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熹重新抬眼看他,“因为你是我第一个这么爱的人,在我这里仔细想想,是跟我爸妈一样的重量,甚至接下去会更重要,因为你是会陪伴我一生的,这对我来说是一个很严肃很需要很需要考虑的事情,就像走独木桥,我需要落脚稳了,才敢走下一步。”
徐颂祁忍不住用手描绘起来她的眉眼,从眉间滑到下巴。
丁熹忍不住痒,用手捉住了他的手指,“那你爱我吗?不掺杂任何的爱,你就单纯的爱我这个人吗?”
男人笑起来,眼中是绵绵情意,“小傻妞.....我的小傻妞....”
他捏着她的下巴凑上去吻住她的嘴唇,细细的啄吻,丁熹跨坐在她身上渐渐被吻的迷情乱意。
她抓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声音娇软极了,“你还没说呢?”
徐颂祁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吃下去,“爱....爱死你了丁熹,我恨不得现在就跟你去扯结婚证。”
丁熹微微叹了口气,“这个....能不能再等等,我们才确定恋爱关系没多久。”
两人因为这个吵架,现在又绕了回来。
徐颂祁勾了勾唇角,“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宝宝得给我点好处。”,他看着她用牙齿慢慢的咬开了她的扣子。
丁熹脸蛋一红。
大色狗!
大色狗露出了他柔软的肚皮结果换来了饱餐一顿。
................
丁熹躺在柔软的床上,委屈的吸了吸鼻子。
坏蛋!手真黑。
她翻了个身,正好门被人打开了,男人赤裸着上半身,身下换了条军绿色迷彩裤,眉眼中都是餍足的。
他手里端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放在床头柜上。
蹲下来将人抱起来,坐在床边,顺手擦掉了她挂在眼睛的可怜的小眼泪,“下了碗面条,吃了刷完牙再睡。”
丁熹瞪了他一眼,惹得男人又起身亲了她一口。
才将碗拿过来,筷子夹起来,吹凉再送到她嘴边。
丁熹吃下去,味道不错,里面还窝着两个荷包蛋呢。
她轻轻的晃动着小腿,问他:“这是你自己买的房子?”
徐颂祁应了一声,又夹了块荷包蛋跟她,“刚回京城就买了,想着以后有了媳妇和媳妇住。”
丁熹踢了他一脚,“那你现在住在这里吗?”
“没有,偶尔会过来。”
丁熹捧着碗喝了口面汤,看着面前的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你真好。”
徐颂祁挑眉,果真是个傻妞,说两句软话,就乖的让人弄,还反过来说他好,真是....让他忍不住更加狠狠地欺负。
“知道我好,就要好好对我知道吗?要把我当成你男人。”
丁熹乖乖的点头,心里纠结了一会,慢慢道:“其实....我也买了个房子,在大南村,你知道这个村吗?离我们也不算太远也就二十多公里吧。”
“在那买房子干什么?”
见丁熹摇头不吃了,徐颂祁起身坐在了床边,将她剩下的面条和鸡蛋全部给吃了。
“....我喜欢买房子。”丁熹手扣着床单,低头不去看他。
或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心虚或者慌张撒谎的时候,手里就喜欢扣点什么,不是扣自己的衣服就是扣他的衣服。
“那叔叔阿姨知道吗?”
丁熹摇了摇头。
徐颂祁眉眼上燃起喜悦,将碗筷放在床头柜上,又将人抱了起来,“那你怎么告诉我了?”
她撇撇嘴,“还不是因为你可怜,而且什么也告诉我了,我不告诉你也太地道。”
男人脸上笑容肆意蔓延,原本冷峻的面容此刻是藏不住的甜蜜,“真乖....我的小宝贝....”
说着他又要去亲她。
丁熹躲开,捂住自己的嘴巴,“刚吃了面条,嘴里有味道。”
徐颂祁将她的手里,“我也吃了,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又是一个热吻,两人亲完后,跟连体婴一样,就连澡和牙都是徐颂祁帮忙洗刷的,丁熹还有些抗拒,可男人又露出那副我的童年很惨的样子。
丁熹便松了手。
洗完澡后,徐颂祁抱着人上了床。
软乎乎,香喷喷的小对象在怀里,简直闻不够,他满足的叹息一声,“你怎么长这么软,比发出来的大白面馒头还软。”
肚子软,**软,**也软。
一个女人怎么能长成这个样子。
丁熹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因为我长胖了好多。”
“不胖,再胖点也没事,抱着正舒服。”
徐颂祁收紧了手臂,丁熹整个人都贴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在她头顶说,“我把这屋子的钥匙给你,以后你经常过来好不好,我想跟你在一块,你每天都要上课学习,只有晚上那点时间陪我,也只是吃了顿饭,咱俩又要分开了。”
丁熹揪了下他的耳朵,“你怎么这么粘人呀~~”
男人拱在她脖颈里撒娇,“我想跟你在一块啊,好不好嘛,宝宝.....”
丁熹受不了他这个样子了,太像是大狗狗了,比小黑还要粘人,“知道啦,课不多的时候,我就过来,对了,你能不能给我徐家或者你们军区部队的电话号码,我想找你都不知道怎么找。”
她伸手拍了拍他赤裸着的肩膀。
“嗯......”男人应了一声,声音低低的,脑袋埋在她的怀里,呼吸逐渐均匀起来。
丁熹手指在他后背上的疤痕上轻轻的抚摸着,听着他的呼吸声,自己慢慢的也睡着了。
轰隆轰隆——呜呜————
是火车的到站鸣笛声。
丁熹睁眼迷糊着看着拥挤的四周,刘冠英和丁义康正挡在自己的两边,防止人撞到自己。
“小熹啊,你小心着点,你这还大着肚子,妈就不该让你出来,你瞅瞅这些人,小徐回来也不差这一会....”
刘冠英在她念叨着,身体却紧紧的护着她。
丁熹手自己的肚子,比上次那个梦更大了,应该快要生了吧....
火车上不停地往下走着人,丁义康在旁边道:“小徐咋还不下来,唉,真是,你都这么大月份了,他咋一走就走了将近两个月,再重要能有....”
旁边刘冠英掐了他一把,丁义康又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