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黑子感到委屈,王烨还让人当天就给黑子又买了台电视机放在屋里。
待一切安排妥当后,我们还特意亲手做了顿家宴,以来庆祝红姐的加入。
席间,红姐和我们少量喝了点葡萄酒,用着颇为感慨的语气向我们说道:“想不到,凭你们现在的势力,还要自己动手干家务活。和你们在一起,我才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这里更像个家。”说话间,红姐又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我向红姐说道:“红姐,你看到我们兄弟拼命了吧。可我们兄弟从来不为了钱拼命,我们兄弟之所以心甘情愿的为彼此拼命,就是因为,我们彼此视为家人。正所谓打仗亲兄弟,我们哥几个虽然不是亲兄弟,但胜似亲兄弟,以后,我们大家也会视你为亲大姐对待。”
红姐听到我的话后,眼泪夺眶而出,在嘴里喃喃道:“我也可以有这样的福气?老天爷这是要开眼了吗?”说完,一扬脖就喝干了酒杯里的酒。
第二天早上,红姐比我们起来的都早,主动去厨房帮我们准备早饭。
褪去一身妆容的红姐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持家的小媳妇,一位和蔼可亲的大姐。
就在我们围坐在一起吃早饭的时候,电话铃声突然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山哥打来的,山哥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们小心点,刘一手已经开始在省城到处找人准备对我们下手。
撂下山哥的电话,我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们几个。
因为,我们几个早就有心理准备,所以也没有表现出多大意外来。
倒是红姐一脸忧虑地向我说道:“啸天,这个刘一手本身虽然没有多大势力,但他却认识几个有实力的人物,你们可千万要当心啊。”
我点了点头,对王烨他们说道:“既然山哥给咱们预警了,那就说明刘一手接下来的动作肯定会给咱们带来危险,咱们得想个应对的办法。”
就听黑子说道:“其实,凭咱们现在的实力根本就不用怕他,关键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咱们下手,在哪下手。”
黑子的话确实是说到点上了,这也正是让我们感到棘手的地方。
正如黑子所说,要是刘一手敢明火执仗地跟我们火拼的话,我们倒也不惧他。
可他要是在背后向我们下黑手的话,我们就难办了。
正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我们总不能一直缩在屋子里不出去,每天还要召集手下的兄弟保护我们。
再说,真要是这样的话,赌场也没办法营业,那这个赌场对我们来说还有什么意义呢?
显而易见的问题就摆在眼前,于是,我们也没心思吃饭了,王烨他们几个或坐或站地冥思苦想起来。
我则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着烟,在屋里来回地踱着步。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最先有了想法的我突然止住脚步,在脸上流露出决绝神情的同时,把目光看向他们几个,
他们在看到我的表情后,猜到我有主意了,便都向我投来探询的目光。
我对同样是一脸愁容的红姐问道:“红姐,你知道刘一手的落脚地吗?”
红姐听到我的话,先是一愣,继而一脸惊骇地向我问道:“你想去找他?”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王烨他们说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件事必须得从根上解决了,要不永远是个麻烦。”
王烨他们几个在听到我的话后,同样在脸上露出坚毅的神情,同时向我点了点头。
红姐见我们大家主意已定,便神色忧虑地向我们说道:“我知道是知道,但不确定他这几天是不是还在那个地方住了。他是个色鬼,离不开女人,经常在外面过夜。”
听红姐说她知道刘一手的住处,我对王烨他们说道:“咱们要想办刘一手,就必须及早下手,最好,今天就动手。一来出乎他的意料,他做梦也不会想到,咱们敢打上门去。二来,打他个措手不及。听山哥在电话里的口气,刘一手现在正四处找人,等他召集全人马后,咱们再动他可就难了。”
在我说完,王烨他们全都赞同地点着头。
我接着说道:“咱们哥几个得好好谋划一下,这件事上绝不能出任何纰漏。一旦失手,那就打草惊蛇了,以后再想办他,可就难了。”于是,我们几个围着饭桌开始谋划起来。
经过我们一番密谋后决定,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此次行动不宜让更多的人参与,就是由我们几个人亲自实施。
我们计划的第一步是向山哥借车。
也正是从这一刻起,我便有了要买一部自己车的想法,每次需要用车的时候,都要向别人去借很不方便。
所以,我准备在办完这事后,就着手买一辆。
山哥毫不犹豫地就把车借给了我们,还给我们配备了一个熟悉路况的司机。
不过,山哥从头到尾都没问过我具体怎么对付刘一手。
他好像不想在这件事上参与太多。
我猜想,他这样做有他的顾虑。
他这是防备日后刘一手来找旭哥讨说法,旭哥也好以什么都不知道为理由,把事情推得一干二净。
我发现山哥这个人,在各方面都能为旭哥考虑的很周全,对旭哥是十分的忠心。
而且,从他和旭哥间的神态交流上,我也能感觉到,他俩绝不是表面看上去那简单的上下属关系,他们之间一定还有某种更深层次的关系。
我们配备好出门带的家伙。
我又一次把刀片含在嘴里,腰上也别上了藏刀。
黑子也把他那个手术刀库绑在腰上。
为了以防万一,王烨和和尚还各拿了一把五连发。
我和王烨还有红姐坐在山哥的车里,和尚和黑子则是骑着摩托车跟在我们后面。
红姐负责带路,我们在临近傍晚时分向省城刘一手的落脚地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