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对于兄弟俩来说有些过于忙碌了,自从他俩身边没了国安的人,一些老关系都陆陆续续上门了。
解雨晨年纪小的时候有二月红跟着,他们根本无从下手,后来又有国安的人在旁边护卫,那就更没法上门了。直到今年,解雨晨兄弟俩身边再无人相护,那些人就又凑了上来。
一整个正月里除了初一去二月红那里拜年,剩下的时间里兄弟俩都被堵在家里迎客。
解雨真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送走了陈家的人,看他们走远之后,才回了主屋。
“他们是不是有病?为什么提提爷爷,说说以前是怎么样的,就要我们把生意分给他们?”解雨真瘫坐在椅子上,捞起水壶,给自己倒了杯茶。
解雨晨冷笑了一声,眼里透着寒意,“这世界上有病的多了去了,想要生意,也不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
“要是他们把铺子砸了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专业的事儿交给专业的人。”解雨晨又回了书房,显然不想再搭理他们。
但是来到书房,屁股还没坐热,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解雨晨抬头一看。
解雨真正有气无力的敲着门,“走吧,又有人来。”说到这他又扬起一个坏笑,“这个人你绝对猜不到。”
听他这么说,解雨晨挑了挑眉,放下手里刚拿起来的文件,站起身来。“哦?是谁让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两人一前一后到了过厅,推开门的那一刻,解雨晨只当自己没看见,转身就走,里面的人忙叫他,“唉唉,这大过年的怎么还有不见客的,解家不可能这么没礼数。”
过厅里坐着的人,确实是一个解雨晨怎么也想不到的人——李逸海。
原本解雨晨是想找他算账的,但是后来想想算了,跟那点补偿相比。他更不想看见李逸海,有些事拒绝第二次就是不识抬举了。所以之后,尽管张有为和王红星频繁的出现在附近,他也没有出手。
只是现在出现在这里的李逸海,摆明了不想放过他。
李逸海本想起身追过去,但是被解雨真留住了,“哎呀,我不是在这吗?李伯伯,我这样叫你可以吧!”
“那是自然,我们也得有私人生活嘛,现在放假咱不讲究那个。”
“李伯伯我年纪小,不会说话,心理也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咱们也不绕圈子,你觉得我和哥哥我们有能力对抗他们吗?”解雨真轻笑一声,眼睛里露出一丝不屑,“让我们两个半大的孩子去对抗汪家,我想问问,您不觉得您在无理取闹!您不觉得离谱吗?作为专业专职维护安全内部的人,不觉得羞愧吗?”
解雨真紧蹙眉头,眼神锐利的盯着李逸海,朝他伸出三根手指头。
“三次,不说哥哥,光我已经遭受三次刺杀了。事不过三,我们还没去找你们的麻烦。您就这直接上门了,这大过年的您和那些想要上门趁火打劫的人样。”说到这,解雨真点了点自己的胸口,有些哽咽。
“您凭什么觉得我们会,逆来顺受?假如需要我可以无条件帮你,但是我哥哥不行,解家不行。无能、无理、无友爱。这就是我对您的评价。”
李逸海拿茶盏的手抖了一下。
“我和哥哥十分感谢您这几年的看护之情,所以哥哥不顾危险,帮gj出谋划策,为gj赚了那么多好处。”
“我们不求回报,但是……你们是不是该完成本属于你们的职责?”解雨真惨笑一声,“我以为我离家两个月,你们应当完成了你们的本职工作,但是看到我哥哥的样子,我才明白你们没有。”
“我哥哥不敢见你,因为他有软肋,他没办法拒绝你,所以你直接找上门!”
说到这里他,突然把茶盏砸在了地上,“简直是欺人太甚!!哪怕你们努力一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