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天亮，宋川就离开了。
暖阳公寓内，周婉正戴着意识头盔，在里面玩游戏。
唰……宋川直接出现在她身边。
头盔里的AI一下就检测到了两人的关系，直接提示:“请稍等，玩家正在退出游戏。”
几秒钟之后，周婉摘下头盔，扑进宋川怀里。
“川哥，你总算来了。”周婉露出意味深长的坏笑。
“怎么啦？是不是血魂丹吃完了。”宋川佯装不记得。
“没有呢？快进游戏，我变男的，你变女的。”周婉捏着他的脸。
“别急，咱们先修炼，我这会非常旺盛。”宋川说道。
“嗯……”周婉点点头，如今她是越来越大胆了。
…………
不知不觉天已然微微亮，两人停止修炼，然后戴上彼此的意识头盔，相约在虚拟世界的青楼。
来这里女人不一定是女人，男人不一定是男人。
进入这个菜单之前要考虑好塑造什么性别的数据之躯，不然中途转变性别是要收费的。
“小蝶，给我塑造一个完美的女性数据之躯。”其实宋川也想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滋味。
或许虚拟世界才是真正的解放思想。
“好嘞！嘿嘿……老爸，我也想体验一下。”小蝶一边坏笑，一边开始为他塑造身躯。
“不急，先让周婉来吧！”宋川此刻内心有些紧张，就像大姑娘第一回上花轿一般。
小蝶很快就塑造了多款很完美的女性数据之躯。
160以下的小巧完美型；160-165的普通完美型；165-170的女神完美型；170-178的模特完美型。
大数据都是通过男人的喜好推算出来的身高。
太高的话会感觉无法驾驭。
宋川感觉很难选择，犹豫许久最终选择165身高的数据之躯。
装扮也不需要自己动手，先选择好服装和发型之后直接一键装扮。
第一次是免费装扮，第二次则是要开始收费的，不过宋川除外。
不单单如此，还有技能出售，比如说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及武艺等等。
买下一个其中一个技能之后，直接灌输进意识，这些技能是可以带到现实生活中来的。
所以买下来非常的值。
选择好装扮之后，宋川意识入驻，降临在一间叫红袖阁的青楼里面。
降临之后才能买技能。
宋川选择了琴棋书画和武艺以及舞蹈，但他不用买。
这些知识灌输之后，仿佛生来便会一般，不过这仅限于虚拟世界。
若是回到了现实世界，玩家还是需要去练习，否则记住这些知识，也是没有用的。
红袖阁有两层，房间众多。
一楼有舞台，周边有水渠，内种荷花，而且白雾袅袅，铺在舞台上，犹如仙境。
宋川第一次转变性别，有些不太适应，竟然试了一下对自己下手。
随后他原地一跃而起，旋转降落在舞台之上。
“小蝶，来一曲惊鸿舞。”宋川说道。
“好嘞！music……”小蝶应下之后，音乐响起。
现实中的惊鸿舞其实早已经失传，而而虚拟世界的惊鸿舞是小蝶通过鸿雁的各种动作，重新推演出来舞蹈。
宋川也开始跟着音乐翩翩起舞，在跳的过程中，他感觉自己就像鸿雁一般轻盈、飘逸、柔美。
配合身上的唐代衣裳，仿佛就像一只鸿雁在舞台上起舞。
一曲毕！
啪啪啪……掌声从台下响起。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纻。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萦风。
坠珥时流盻，修裾欲溯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在古色古香的舞台之下，站着一位身着书生装扮的男子。
宋川不经意间向下望去，顿时瞪大了眼睛，忍不住暗自惊叹：
“好家伙！这不是自己的模样吗？没想到周婉竟让AI把形象塑造成了他的样子。”
不过，仔细端详后，他发现这形象仅有九分相似，想来小蝶出于某种考虑，是不可能给出十分相像的形象的。
舞台之上，周婉手持折扇，轻轻摇着，尽显儒雅之态，文绉绉地开口问道：
“姑娘如何称呼？”
扮演女子的宋川莲步轻移，优雅地行了一个福礼，柔声答道：
“小女子惊鸿，敢问公子贵姓？”
“哈哈哈……好一个惊鸿，在下宋川！”
话音未落，周婉身姿矫健，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拔地而起，轻盈地跃上了舞台。
紧接着，她动作极为迅速，一把搂住宋川纤细的小蛮腰，右脚在舞台上轻轻一踏，借助这股巧劲，带着宋川如同飞鸟一般，直直飞上了二楼。
“你……宋公子无礼。”
宋川脸颊微红，娇嗔地轻轻推了一下周婉的胸膛，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位娇羞的女子。
“哈哈哈……川哥！你演得真是绝了。”
周婉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这不大的空间里回荡。
“呃……要入戏就得找找感觉啊！”
宋川一脸无奈地说道，似乎对周婉这般突然的举动有些哭笑不得。
“找什么感觉，直接来好了！”
周婉觉得男人的行事风格就应该简单粗暴，说完便又有了下一步动作。
“沃草！你好粗鲁。”
宋川着实有些猝不及防，被周婉这一连串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
“我才不管那么多。”
周婉话音刚落，便如同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
“喂……别这样……别急……”
宋川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身体本能地想要摆脱周婉这突如其来的“热情”。
“不准动！你不是要仔细体验一下做女人的感觉吗？”
周婉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宋川的耳畔，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
“呃……好吧！”
宋川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心中暗自吐槽周婉真是够暴力的，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
过了许久，周婉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情，开口说道：
“嘿嘿……体验到了吧！”
在这一番互动中，她自己也体验到了做男人的那种掌控感。
“嗯，不太适应。”
宋川觉得这事就像舒服的报应，也不知道虚拟世界一旦开放这种玩法，会不会让人上瘾，影响现实世界的行为？
如果当成历练心境的话，应该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
但凡人终究是凡人，很多人都无法掌控自己的七情六欲。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算结束了。
“呼……男人原来这么累。”周婉此时都不想动了。
“这是虚拟世界，小蝶对数据之躯的设定和现实不一样，不过你可别扮演上瘾，权当历练吧！”宋川特别叮嘱。
“嗯！知道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不过我还是喜欢做女人。”周婉咧嘴一笑。
“最近玩什么游戏？”宋川好奇的问。
“全民穿越啊！”周婉说道。
“哪部小说？”宋川很想知道。
“乱世女帝。你呢？”周婉就是想体验一下当皇帝的快感。
“我啊！自然是小时候爱看的西游记咯。”宋川没有隐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