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霜停下了手，贺明月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陆凌霜的手臂。
“姐姐，不要伤害他。”
陆凌霜抿了抿唇，她放下了手，又叹了一口气。
转了身。
楚禾跑了过来，给昏迷的韩剑虹查看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大碍后，便给他喂了一口药。
“姐姐，他没事，马上就会醒。”
……
贺明月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
“这是你认识的人？”
陆凌霜站在她的身后猜测，否则她的反应不会这么大。
“师父，这是师父。三神阵只有师父一个人会。”
陆凌霜眉心微蹙，扫了一眼那些刚才被她和韩剑虹解决的小妖。
“那这些妖怪……”
贺明月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都是风云门的弟子……姐姐，为什么风云门的弟子，会变成妖怪。这千岁年到底是什么东西？”
明明都是仙门之人，却无缘无故的都变成了妖怪。
很明显和千岁年脱不了干系，或许和林南衣也有关。
否则为什么要让这么多人来这里。
贺明月甚至怀疑，这些人都是林南衣故意让他们进来，给千岁年当祭品的。
“楚禾，你给他看看。”
楚禾跑了过来，仔细的为秦恒检查，却怎么都觉得奇怪。
最终她放弃了。
“姐姐，这是个死人。”
“死人？”
陆凌霜诧异，而贺明月自然不信。
“怎么可能，师父刚才还跟我说话呢。”
楚禾自然知道，刚才她也看到了贺明月的师父和她说话的场景。
可这人，分明就是妖怪，更是个死了的妖怪。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
用刀子将千岁年的触手切开，切下了一小片的肉喂给了秦恒。
千岁年只是放在他的唇边，便瞬间就被吸收了，原本妖怪模样的秦恒居然变成了刚才他们见过的风云门二长老的样子。
楚禾仔细感知脉搏，却并没有跳动的迹象。
可贺明月却惊喜的大喊：“师父，你醒了。”
陆凌霜看着这一幕，秦恒的确是醒了，可是……
楚禾立即站起来，在陆凌霜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陆凌霜不由的脸色瞬变，她一把抓住贺明月的手臂，丢给了楚禾，让楚禾带她去安全的地方。
然后用赤湮指着秦恒。
“姐姐，你做什么？”
贺明月惊恐地喊道，想要扑过来，却被楚禾牢牢抱住了。
“你别去了，那根本就不是个活人，和刚才被杀的那些妖没什么区别。”
“他早就死了，即便他还活着，也不是你的师父。”
有些事情，贺明月心里明白，可她却没有办法接受。
甚至选择了自欺欺人。
“你胡说，师父还活着，那就是我师父。”
“姐姐，我求你了，饶了我的师父，别杀他。”
陆凌霜眯起了眼睛，手指握着剑的手紧了紧。
“他已经死了，不是我要杀他。”
“我知道，可是师父还是师父，可不可以让我和他告个别。”
……
吃下太岁年的秦恒慢慢的恢复了生机，也恢复成了贺明月原本的样子。
看到周围的一切，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
“明月。”
他唤了一声，神态和贺明月记忆中的样子一模一样。
贺明月快速的跑了过来，一下子扑了过去。
“师父。”
“明月，为师一直都在欺骗你。整个风云门，除了你之外，。”
“在三年前，就成了太岁年的祭品，我们依附它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