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余莺儿已经学好规矩。当日,皇上就下旨册封御前宫女余莺儿为答应。
她当晚在养心殿侍寝。桃红色的轻纱罩在身上,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余莺儿细步轻移来到皇上身侧,轻轻的捏住他的衣袖。
“皇上,安歇吧。”娇柔的嗓音响起,女子含羞带怯。
皇上的目光还落在翻开的书页上,忽明忽暗的灯光落在他的脸上,浮现出昏黄的光影,他专心看书,不为所动。
余莺儿见他的目光未从书页上离开分毫,暗自咬牙,这个闷骚男。
捏着衣袖的手指悄悄移到他的掌心,十指紧扣,又滑落在他的指尖,拉着他的手指晃了晃,引诱中带着娇羞。
“师傅,天色不早了。”一句话说的婉转动人。
皇上这才抬头,合上手里的书,笑非笑地望着眼前撒娇的女子。忽然,他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抚摸上她的脸颊。余莺儿乖觉,羞答答的主动把脸凑过去蹭了蹭,仰着头含情脉脉地看向皇上。
眉如弯月,眼如秋水,很是勾人。皇上眼神一暗,把她横抱起来,走向床榻。
云停雨歇,余莺儿像个小兽一样缩在他怀里,脸颊通红,双眼含泪,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
皇上一寸寸地抚摸着她的肌肤,肤白如玉,触感细腻,他抱着她爱不释手。
不久,他喉结一滚,再次扑上去。
战况激烈又持久,余莺儿假意推拒,实则也不过是欲拒还迎。期间更是使尽了浑身解数,曲意奉承。这一晚上连叫了三次水,她呜咽的嗓子都哑了。
第二日晨起时,余莺儿只觉得浑身酸痛难忍,她起了两次都爬不起来。
皇上让身边的宫女和太监帮他穿上朝服,对着余莺儿摆手:“你不必伺候,好好休息。”
走出寝殿后,他轻声念叨:“白玉凝素液,瑾瑜发奇光。着晋升余答应为瑾常在,赐居永寿宫。”
说罢,一脸餍足,神清气爽的去上早朝。
景仁宫。
瑾常在跪在地上对皇后行三拜九叩大礼。
“承教于皇后,嫔妾不胜欣喜。”
皇后面露慈爱的坐在景仁宫上首。
“瑾常在是头一次侍寝,伺候皇上辛苦了,快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今日大喜,咱们又多添了一位妹妹。还是御前伺候过的,想必更是细心体贴。”
皇后娘娘一脸关怀的扫视了众人一圈:“之前入宫的也都是花骨朵一样的新人,本宫也会多劝皇上多去你们那里走走,你们要好好讨皇上欢心才是。若非你们不争气,不能讨得皇上欢心,皇上何至于不进后宫?你们要多像瑾常在学习才是!”
余莺儿听着皇后这明显带着挑唆的话语,嘴角含笑,不为所动。
皇后话落,又继续温和体贴道:“瑾常在,皇上喜欢你,你年轻身壮,可要好好伺候皇上,早日为皇上绵延子嗣才是。”
听到这句话,众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都移到了余莺儿身上。华妃的目光尤其不屑,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请安当日倒是没有引起什么风波。当然,实在也是她的出身太低,不值得让人关注。
入住永寿宫之后,后宫的高位娘娘依次送了赏赐过来。出手最为阔绰的当属华妃,赏赐极为丰厚。对此,余莺儿对她的印象大好!
皇上的赏赐也随之而来。除了各色绸缎,头面首饰,还有一些金银锭子和金银打造的花生、瓜子。
余莺儿了然,皇上这是知道她出身低微,手里没有体己。
在余莺儿接连五日的盛宠之后,她决定不能再招眼了。
当晚,侍寝结束,余莺儿娇怯的哭泣道:“皇上,嫔妾……”
话未说完,就委屈巴巴的扑在他怀里。皇上瞬间了然,得意的哈哈大笑。
最近是要她要的狠了些,每每遇上就欲罢不能。而且每次跟她在一起,第二日就更加精神壮硕,好似身体更健康了几分。
“实在是莺儿太过勾人!”
余莺儿自然不满他把责任甩给自己,偷偷瞪了他一眼。这一眼只把皇上看的心头大动,他眼中闪过一抹幽色,暗哑的声音响起:“莺儿不乖,该罚。”
说罢,俯身压了上去,把她拆吃入腹。
第二日皇上翻了沈贵人的牌子,踏踏实实睡了个素觉,连着几日睡眠不够,他也要补补觉。
华妃怒摔了翊坤宫的瓷器,怒吼出声:“贱人,都是贱人。”
“皇后娘娘,华妃宫里又闹了。”剪秋幸灾乐祸地向皇后汇报翊坤宫里的情况。
皇后按了按太阳穴,神态疲惫,她最近都没心思搭理华妃。
她梦到了她的弘晖。他一直都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在梦里无论她们如何向对方奔跑,都始终不能靠近。她用尽了所有方法,都摸不到他、抓不住他。明明近在咫尺,却仿佛远在天涯。她的弘晖只能远远地对着她一遍遍地喊着额娘。
她近些日子,一次次在睡梦中被惊醒。
最近头风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