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士赞许地看着苏晚,“晚晚,你真是没让我失望。”
苏晚谦虚微笑,“只是运气好了一些。”
“我看江师兄肯定也帮了你不少忙吧!”姚菲带着嘲意接话。
苏晚只是有一个好父亲而已,给她留了不少研究方案,这不算她的真本事。
“不是说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吗?晚晚别谦虚了。”陆炔笑说。
李博士严肃交代了接下来的应对方案便结束了会议。
下午,陆炔多方联络后,得到一个消息,A市最有影响力的慈善机构明天举办公益晚宴,陆炔决定趁这个机会去谈谈,发挥公益影响力,呼吁水资源保护行动。
希望政府和公益双管齐下整顿这次的水源污染事件。
“把苏晚带上,让她把要害说明白,有利于宣传。”李博士说。
陆炔应声,转头就拨通了苏晚的电话。
苏晚这会儿接女儿刚回家,就接到陆炔的电话,他在那端说了事情原末,苏晚也觉得此举可行,她应道,“好,我会准时到场。”
“我把江墨约上。”
挂了电话,苏晚陪着女儿出外打球,格格在一旁撒欢,温馨的画面在四月春日的傍晚里呈面出来。
六点半,一辆黑色劳斯莱斯驶进院子里。
顾砚之一身正装,傍晚的光影打在他的身上,他逆着光芒,身形挺快拔紧硕。
“爸爸!”顾莺看到他,像只小奶鸟般扑棱扑棱朝他扑腾跑去。
顾砚之的表情霎时变得柔和,一种春风化雨般的和煦气息从他周身流露,他蹲下身亲了亲女儿头发,伸手擦着她有些汗湿的小额头,“今天过得开心吗?”
“开心,我和妈妈在玩球,爸爸你也来吧!”说完,顾莺拉着父亲的大掌朝母亲方向拉去。
苏晚把球踢过来,朝女儿道,“莺莺,妈妈去喝杯水,让爸爸陪你玩吧!”
顾莺倒是没多想,“好呀!爸爸,我们玩球。”
顾砚之看着刻意躲避的苏晚,染着温意的眸变得冷淡下来,但在望向女儿时,又抹去了这抹冷意。
苏晚没有再陪女儿踢球,等女儿进屋后,带着她去洗手吃饭。
顾砚之上了楼,二十分钟后,他洗了个澡换了身灰色居家服下楼。
“妈妈,我好想薇薇安了,你能不能问问陆叔叔,她什么时候回国呀!”顾莺吃饭的时候冒出一句话。
苏晚咀嚼的动作一顿,笑了一下,“好啊!”
这时,对面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传来,“莺莺,陆叔叔是爸爸的好朋友,爸爸替你问他。”
顾莺开心地点着脑袋,“嗯!”
苏晚拧了下眉,她敏锐地听出顾砚之这句话有警告之意。
是她听错了吗?
苏晚也不细究这些事情,她和陆逍清清白白,管他怎么去想。
日后她尽量避免与陆逍过多接触,不想给他惹什么麻烦。
晚上,苏晚和女儿说了明天要去参加水资源保护的事情,顾莺非常支持苏晚保护环境的做法。
“好的,妈妈,我明天先去奶奶家玩,等你来接我。”
苏晚亲了亲女儿,然后又和她讲了一些现在野生动物的情况,顾莺听得非常认真,眼神里对母亲溢满了崇拜之情,原来妈妈这么厉害呀!
……
清晨。
苏晚牵着顾莺下楼,顾砚之朝着女儿露出笑容,但在转到苏晚脸上时,就淡了很多。
顾砚之送女儿上学,苏晚就接到陆炔的电话,今天要见几个协会来的人,共同讨论梅沙村的事件,其中也有政府高层会过来,苏晚身为主要研究者要到场说明情况。
实验室的休息厅。
李果果看着姚菲,有些羡慕道,“听说今天来了不少协会高层和政府人员,苏晚这次又要出尽风头了吧!”
谭辉刚进来听见这句话,也极不爽快,“她父亲是苏跃荣,现在什么好资源都到了她的手上,哪轮得到咱们。”
姚菲的脸色也难看,她握杯的手紧了几分,“以后大家都要把握机会,不能什么资源都被她抢走。”
李果果有些泄气道,“这次我们也很努力研究梅沙村的事情,可就是没头绪嘛!”
“有江墨在苏晚身边,咱们想要好资源,那可就难喽!”谭辉哧了一句。
姚菲眼底嫉妒一闪,谭辉坐到她身边道,“菲菲,我有一个很好的方向,你想不想听?”
李果果也迅速坐过来,“辉哥,什么方向?说来听听?”
“你们应该都知道纪慈吧!她老公是前任首富,患癌离世,纪慈卖掉公司着手于癌症基础科学研究,如果我们能搭上她这条线,岂不更有发展?”
李果果眼神一亮,“我知道,她把家族千亿家产都投入在医学和公益慈善事业,虽然是民间团体,但却极受政府方面的重视。”
“对,李博士和她关系交好,只要我们接过她手中的项目研究,不怕没资源。”
姚菲想到江墨手中的资源都倾向了苏晚,他们也要找出路,她点点头,“可以。”
“今晚她的公司举办慈善公益晚宴,菲菲,你能不能给我们弄到入场券?”
姚菲勾唇一笑,“当然可以,我姐就是他们今年签约的公益形象大使。”
“哇哦!你姐是真厉害呀!竟成了纪氏慈善的公益大使啊!”李果果赞叹道。
“就这么说定了,今晚咱们去见见纪慈太太。”
会议室。
苏晚和江墨在陆炔的引见下与各个协会的人见面,着重说明了梅沙村的事情,几个协会的领头人都非常的重视,决定着力于解决这件事情。
会议休息时间,陆炔的一位同窗好友也是一家协会高层,他递了一根烟给陆炔打听道,“陆哥,帮个忙,私下给我引见一下那位苏小姐呗!”
“怎么?你小子还打上主意了?”
这位同事回味了一下,“我第一次发现干医学的女孩,实在太有魅力了,想认识一下。”
“你的了吧!人家结婚了。”
“什么?结婚了?真的假的?”
“孩子都五岁了。”
“她看起来也才像二十出头的年纪,怎么就结婚了?老公是干什么的?”此人不死心地问一句。
陆炔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想了,她老公是投行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