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古典气息,带着祥云纹建筑的仙境映入眼帘。
“魏无羡,你今天又晚起了!”江澄拍了拍身上的灰。
“明日你再晚起,我决计不等你!”
魏无羡拉了拉凌乱的头发:“不就迟一些嘛,又不算迟到!怕什么?”
金子轩带着一个侍从从旁边路过。
眼见江厌离不在,淡淡地收回了视线。
江澄看见金子轩,行了一礼:“子轩兄。”
魏无羡迅速转过身,看到了金子轩,连忙跟着江澄行了一礼。
金子轩高冷地看了江澄和魏无羡一眼,把头别到一边,拱了拱手,便悠悠地离开了。
“吼!这个金子轩的派头越来越大了。”
魏无羡无语地看着金子轩的身影。
切!也不知道是谁,一个月来莲花坞两回!还天天跟在二师姐后面!
江澄也看着金子轩的身影,微微皱着眉:“兰陵金氏富列王侯,金子轩从小天之骄子,派头自然大。”
魏无羡摸着下巴,脸上出现一抹坏笑:“嗯~。”
江澄闻言,立马给了魏无羡一肘击:“打住,别又想坏主意!我警告你啊!”
“上次你骗金子轩说二姐从来不喜欢浑身金色的人,搞得金子轩穿得破破烂烂的还浑身不舒服,害得我被阿娘骂了一顿!”
“你再看不惯他也得忍着!”
魏无羡摸了摸被肘击的地方,嘿嘿一笑:“哎呀,知道了!那我也没想到我乱说的话金子轩会信嘛!”
“不过...蓝氏?名倒雅致,就是这里教书的老先生古板得紧。”
江澄立即反驳道:“可是人家也的确了得啊!听说再草包无用,经他教养一两年,也能人模狗样了。”
魏无羡笑道:“我现在岂非已是足够人模狗样了?!”
“你啊,一定会成为蓝老先生的教书生涯中唯一的败笔!”
前方的聂怀桑听见江澄和魏无羡的声音,立马喊道:“江兄!魏兄!好久不见啊啊啊啊!”
聂怀桑兴奋地摇着扇子,招手示意。
一旁欧阳家的弟子问道:“那魏兄不过是云梦江氏的弟子,怎么也能来姑苏听学?”
聂怀桑看着远处的江澄和魏无羡,随意地摆摆手:
“有什么关系嘛!人家魏兄的阿爹阿娘是魏长泽和藏色散人!厉害得很!”
“且,我前几年在云梦学习,人家江宗主和虞夫人将魏兄视如己出!早就是一家人了!”
欧阳家的弟子恍然大悟:“哦,我说怎的江兄和魏兄瞧着不像普通的同门,倒像是兄弟!”
“怀桑!前几年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啊!!!”魏无羡直接就是一个熊抱。
聂怀桑兴奋地叫道:“啊啊啊啊啊!大哥说我在姐姐那里学得够多了,已经结丹了,所以我被大哥送到这里了!”
江澄不屑道:“得了,据说云深不知处禁止大声喧哗。再吵,你们就要被抓走了!”
聂怀桑突然想起,顿时噤声,小声道:“魏兄,江兄,你俩初来姑苏,无聊坏了吧?”
魏无羡笑道:“无聊到不至于,就是起太早。”
聂怀桑狐疑:“这边卯时作,还好吧。魏兄,你该不会和以前一样吧?”
江澄双手抱胸,“他?巳时作,丑时息。起来了不练剑打坐,划船游水摘莲蓬打山鸡。”
魏无羡嬉皮笑脸的:“就算打山鸡,我也还是第一啊!”
“再说了,我可是过了大师姐的考核,大师姐教的我可都学会了!”
聂怀桑顿时羡慕不已:“魏兄,你也太潇洒了吧!我明年还要去云梦学,谁都别拦我!”
“怀桑兄,没有人会拦着你。你大哥只是会打断你的腿罢了。你在这里的考核可都没有过呢。”欧阳家的弟子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
聂怀桑顿时失去所有的力气,他...只想和魏兄一起玩罢了!
“其实啊,姑苏还是挺好玩的!”魏无羡坐在一边的桥墩上,看着下方经过的小船。
“魏兄,你说的是人话嘛!”聂怀桑感觉天都要塌了。
魏兄,你怎么如此单纯!
“这云深不知处可不比莲花坞。有一个人,魏兄你千万别去招惹!”
魏无羡好奇地挑眉:“哦?还有我不能招惹的人?蓝启仁先生?”
聂怀桑严肃道:“魏兄,这可不是说笑!不是蓝老先生。不过,你同他还有些渊源。”
魏无羡轻笑一声:“和我有渊源?谁啊?!”
“是那蓝老先生的得意门生,姑苏蓝氏双璧之一的蓝湛!”
二人边说边走,很快,走到了一个屋子里。
魏无羡艰难地思考着:“蓝湛,蓝...忘机?那蓝湛怎的就同我有渊源?”
聂怀桑见状更是奇怪:“你忘了?之前人家还去过云梦江氏学习来着,你那个时候不是和他形影不离吗?”
魏无羡尴尬地摆摆手,连忙转移话题:“忘了。你先说说为什么不能惹他?”
聂怀桑叹了口气:“那蓝湛掌罚,修为又高,人人见他,都惧他三分。”
“不过嘛,他常年闭关,寻常也见不到。”
思及至此,聂怀桑顿时开朗起来,激动地用扇子敲了一下手心。
不曾想,一转头就看见端坐在一旁的蓝忘机。
“啊啊啊啊!!!”聂怀桑吓得连连后退。
魏无羡看着蓝忘机的背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
在哪里见过呢......
蓝忘机转过头,淡淡地看着魏无羡。
聂怀桑转了转眼珠,用扇子比量着蓝忘机看的方向,直接锁定魏无羡!
魏无羡看着眼前的扇子,颇有些无语。
聂怀桑一甩,扇子立马挡住了他的脸,轻声问道:“魏兄,你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魏无羡有些汗颜:“我才刚到,能犯什么事情?!”
江澄还记得以前魏无羡一直粘着蓝忘机的事,拍了拍魏无羡的肩膀,没有说话。
蓝忘机眉头一皱,但仍然看着魏无羡。
魏无羡被看得有些心虚,都不怎么认识,盯着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