好了他的病,也好心收留他作为弟子,可这家伙本就不安分,不傻了之后,更是变本加厉,跟何带金搅和到了一起,做了不少坏事。
像这种不知感恩的人,就是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
余碧心被我的话,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但她也很坦荡
“我都习惯了,我爸爸就是那种人,但他没有坏心思”。
我看了她一眼,也懒的揭穿,余大海那些事情,余碧心确实不知道,告诉她真相,对她没好处。
这时,原本以为没机会了的何带金,站了出来“毛师傅,你这么有本事,不如治好曾成的病,如果你能治好曾成的病,我们七姐妹堂就信你有真本事”。
毛小方看向曾成“想要治好他,就要知道他中了什么咒”。
“怎么,不行了吗”何带金讥讽道。
杨飞云走到毛小方身边,小声提醒“毛师傅,这事你还得考虑一下,曾家三代人如此,可不是那么容易治好的”。
“不行了吧,还自称什么高人,也不过如此,还不如把门关了,省的丢人现眼”何带金见毛小方在犹豫,便开始叫嚣,更是鼓动大家一起向毛小方施压。
民众向来都喜欢凑热闹,有人说什么,就喜欢跟风“毛师傅,你要不就试试,曾成也挺可怜的”。
有一人这么说,大伙也跟着凑起了热闹,纷纷叫嚷让毛小方治好曾成的病。
现在毛小方想推脱都不容易,这股风已经被扇起,还有何带金在,想平复不太可能。
就在毛小方拿不定主意的啥时候,我站了出来,看向何带金
“我替师兄答应了,如果我们治好了曾成的病,你们七姐妹堂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承认你厉害呗,还想咋样”
我呵呵一笑“我师兄治不好,就让关了道堂,你们就只是轻飘飘一句话,是不是太像当然了,这样,我们来打个赌,看谁先治好曾成的病,输的那一方,拆牌匾,关道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