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坐起来,拉着她的胳膊轻轻的晃着,“宝贝,我跟她真的没什么,我都有你这个大宝了,给你又下跪又磕头,又交钱又交人的,啥都给你了,我再去惹别人干什么,我可没那么闲。”
丁熹低头看他骨节分明,粗长又有力的手掌,握着自己的胳膊,勒的她肉都出来了,小声嘟囔着,“你可没有给我磕头.....”
男人闷闷的笑起来,就势就要跪下来给她磕个头,“现在补给你?祖宗。”
丁熹忙拉住他,往他怀里一滚,“我可没有乱认孙子的习惯。”
徐颂祁伸手弹了个脑瓜崩给她,“我是你男人。”
手臂缩紧,就知道她心疼自己,不舍得让他下跪。
丁熹埋头进他的大胸肌肉里面深深的嗅了一口。
男麻麻的味道。
徐颂祁忍不住笑,她对自己胸肌好像格外的喜欢,也是,在知青点那会都不熟,就能胆子大到敢看小颂祁了,她还能有什么不敢的。
小流氓。
下巴杵在她的脑袋顶上轻磨了磨,“你怎么也去那的国营饭店吃饭了,也不喊我。”
丁熹想了想,还是别跟他说自己是陈卓君一起去的,在知青点那会他就恨不得把人活剥了,他本身还是个大醋王,要是说了她定要天天的疑心疑鬼了。
“是跟我们系里的一个同学去的,不喊你那不是因为你和潘兴珠在一块的吗?若是你俩真的有点什么,我上去这不是自取其辱。”
“啧。”
徐颂祁捏了一把她软绵绵的小腰,“小脑袋瓜里少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对你男人有点信任行不行?”
“知道了.....”
丁熹拖着长长的调子应着。
男人抱着她一个卧倒,两人躺在了床上,他的大长腿自然而然的搭在了丁熹的腰上,丁熹被压的窒息了一瞬,手腕上摸索着掐住了他的脸拽了两下,“沉!”
“嗯,多习惯习惯就好了。”
“对了,你系里的一个同学是谁?”
丁熹埋在他怀里,心虚的小眼神乱瞟,“因为要办板报新认识的,你不知道,你还没见过呢。”
徐颂祁勾起她的一搓头发放在鼻尖轻嗅了嗅,“那你下次介绍给我认识不就行了。”
“哎呀,大家都忙呢,哪有空啊,你认识我不就行了,干嘛要认识我身边所有人。”
男人放下她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她,“丁熹,你不对劲。”
丁熹心里一跳,这狗男人的有时候的直觉真是没法说。
她舔了舔嘴唇,*******,捏了********
男人性感又低沉的闷哼一声,眼睛亮的吓人,“胆肥了啊,爪子不想要了?”
“要要要!”
晚了。
徐颂祁对着她红彤彤水润润的小嘴巴就啃了下去。
(此处省略n千字。)
***
第二日一早,丁熹坐在桌前,乖乖的张嘴让徐颂祁给自己喂饭,昨晚手腕出了大力,今早起来更是连抬起都费劲。
徐颂祁伸手捏到她嘴角的饭粒,送到了自己的嘴巴里,又挖了勺蒸的鲜嫩蛋羹给她。
“今天是周五,晚上过来?”
丁熹张开嘴巴接过来,鼓着腮帮子对他摇了摇头,咽下去才道:“不行啊,我妈想我了,让我回去呢。”
徐颂祁嘴角挂着个若有若无的笑,“是吗,不是上周才回去了吗?还不允许我去找你。”
“是啊,那我妈又想了呗,等下下周我再过来陪你哈。”
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
徐颂祁看了她一会,颇有点语重心长的同她说,“大宝,你要知道,我是你男人,养你是应该的,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给你弄,咱们俩以后都是一体的,对丈夫最重要的是什么?是信任和坦诚。”
啰嗦的男人又开始自大的教导起小对象了。
丁熹应付的点头,“知道了知道了。”
看她的那样子,哪里是知道的样子,徐颂祁伸手掐了把她的脸。
这家伙瞒着他偷偷的去黑市里,还卖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不惹人眼才怪了,哪能咋办,看她瞒的死死的样子,肯定是撬不开她的嘴了,只能跟在她身后面帮着擦屁股了。
吃完饭,男人又将人拽过来索吻了一遍,吻完咂吧咂吧嘴,“一股子鸡蛋味。”
丁熹伸手捶了他一下,鼓着脸生气道:“小仙女什么时候嘴巴里都是香香的!”
徐颂祁眼睛笑的胸膛一鼓一鼓的,“是谁以前说早上没刷牙不能亲嘴的。”
丁熹不屑的撇嘴,那时候刚谈恋爱,还矜持着呢,现在可不一样了,毕竟徐颂祁这个狗在床上放个屁还要用被子把她捂起来,她哪里能白白的受他欺负。
她抱着人的脑袋啃了好几下,啃的他满脸都是鸡蛋味,看他闭着眼睛一脸为难的样子,丁熹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嘴巴。
殊不知人家得意着呢。
两人闹腾了一会,徐颂祁收拾好,送丁熹去学校,送完自己再去上班。
情报员这工作,他干了小半年,在徐老爷子那表现的已经足够了,或是该是时候换工作了,只是丁熹时不时的就在他面前一本正经的教导他,有了媳妇,就该是好好的生活的,若是不考虑媳妇,还由着以前自己那样,那还要媳妇干什么,一个人过得了。
徐颂祁搓了把脸,他倒是也没想去干以前那事,但这....情报员着实让他待不住,这半年浑身都刺挠的跟长毛了一样,本就喜欢攀岩高山的人,是不会安安静静的坐在办公室里的。
想起.....徐颂祁觉得自己可以去训练新兵蛋子,把自己身上这无处使的力气发泄在新兵蛋子身上。
那边丁熹上完一天的课,拖着疲惫的身体乘着夜色回了家。
还好自己现在年轻,要搁在以前,这么多事她干一件就累的要命。
胡同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人。
只是在走到院子里的时候,西屋声音突然大了起来,夏嫂子的谩骂声一阵一阵的从房里传出来,其中隐隐约约还夹杂着严文秀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