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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客栈灯火通明,一行人各自回房歇息。虽说机关冢的试炼并未波澜壮阔,但连续三天的奔波与精细操作,早已让众人筋疲力尽。热水净身之后,屋中传来阵阵轻鼾与均匀呼吸,连一向活力充沛的小狐都一头栽倒在床榻之上,沉沉睡去。

这一夜无梦,直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整个成都城才缓缓从寂静中苏醒。

清晨的客栈,炊烟升起,厨房中已传来豆浆和油条的香气。叶语闲却比往常起得更早,洗漱之后站在窗前,推开木窗,望着街头渐渐热闹的人群与店铺,眼中带着淡淡思索。

今日阳光并不强烈,带着微微晨雾,正是适合出门查访消息的天气。

他转身从衣架上取下外袍披上,略微整顿衣襟,下楼时,其他人也已陆续走出房门。小狐揉着眼睛,头发还有些凌乱,一边打哈欠一边端着碗粥喝。白兄和小林看起来恢复得不错,杏子和爱姬神情清爽,倒是精神饱满地坐在长桌前等着早餐。

叶语闲站定,扫视了一圈众人,微微一笑,开口道:

“各位,三日之行虽短,却收获不小。机关冢一事算是圆满告一段落。”

众人点头应声,小狐还在嘴里嘀咕着“盒子真多”,引得众人轻笑。

叶语闲看了看大家,收起玩笑脾气,郑重的道:“机关冢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接下来,我们该继续追查那位‘神秘女子’的线索了。”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纸,轻轻摊在桌上。那是一幅画像,笔墨并不算精致,却将女子的轮廓五官勾勒得颇为准确,尤其眉眼间那股淡漠之气,极具辨识度。

“这幅画,就是我们此行要找的人。”

众人纷纷围拢过来,叶语闲制定着计划:“我们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这次得主动出击。成都是个大城,我们需要找一些‘地头蛇’,成都这里,恐怕管事的地方,应该叫什么行会领地吧。”

小林微微颔首:“的确,行会掌握了城内绝大多数的底层劳力与外来人流。消息要通,一定得从他们口中打探。”

“所以。”叶语闲扫了一圈,“今天上午,分队行动。小林、白兄、小狐,还有我,四人一组,午饭前行动,我们去一趟成都这边几个主要行会的落脚点,挨个走一遍。”

“我有画像在手,到时候你们也可以拿着它做文章。别问太多背景,就说是家中走失的亲戚,或者有人托付寻找——编理由的时候自然些,别太用力。”

叶语闲、小狐、白兄与小林四人并肩走进了位于城西的一片封闭街区——成都有名的“行会巷”。

这条街外表看起来与普通坊巷并无两样,但仔细观察便能发现,门头虽简陋,却门派林立,牌匾上写着的不是“茶楼酒肆”,而是什么“货栈工会”、“镖头联合堂”、“石工作坊司”、“车马行调度所”,甚至还有“香料商人小会”、“江南布行驻川所”之类的小门脸,数不胜数,俨然是江湖与市井交错的微缩社群。

街口有两个浑身是肉的壮汉坐着打牌,看到四人进来,只是抬了抬眼皮,并未阻拦。

“这里啊,是成都人脉最杂、消息最密、闲言最多的地方。”叶语闲负手而行,低声解释,“各个行当的人都要在这里挂名、留话、兑工账、找帮手。这地方不讲名声,讲熟面孔。人要是在这里混个脸熟,那在成都基本没人敢随便动。”

小林环顾四周,点头:“确实江湖气很重,几乎每一家门口都站着个打眼的。”

白兄沉声道:“那姑娘真藏身成都,这里八成是她或她队伍停留过的第一站。”

“嗯。”叶语闲从袖中取出那张画像,随手折了角,只露出女子的眉眼一角,“待会儿别直接亮出来,我先去几个镖局、马行问一问,你们各找个切入口。”

他把画像交给小狐:“你机灵,拿着这幅图,去套一些伙计、小厮之类的嘴。切记——不许说是查人,就说是找走丢的堂妹。”

小狐接过画像,一脸嬉笑地敬了个礼:“明白,小事一桩。”

“白兄你去那边‘酒业会馆’,我记得之前有人说那个地方聚了不少外来跑商的车队。你这副身板,那些镖师肯定愿意搭理你。”

“好。”

