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美娇找了没人的地方,把信打开,里面并没有掉出钱票,脸色有些不好,刚刚她问了邮递员,有没有她的汇款单,邮递员说没有,现在信里居然也没有钱,是真的不想管她这个女儿了吗?
史美娇忍着气,看起了信,越看脸色越难看,史强在信里说是让她回去结婚,而且并没有隐瞒对方是傻子这件事。
信里说反正对方是傻子,又对她做不了什么,她嫁过去后,可以回家了不说,以后还会过上衣食无忧的日子。
“狗屁,嫁给傻子一辈子就毁了,史强,你可真是我的好爸爸。”史美娇恨得咬牙切齿。
不行,她一定要尽快把自己嫁出去,史美娇想起,最近李来娣总是去隔壁村子,听说那边来了个军官。
虽然不知道那个军官是多大的官,但一定比嫁给傻子要好,史美娇打定主意。
第二天就请了假,跟踪李来娣去了隔壁村子。
她的运气不错,还真碰到那个军官了,只是李来娣看起来和那人挺熟的样子,让她心里满满的危机感。
看着旁边的小河,史美娇咬紧牙,上次做戏跳河,却让她差点死了,那呛水的感觉,还记忆犹新,可为了以后得幸福,也只能拼了。
闭着眼睛,朝着河水的方向跑了过去,嘴中喊道:“我不活了。”
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吴家宝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个女人跳进了河里,出于军人救人的本能,吴家宝来不及思考,直接冲了过去,跳进河里救人。
史美娇本意也不是寻死,被救下来的时候,死死的抱着吴家宝。
吴家宝想要跟她拉开些距离都做不到。
两人上岸的时候,附近干活的老乡也都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
“这是谁啊,怎么就想不开跳河了。”
“那也不能来咱们村跳啊,这不是害人的么。”
史美娇呛了些水,坐在河边咳着,也不忘拽着吴家宝。
史美娇平稳了呼吸,哭道:“你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死了算了,我爸逼我嫁人,现在我又被你看了摸了。”
吴家宝双手举起,百口莫辩,他是救人啊,而且是她非要扒着他。
“这位军人,你摸了人家女同志,可不能辜负人家。”
“是啊,要不这女同志估计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史美娇只顾着低声的哭。
吴家宝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又于心不忍了:“同志你好,我叫吴家宝,是一名军人,现在是副营长,如果你不嫌弃我,我们就相处看看。”
史美娇掩住眼中的惊喜与得意,抬头娇羞的看着吴家宝,点了点头。
李来娣看着自己新看上的人被截胡,气的想上去撕了史美娇,可是她不能,她只是家里不受宠的女儿,她娘张翠花又怀了孩子,家里本来就吃不饱,现在还要可着张翠花先吃,她还要干着本属于张翠花的活。
所以她只能尽快把自己嫁出去,这个不行就换下一个,不然早晚有一天她会被磋磨死。
李来娣毫无留恋的转身就走,史美娇看着她的背影,得意的勾勾唇。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快嫁给这个男人,副营长,虽然不太配得上她,但是她着急,只能凑合了。
不过她相信,以她重生人的身份,一定能帮助这个吴家宝走的更远。
……
安若烟早早的起来,把空间里的牛肉羊切成片,放了调料腌制起来,又去了空间里摘了些生菜和蘑菇,也可以烤着吃,就是这里的供销社没有卖海鲜,不然也可以烤着吃。
赵秀华听到隔壁院子有动静,提着个小炉子就过来了:“咱们人多,用两个炉子烤,一个太慢了。”
安若烟:“我还在想一会儿跟你说声,带过来个炉子呢。”
赵秀华:“这不想到一块去了嘛。”
其他两人还没来,赵秀华和安若烟一边忙活一边闲聊。
安若烟:“对了秀华姐,你不是说要回老家吗?打算什么时候走?”
赵秀华:“下周一的火车票。”
两人正聊着,乔思露也过来了,手里还拎着红枣:“沈川柏大姐寄来的红枣,你们尝尝,可甜了。”
贺漫是最后一个到的 ,来的时候气喘吁吁,还时不时的回头看。
安若烟:“你被狗撵了。”
贺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了安若烟:“你这形容让我心情都好了不少。是我妈,给让我带着我那个姐姐一起来。根本就不是一路人,哪有话可说。”
赵秀华:“你那个姐姐要是来,估计说不了两句话就要哭哭啼啼了。”
安若烟打开袋子一看,里面不止有一只腊鸭,还有十来个大虾。
安若烟惊喜道:“居然还有虾呢。”真是她想要什么就来什么,贺漫真是太给力了。
贺漫:“昨天我爸带回来的,我特意没让我妈做,就留着今天带过来。”
人都到齐了,安若烟点了炭火,几人边吃边聊。
赵秀华摸摸肚子:“没想到有一天能吃肉吃到饱啊!”
乔思露:“秀华姐,虎子呢,咋不过来吃。”
赵秀华:“没口福的小东西,早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安若烟:“没事,还有这么多呢,一会儿烤出来给虎子带些回去。”
赵秀华:“不用管他。”她哪好意思连吃带拿的。
正说着话,门口出现了两个人。
“漫漫。”
贺漫回头,欣喜的起身:“潇哥,你回来了。若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哥哥贺南潇,潇哥,这是顾逸之的媳妇安若烟。”
贺南潇对着安若烟点点头。
安若烟笑着打招呼:“你好,快进来,我们正吃饭呢,不嫌弃的话一起吃点。”
贺漫:“他嫌弃什么,他们出任务的时候草根都吃过。”
贺南潇跟随贺漫一起进了院子,身后的另一人也跟着进来。
贺漫冷了下来:“你跟着来做什么?”
说完还瞪了一眼贺南潇。
贺南潇摸摸鼻子,小声道:“我没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