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收发室,方雨婷表情有些害怕,开口问我:“高子寒,你没啥事儿吧?”
我没有告诉她自己刚才撞鬼的事,说了两个人岂不是都会很害怕很害怕。
我平静地告诉她,自己没有遇到灵异事情,让她别害怕,方雨婷一脸的疑惑:“不应该啊,我明明看到了一个女人,好吓人的样子。”
我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回来以后装作不经地问她道:“那女人,长什么样子?你还记得吗?”
她拼命地回忆着,说女人穿着一件特别特别红的衣服,头发长,脸上也是红色的一大片,看不清脸。
红色的衣服,肯定是血吧,想不到,那脏东西居然一直跟在我的身边,甚至连方雨婷都能看到了。
我心里很郁闷,这种情况不知道得持续多久。
一夜无事地过去,我伸了个懒腰,今天下午还得去精神病院干活,得抓紧时间回去补个觉。
我提前给老何发了消息,老何很快回复我,说给我留门。
一进宿舍,我急切地问老何:“老何,昨天晚上没有听见有人吵架之类的吧?你没给陌生人开门之类的吧?”
老何摇摇头,我的一颗心总算是能放下了。
在我松了一口气的时候,老何突然回头跟我说:“对了,哥,昨天我和殡仪馆白班一哥们聊天,他说,警察那边说死去的女生,是Rh阴性血。”
Rh是血型的意思,我居然没想到,当时只觉得这两个字母有些奇怪。
从年会到现在,这两个字母,也就是这个血型我已经知道两次了,它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直接把被子往脸上一蒙,去他妈的爱谁谁。
这一觉一直睡到下午,我的闹钟响了,我伸出手把闹钟关掉,蓬头垢面地坐起来,穿好工作服,直奔精神病院。
除了遵守领导说的话,暂时先不去那两个楼层以外,今天一无所获,既没有接触到老李,又没有看到槐岛路员工宿舍的女人。
我低着头下班往回走,回去的路上,离我单位比较近的一处,停着一辆车,这车我经常能看到,车身上全是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开过了。
这种车,通常人们都叫它僵尸车。
我自嘲地笑了笑,有的人买了车让它蒙尘,但是有的人,比如我,连车都没有,这世道,无语啊。
离开这儿以后,我耳边响起了车驶动的“嗡嗡”声,我以为身后有车行驶过,于是往旁边躲了躲,给车让路。
可我左等右等,不见有车行驶过来,心里有些生气,回头一看,身后除了那辆僵尸车,啥也没有。
可能是车转弯了吧,我摇了摇头,低下头往前快速地走着。
回到宿舍,老何已经下班了,他给我带了雷碧和叫花鸡,叫花鸡一看就好吃。
我坐下来,打开雷碧喝了一口,随口问老何:“老何,你知道咱们单位附近有一辆僵尸车不,我看那车挺不错,是路虎。”
老何听了,脸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