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飒又一次穿越,成了一个最初出场的人物。
那就是被皇上的白月光柔则罚跪到流产,然后被宜修利用,在柔则死的时候被杖杀给柔则陪葬的侧福晋甘氏。
甘氏,是个真正的世家大族出来的女子。
她的家族,最早有名有姓的记载是在唐朝,世世代代传下来,到了甘曾祖父那一代,清朝的皇上皇太极亲自去甘家邀请他们出仕。
就在甘家考虑阶段,皇太极薨逝。
然后顺治长大后,也是亲自写信邀请甘家出仕。
甘家同意了。
但表示,他们也可以通过正常的科考入仕。
就这样,还没等甘家科考呢,顺治又死了。
然后是康熙。
康熙彻底掌握权力后,甘家已经有九个进士出身的入仕了,还有十几个举人正在备考呢。
就是这样一个流传千年的大家族,可是真真正正的书香世家。
其实,康熙决定放弃太子后,就考虑四阿哥胤禛了。
不然,也不会把甘氏和后来的年氏指给胤禛。
这是一文一武两个助力。
可惜,这个四阿哥丝毫没有体会老皇帝的良苦用心。
他根本就没有珍惜甘氏所带来的资源,后期也无视年家的重要性,居然把甘氏给活活打死了。
甘氏死后,她在四阿哥府的一切情况就都到了甘氏一族的手里。
这样的大家族,能传承过千年,自然有他们的生存之道。
所以,他们觉得老皇上选了这样一个继承人,不值得追随。
这个爱新觉罗家族,走不长远。
所以,随着甘氏的离去,整个甘氏一族的所有人都渐渐地不着痕迹地从朝堂上退出。
不出五年,就全部归隐。
这也就导致了胤禛上位后的举步维艰。
更是为了获得支持者,为了澄清自己的大义清白,出了那本《大义觉迷录》一书,让他的名声在民间更是臭不可闻。
后来,皇位到底易主,被十二阿哥一支夺去。
唯一可惜的是,胤禛死前不知道自己的继承人不是自己儿子。
话说回来。
甘氏入胤禛府怀孕后,就被提前察觉到的福晋柔则给罚跪两个时辰。
无论甘氏如何说自己怀孕,柔则都在装糊涂,说甘氏是为了逃避被罚而撒谎。
让丫鬟按着甘氏到底跪满了两个时辰,致使甘氏的胎儿就那么流掉了。
而胤禛就因为柔则的几滴眼泪,相信了柔则的不知情。
对小产的甘氏不闻不问。
让管理后宅的宜修抓住机会,在她的饮食里做文章,一段时间下来,不说绝了她的生育可能,连身体都虚弱的起不来床。
这还不算,在柔则产下死胎后,宜修更是无中生有,说半截留半截,直接说柔则是因为甘氏气的早产生下死胎一尸两命。
而胤禛就瞎子聋子一样,相信了小产后就起不来床,在胤禛府没有一个亲信的甘侧福晋,能气到柔则。
于是胤禛就直接下了杖杀令。
而曲飒现在成了甘氏,甘氏的心愿是,一,让乌拉那拉柔则和乌拉那拉宜修这对恶毒姐妹要名副其实,让她们头顶流脓脚下生疮脸上长斑身上长痘。
二是让胤禛没有生育能力并广传天下,无儿无女,继承不了大位。
三是甘氏自己,在不牵连甘氏一族的情况下,随曲飒自己发挥。
现在曲飒过来的节点是甘氏刚刚小产。
现在府里是弘辉刚死三个月不到。
宜修最近刚刚在照顾柔则。
曲飒,哦,现在是甘氏了。
甘氏看屋里没什么人,赶紧找出药吃了,把小产后的身体修复好。
说来这个胤禛的该千刀万剐。
无论怎样,甘氏是侧福晋。
这被嫡福晋罚跪小产后,居然没有请府医、太医给诊治,就那么放任她自生自灭。
当然,府里管事的姐妹俩都是毒蝎子,他们不提醒,胤禛也许想不到。
然后她收拾自己的嫁妆。
看到这些嫁妆,甘氏无语了。
什么也别说了,都是钱财惹的祸啊。
看来,宜修姐妹弄死自己,嫁妆是其中的一大部分原因啊。
她是侧福晋入府,可以带嫁妆的。
这黄金就是一万两。
银票满满一匣子,看起来能有十多万两。
而其他的古董珠宝等也是十几箱子,不说件件都是珍品也差不多。
累计加起来总资产能有接近五十万。
怪不得。
她死了,甘氏家族的人根本不可能到皇子府要回嫁妆。
财帛动人心。
宜修肯定是没多少银子的,这样一大笔财产,难保她不动心。
怪不得这样设计这个甘氏去死呢。
不过好在甘氏嫁进来的时候,她的两个陪嫁侍女被柔则和宜修用计策都赶出了他们王府。
这样,就好办了。
于是,曲飒赶紧把所有嫁妆都收入空间。
然后跑去柔则的库房,找出了同样数目的箱子。
把里面的好东西挑挑拣拣收入空间,留下一少部分放置在甘氏的库房。
是的,甘氏决定趁着小产,做出被烧死的现场。
她是不会在这里和这一群污臭的人为伍的。
然后,她又来到了柔则院子,找出白天主动提出来,让丫鬟押着甘氏下跪的那个丫鬟。
把她打晕带到自己的床上,把身上的首饰给丫鬟戴上,给她身上和房间、库房等地都淋了火油,直接就点着了。
现在是后半夜,全府也没有一个醒着的人。
有甘氏在旁边看着,这样没风的天气,火势并没有蔓延开来,所以,等早晨天光微亮时,甘氏所住的院子就剩下残垣断壁了。
当然,她院子里的下人都被宜修因为各处忙乱而调到了别处。
就剩下一个贴身侍候的下人,要负责监视甘氏的,被浓烟熏晕在了自己的下人房里。
所以,等胤禛听到了尖叫声后,大怒道:“来人!”
苏培盛赶紧进来,隔着珠帘问:“贝勒爷,奴才在。”
“谁在尖叫?还有没有规矩了?”
“贝勒爷,奴才也刚刚听到,已经打发人去后院看了。”
“嗯,进来吧,侍候也洗漱。你再睡一会吧。”
这前面的话是对苏培盛说的,后一句是对坐起来的柔则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