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你自己先吃着,我去跟慕斯七打个电话。”
我想到如果用玄学的方式,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小孩子的尸体。
慕斯七接了我的电话,我告诉他,自己现在已经找到了关于一些事情的线索,把在火车上遇到的罗建国,还有罗建国儿媳妇的事情,统统讲给慕斯七听了。
慕斯七听的惊叹声不止,他大概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么多事情。
“我可以试试帮你找找孩子,你有没有小孩的一些贴身之物或者什么,寄给我。”
一听慕斯七说这个,我顿时傻了眼,我哪有这些东西呀?
不过,罗建国儿媳妇在小孩死之前见过小孩,所以,她这种间接性的,可以吗。
“罗建国儿媳妇见过他,我没有见过那小孩,也不知道他是谁。”
我对慕斯七实话实说,慕斯七想了想,告诉我说这样也是可以的,只要我想办法弄到罗建国儿媳妇的贴身物品,他可以尝试找一下小孩的尸体。
只要能找到小孩的尸体,很多事情就等于成功了一半了。
“老何,走,咱俩再去一趟罗建国的家!”放下电话,我穿好外套,跟老何说道。
老何吃辣条吃的满嘴流油,听我这么说,随手扯了一张纸巾擦了擦嘴:“走吧,哥。”
我俩重新回到罗建国家,找了几件罗建国儿媳妇生前穿过的衣服。
“慕斯七,衣服行不行?”我给慕斯七打电话,慕斯七看了看:“可以,你给我寄过来吧。”
这个村子寄东西非常麻烦,得走一段路,今天天色不早了,如果我和老何赶过去,估计人家都下班了。
等明天吧,明天忙完赵温组织的慈善活动,我们再去给慕斯七寄东西。
据慕斯七的解释,这个罗建国儿媳妇在生前,见到过小孩的最后一面,所以,她的身上不仅有她自己的气息,还会有小孩子临死前的怨气。
想通过这些找尸体,无非就是通灵,走阴,借尸还魂这些方法,没什么难度。
回到宾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事情,如果说小孩是因为知道了什么秘密,那么他当时去见了什么人呢?
我下楼去找宾馆大姐,大姐眼睛闪烁了几下,说道:“小伙子啊,我知道你们想了解一些事情,可是有些事情我一个女人家我确实不知道,我只知道,丢的那小孩,是xxx小学的,他家里人在小孩丢了以后,搬到市里住了。”
这个线索行不通了,因为小孩家里人并不知道小孩死在村子里了,而是认为他失踪了。
这家人最奇怪的是,自己家孩子丢了,按照正常来说,应该报警寻找,可是他家,孩子丢了一家人不但不找,反而离开这里了。
肯定有猫腻!
问不出我想知道的答案,我悻悻地回到房间,老何问我打不打王者精英。
“哥,玩游戏不?我看你从回来一直愁着一张脸。”
老何凑到我旁边,问我问出什么来了没有,我说没有,楼下宾馆大姐说自己啥也不知道。
“行吧。哥,玩会游戏吧,新上线了十对十模式,可有意思了!”
老何催着我打游戏,我没心情,不过,为了不扫老何的兴,我还是拿起手机,陪老何玩了几把。
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我看着外面越来越黑的天空,一阵心烦意乱。
我把被子蒙住头,想靠睡觉来缓解自己的压力,老何说让我先睡觉,他出去买晚饭给我。
老何出去了,留着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在老何出去之前,我清醒的时候是没有啥的,房间无非就是感觉空一点。
我有些困了,怕老何回来看不着路,就没关灯,只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在我懵懵地睡着以后,开着灯也能听见有人走到床边,还有一阵窗帘被拉动的声音。
我以为是老何回来了,想睁开眼睛和他说句话,可是人就是醒不过来,不论我怎么努力,就是醒不过来,神志是清楚的,能模模糊糊地看清楚一个人的轮廓。
这轮廓不像是老何的,倒是有点像个女人的,再想看清楚一点,就看到她本来应该是脑袋的部分,似乎破破烂烂的,肉连着骨头,摇摇欲坠。
我用力去睁眼,看到的是这个女人冲着我笑了一下,她的嘴唇都没有了,脸都是血肉模糊的,她用力扯着自己嘴角的位置笑。
“啪嗒”我听到有钥匙开门的声音,是老何回来了,说来也怪,老何开门进屋以后,这女人便消失了,我身上负重感和疲惫感也没有了。
我睁开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老何,你进屋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我面前站着一个人?”
老何四处张望了一番:“没有啊,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我没再说别的,因为我已经猜到是什么了,肯定是罗建国儿媳妇。
我把她的衣服带过来,她估摸着跟着一起过来了吧。
怨不得老人经常说,不要动死人生前穿过的衣服,他们会一直阴魂不散地跟着你。
要说这罗建国媳妇太惨了,全车人就她出事儿了,还有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怨气得多重啊。
老何买了馄饨回来,给我递过来一个一次性的勺子:“哥,楼下附近只有卖馄饨的,你将就吃一些。”
我拿起勺子,想要喝一口热乎乎的馄饨汤,在我把勺子放进去的时候,我看到汤里面,映出了一张血肉模糊的脸。
“啊呀!”
这场面冲击力太强了,我失手把馄饨打翻,滚烫的馄饨汤直接洒在了我的手上,烫的我喊了一嗓子。
“哥,你咋了?没事儿吧?”老何手忙脚乱地给我拿纸巾,帮我收拾着洒了满地的馄饨汤。
我惊魂未定,冲向厕所开始给自己的手上淋凉水,这烫伤可不得了。
手在凉水里泡着,我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镜子里面除了有我自己的脸,还有一张特别陌生的脸。
“是谁!”
我一回头,撞上迎面走过来的老何,老何以为我出事儿了,关切地开口:“哥,你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