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知许指尖发颤,将人更深地按进怀里,苏翊暻单薄的脊背硌得他心口发疼,布料下的身躯比上次见面时更清减了。冷泉蒸腾的雾气凝在苏翊暻睫羽,随着他挣扎的动作碎成星子:
“阿暻,算我求你……”带着水汽的哽咽漫过对方肩头,“放过自己吧,不是所有感情都是要在一起才是最好的。你得先学会爱自己,再去爱别人,爱我,好吗?”
“我……”
见对方迟迟不应声,黎知许闭了闭眼,抓起他冰凉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他贴着对方耳廓一字一顿:“往后如果你再伤自己一次,我便用同样的方式,在同样的位置,比你深三寸。”掌下的心跳震得苏翊暻指尖发麻,“你知道我向来说到做到。”
“别!”苏翊暻猛地抽回手,动作太急扯散了束发的缎带。青丝扫过黎知许手背时,他恍惚想起这人幼时替他挡开恶犬,手背上月牙状的齿痕在他死前仍然留着。
黎知许盯着他溅上血渍的袖口,喉结滚动着咽下血腥气:“那你就答应我。”
见人还不说话,黎知许忽然低头,灵力凝成的光刃划开自己左腕,“或者我现在教你看看,三寸深的伤口该是什么模样——”
“你疯了!”苏翊暻徒手攥住光刃,血顺着指缝滴在对方素白的中衣上。
黎知许任由他夺了光刃,染血的指尖点在他心口:“如若你不答应,那就比比谁疯,得病的也不止你一个。”
“好,我答应你。”
苏翊暻望着黎知许往下滴血的手腕,只觉得心疼的无法呼吸。多残忍啊,他想,这人明明心有所属,却偏要用这种姿态剖开他所有伪装。
黎知许放缓语气,替他理好散乱的鬓发:“团团无所不能,隔着几千里想要看你的情况也很容易,你总不想我每日对着屏幕查你伤势吧?”尾音里掺着几分无奈的诱哄,像以前哄他喝药时的语调。
苏翊暻愣了一瞬忽然轻笑出声,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小片阴影:“好,听你的便是了。”袖口滑落时露出的手腕苍白如瓷,淡青血管下藏着未愈的伤痕。
“大不了……”黎知许突然指向云雾深处晏亦川的房子,“你和寒笙哥留在玉月峰。亦川的玉月峰这么大,住个你们俩也是绰绰有余,正好平日里没人显得太寂静。”指尖灵力因情绪波动忽明忽暗。
苏翊暻摇头,“不了,我们是外人,再说,我父母亲他们还在家。”
黎知许叹了口气似乎很是可惜,“好吧。”
“手给我。”
黎知许忽然说道。
“你的伤……”
“等会再说,你的手先给我。”
见对方迟疑着递来右手,黎知许直接拽过他左腕,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卷起袖口的刹那,呼吸骤然凝滞——冷白皮肤上横亘着暗红沟壑,有些结着褐痂,有些还凝着血珠,如同被揉碎的月影倒映在泉水里。
苏翊暻下意识蜷起手指,喉结动了动:“脏,别看,早就不疼了……”话音在对方泛红的眼尾里消散。那些自欺欺人的谎言,终究瞒不过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人。
“不疼?”黎知许突然俯身,滚烫的唇贴上最新那道伤痕。铁锈味混着冷泉的硫磺气息在舌尖炸开,他听见对方倒抽冷气:“那现在呢,疼么?”抬眼望进震颤的瞳孔,“你可知我见这些,比寒泉淬骨还疼千倍万倍?”
月光漫过苏翊暻骤然苍白的脸,惊起岸边栖息的夜鹭。他终是卸了力道。
灵力流转带起的气旋拂动了发丝,苏翊暻盯着两人交叠的手掌,新生的皮肉正泛着淡粉色。他突然挣开桎梏,用右手按住黎知许手腕,“够了,你自己手上还有伤,灵力用多了对你自己也不好。”
黎知许反手扣住他五指,残余的灵力在相贴的掌心绽出星点荧光:“那你就记住,往后你每添一道伤,我便抽三成灵力灌进伤口——横竖你舍不得我疼。”
“你这样让你师尊知道,可怎么办。”
“那就不是你要操心的事了,你是我挚友,我关照一下怎么了。”
“……好。”
——
感觉写娱乐圈不能太写实,不然就阿许这个年纪这个颜值,绝对是要跟女明星拍爱情剧的,而且还不少,吻戏都不能避免,且因为演员的职业素养,不能借位得真亲(拍摄镜头怼脸上不真亲也不行)。这个年纪适合的戏路就是这种,虽然也可以拍悬疑题材,爱国题材,但估计也少不了女主角。放到现实来,这个年纪演戏不演爱情挺难有出路被熟知的。
还有现实娱乐圈顶流(顶流标准挺苛刻的,大多都是当红的流量,内娱没多少顶流)男明星一般不太可能上综艺(专注演戏),更别说恋综(没这个必要)了,前一秒在微博官宣要上恋综,下一秒就得被粉丝骂死。爱豆时期更是,敢上恋综就等着被骂退圈吧。爱豆要想谈恋爱要么把这么多年来粉丝花过的钱都还了,要么就先转型成实力派演员。
我正主的队友(26岁)前段时间就官宣结婚了,底下粉丝都在喊还钱,赔钱,骂他。
对了对了,演戏进组挺有趣我挺想写的,回到现代后我就打算“送”阿许去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