“小林你和我一起,先去‘车马联合处’,这地方挂号最多,若她那队伍是走水路、雇车或雇人带路,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四人分头行动,脚步分散在热闹嘈杂的行会巷中。四周人声鼎沸,吆喝、搬运、谈价、喝茶声此起彼伏,混杂成一片江湖气十足的闹市。而就在这喧嚣的掩护之下,叶语闲的目光悄然扫过一个个门牌,像是一只猎鹰,锁定着他此行的真正目标。

在这成都的行会巷里,消息传播的方式既不靠纸张,也不靠什么报馆,自然更没有后世那种满大街的摄像头和人脸识别系统。一切,全靠人的嘴、眼和记性。

叶语闲带着小林,绕着几个马车会馆和车夫落脚点问了一圈,一无所获。不是没人搭理,是没人认得。那画像虽清楚,可女人若真有心遮掩行迹,哪怕走在你眼前,也未必认得出来。

倒是小狐这边运气不错。

她靠着一张嘴和一副“来找走丢表妹”的说辞,在一个干香料的小铺子后面听到了风声。那铺子正对街斜对角,是一家做玉石生意的会馆,掌柜的是个鼻子尖尖的中年男人,说话带点南方口音。

小狐假意买点香料,又假装路过问人模样,掌柜瞅了一眼那画像,只看了半秒就蹙了眉头。

“这人……我好像见过。”

小狐立刻追问:“真的?你在哪儿看到的?”

“不是最近了,大概十来天前。”掌柜皱着眉思索,“她来我们这条街不远的‘玉宝会所’看过一批白玉,没买。穿得简单,没带护卫,但说话气场不小。”

“这姑娘,还有个外号。”他咂了咂嘴,“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温玉照瓷’。”

“温玉照瓷?”小狐眨了眨眼。

掌柜点头:“你要是真是她亲戚,估计你也知道她身边有个女人,行事风格更飒,有时候走前头,有时候走后头。那人可就不好惹了。江湖上外号‘月拢灵纱’,据说轻功特别好,手段也狠。”

……

入夜前,四人重新在客栈碰头。

白兄只查到有人听说“有一帮外地女人来过”,但无实据;小林那边查得也干巴巴;倒是小狐兴冲冲地跟着叶语闲复述了掌柜所说的一切。

叶语闲听完,摸了摸下巴,轻轻一笑:“这外号倒是挺文雅,‘温玉照瓷’,‘月拢灵纱’……听着不像江湖凶人,倒像是戏班里出来的名字。”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认真:

“不过这两个名号,要么是她们自己起的,要么就是在江湖上混了几年才有了绰号,说明这帮人不是泛泛之辈。”

“看来……我们这趟,确实没找错方向。”

叶语闲听小狐复述完那玉石老板的说辞,整个人的精神像是被点燃了一样。他的眼睛微微发亮,嘴角也扬起一点笑意,整个人的气势陡然轻盈起来。

“十来天前就来过成都……那说明我们根本没追晚。”

他站起身,在房间里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回头吩咐:“小狐,明天你再去那玉石铺子一趟,把那老板的名字记下来,再送点东西过去,让他多留意,一有风吹草动,第一时间找咱们。”

小狐点头:“好嘞,香料铺我认得,回头我去谢一谢他。”

“嗯。”叶语闲拂了拂衣角,又看了看画像,低声道:“温玉照瓷,月拢灵纱……这可不是普通人家的闺名,能取出这种绰号的,要么是自己在江湖上闯过的,要么——身后站着点什么。”

白兄皱眉:“我倒觉得不对劲。这地方人来人往,掌柜、小贩、伙计、镖师那么多,你说她们两个十几天前就在成都,可除了一个玉石老板提了这点,其他所有人都说没见过。”

“是啊,”小林也说道,“我们跑了快六七个行会据点,问到‘瓷’字香囊和姑娘的照片,根本没人记得。就算是提及这两个绰号,也基本上都说没听说过。”

叶语闲的脚步停了下来,眼神略微凝重了些。

他缓缓坐下,手指轻轻敲着桌面,像是在把散乱的思绪理成线:“也就是说……她们的出现很突兀。”

“从金陵出发,横跨两省路程,按理说,沿途不该没有一点痕迹。但偏偏到了成都,才像从地底冒出来一样,留了一点影子,又迅速消失。甚至除了那个玉石老板——再没人提起她们。”

“而且,是在玉宝会所。”

他低声说着,重复了一遍地名,“玉宝会所……并不是普通行会,是那种看起来对外营业,实则门槛很高,进去都是圈内老熟人。”

“你是说,她们在成都也有关系网?”白兄问道。

叶语闲没有回答,只是轻轻点头。片刻之后,他看了看窗外已经泛黄的天色,语气平静却透着冷静的判断力:“明天,我们不分头了。我们一起去趟‘玉宝会所’看看。”

“不是打草惊蛇,而是该让成都的这滩水,先晃一晃。”

第二天一早,成都街头雾气尚未消散,街角的行人步履匆匆,尚未从夜色中完全苏醒。叶语闲却早已泡好了茶,端着杯子坐在窗前,一边喝,一边翻找着自己的私人仓库。

过了片刻,他从层层包裹中取出一样物件,轻轻放在桌上。

那是一枚通体温润、色泽洁白、如脂似膏的玉石——上品羊脂玉。虽个头不大,但其质地却极为罕见,几可与宫廷贡品相提并论。

叶语闲捏起那玉石,对着晨光细细端详了一阵,唇角微微一扬,喃喃道:“料虽小,足够惊艳……若是我,是绝不会放过这么一块玉。”

他把玉包好,唤来了众人,开始布置今日的计划。

“咱们今日不去打听什么‘温玉照瓷’,也不提金陵、秘籍,统统都不说。”

他说着,把那枚玉交给小林,“这块羊脂玉,是我从金陵何老板手里淘来的,品相一流,但个头太小,只能做佩饰。我们今天的任务是——把它交给‘玉宝会所’的老板,请他代为出手。”

白兄皱眉:“让他们卖玉?他们若是识货,不直接吞了?”

“不会。”叶语闲摇摇头,“越是老字号,越知道规矩。玉宝会所虽门槛高,但名声在外,恰恰是这种地方,才适合藏人、藏事、藏消息。”

小狐有些明白了:“你是想用这玉石……引他们主动露面?”

“没错。”叶语闲点点头,“她叫‘温玉照瓷’——她若真和玉道有关,看到这等好料子,自然会关注。更别说,她身边那位‘月拢灵纱’,不是好相与之人,肯定也会出手试探一下底细。”

他顿了顿:“小林、白兄,你们两个负责亲自送玉过去,不必多说,就说路过成都,有好料子出手,想托会所帮忙代卖。价格你们随口报个高价,他们自然会上心。”

临近巳时,阳光透过高墙投在“玉宝会所”的朱红大门上,牌匾上的鎏金二字泛着低调的光辉。门前的雕花石狮被晨露洗得锃亮,一对年轻的伙计正在扫地,脚步有条不紊,气氛沉稳老成。

叶语闲与小狐坐在对街茶摊上,喝着微涩的碧螺春,靠墙而坐。他戴了顶斗笠遮阳,小狐则抱着手炉,装作打盹的模样,但两人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对面会所的正门。

“你说那石头能值多少钱?”小狐小声问道。

“如果是在后世,拍卖会上一出手,怎么也得百来万。”叶语闲淡淡地说,“可惜咱们不是炒艺术品,而是用这块玉来钓人。”

“……那你不心疼?”

“我心疼?”叶语闲一挑眉,咧嘴轻笑,“我要是心疼,就不会把它拿出来了。这石头的价值,在今天可不在它本身,而在于它‘被谁看上’。”

小狐点了点头,仿佛懂了,又仿佛还是没懂。

就在这时,会所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两道人影从里面并肩而出,正是小林与白兄。

他们脚步沉稳、神情自然,一副谈笑风生的模样。白兄还时不时地和那位领他们进去的伙计寒暄几句,临出门前还冲他拱了拱手。那伙计则满脸堆笑,态度热络得过分。

走出门口,白兄转头一扫,对街那边叶语闲和小狐的方向,极其自然地举了举手,像是挡阳光,又像是随意挠头,轻轻比了个“搞定”的手势。

叶语闲微微点头,嘴角一挑,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看来会所里果然识货。”他说。

“看起来对面那小伙计都笑得合不拢嘴了。”小狐瞟了一眼,“肯定是压根没见过那么好的玉。”

“识货的不止是伙计。”叶语闲低声道,目光紧紧盯着玉宝会所的二楼窗口,“只是现在……就等那条线,自己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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