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总，我这就去叫她。”吕小米虽然心中疑惑，但还是恭敬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林帆看着吕小米离去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他并非有意要冷落吕小米，只是在他看来，讨论公司发展方向这类事情，吕小米能提供的帮助的确有限。
没过多久，敲门声响起，刘晓艺款款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衬托出她白皙的肌肤和高挑的身材，整个人显得格外优雅迷人。
“林总，您找我？”刘晓艺的声音温柔动听，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林帆。
“坐。”林帆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片刻，才移开视线。
吕小米也跟在刘晓艺身后走了进来，手里端着茶水和果盘。她将东西摆放在茶几上，然后安静地站在一旁，等待林帆的指示。
林帆的目光在两位风格迥异的女性身上来回打转，心中暗暗比较。吕小米青春靓丽，充满活力；而刘晓艺则成熟妩媚，散发着一种知性的美。两人各有千秋，难分高下。
“小米，你先去忙吧，这里不用你伺候。”林帆对吕小米说道。
“好的，林总。”吕小米乖巧地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办公室，临走时，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刘晓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黯然。
“晓艺，你对徐枫和辰光有什么看法？”待吕小米离开后，林帆开门见山地问道。
刘晓艺微微一笑，轻轻撩了一下垂落在耳边的发丝，说道：“林总，您是想问我对他们两人的能力评价，还是……”
她故意顿了顿，美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林帆自然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但他没有接招，只是淡淡地说道：“先说说你对他们能力的看法吧。”
“这个……”刘晓艺沉吟了片刻，似乎在组织语言，“我觉得，评价一个人，不能只看他的能力，还要看他的人品和做事风格……”
“人品我自然会判断，你只要告诉我，他们的思路，你更倾向于谁？”林帆打断了她的话。
“林总，您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擅长评价别人了。”刘晓艺轻轻摇了摇头，巧妙地避开了林帆的问题，“不过，我可以说说我自己的思路……”
她说着，身体微微前倾，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在林帆眼前一览无遗。林帆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了一些距离，他当然明白刘晓艺在回避什么，但他更欣赏的是她这种懂得进退的分寸感。
“好，那你说说你的思路。”林帆十指交叉，认真倾听。
刘晓艺见林帆并没有追问的意思，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思绪，缓缓说道：“我认为，辰光的思路更符合当下短视频平台的发展趋势。现在用户的时间越来越碎片化，注意力也越来越分散，只有那些能够快速抓住眼球的内容，才能获得更多的流量和曝光。”
她顿了顿，拿起茶几上的水杯，轻抿了一口，继续说道：“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要有专业的团队和精良的制作。徐枫虽然有想法，但他毕竟是技术出身，在内容创作方面还是有所欠缺的。而辰光本身就是做内容出身的，他更懂得如何用最短的时间，最少的成本，打造出爆款内容。”
“可是，这种模式会不会太依赖流量了？如果哪天平台算法调整，或者用户口味变了，那我们岂不是要跟着一起被淘汰？”林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刘晓艺笑了笑，自信地说道：“林总，您说的这些情况的确有可能发生，但这也正是辰光的高明之处。他提出的‘流量为王’并不是一味地追求流量，而是要建立一套完整的流量获取和变现体系。”
她拿起桌上的记号笔，走到办公室的白板前，一边写一边解释道：“首先，我们要打造一个专业的多频道网络（mcN）机构，签约一批有潜力的网红达人，为他们提供专业的培训和包装，帮助他们快速涨粉，打造个人Ip。”
“其次，我们要建立自己的内容矩阵，涵盖不同的领域和类型，形成差异化竞争，最大程度地覆盖目标用户群体。”
“最后，我们要打通线上线下的营销渠道，通过直播带货、品牌合作等方式，实现流量变现，形成良性循环。”
刘晓艺在白板上写下“多频道网络（mcN）”、“内容矩阵”、“流量变现”等关键词，然后转身看向林帆，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
“林总，您觉得我的思路怎么样？”
林帆看着白板上的内容，陷入了沉思。他不得不承认，刘晓艺的分析很有道理，辰光的思路的确更符合市场规律。但是，要实现这一切并不容易，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和人力，而且还要承担一定的风险。
“可是，要做到这些并不容易，现阶段我们的资源有限，而且团队的整体水平也跟不上……”林帆提出了自己的顾虑。
刘晓艺微微一笑，走到林帆身边，压低声音说道：“林总，谁说我们要自己做这一切呢？”
林帆猛地抬头，看向刘晓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刘晓艺却没有解释，只是神秘地笑了笑，说道：“林总，您觉得，现在市面上那些顶级的短视频制作团队，他们缺的是什么？”林帆眉头微蹙，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刘晓艺的话点醒了他，但却让他陷入更深的思考。的确，现阶段自己公司想要从零开始打造一个顶级的短视频制作团队难度很大，但他敏锐地感觉到刘晓艺话里有话，于是顺着她的思路问道：“你的意思是……”
刘晓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我们可以先借助外部力量，扶持一批优质的短视频工作室，让他们先帮我们把市场做起来，等到时机成熟，普通创作者的水平也提升了，我们再考虑自己组建团队也不迟。”
林帆眼睛一亮，刘晓艺的提议如同拨开云雾见日，让他看到了另一条可行的路径。现阶段公司资源有限，与其分散精力，不如集中力量先把平台的流量和用户基础做起来，然后再考虑自己组建团队，这样可以有效降低风险，也更容易实现弯道超车。
他点点头，赞赏道：“你这个思路很好，先借鸡生蛋，再孵化自己的小鸡，等小鸡长大了，我们也就有了自己的养鸡场了。”
刘晓艺被林帆幽默的比喻逗笑了，说道：“林总您真会开玩笑，不过您觉得我的想法可行就好。”
“嗯，这件事你再仔细想想，做个详细的计划书出来，我们下周一开会再讨论。”林帆决定先把这件事放一放，毕竟饭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好的，林总。”刘晓艺点头应道。
她走到办公室门口，回头看了一眼，确认秘书吕小米不在外面，轻轻地关上了门，然后转身走到林帆面前，眼中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轻声问道：“林总，您觉得，我和小米，谁更漂亮一些？”
林帆没想到刘晓艺会突然问出这样的问题，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她话里的深意，不动声色地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避而不答：“怎么突然问这个？”
刘晓艺并没有因为林帆的回避而放弃，反而向前走了一步，身体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她目光灼灼地盯着林帆，红唇轻启：“我就是随便问问，林总您觉得呢？”
林帆感觉自己的心跳微微加速，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靠了靠，拉开与刘晓艺之间的距离，语气平静地说道:“我觉得你们俩都很漂亮，各有各的特点……”
“可是……”刘晓艺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林帆的眼神，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便没有继续追问，起身说道，“那我先出去了，您先忙。”
刘晓艺离开办公室后，林帆靠在椅背上，眉头微蹙。他端起茶杯，试图用茶水的温热平息一下略微加速的心跳。刘晓艺的问题和举动，像是一阵突如其来的风，扰乱了他平静的心绪。
他不得不承认，刘晓艺的确很漂亮，而且带着一种与秘书吕小米不同的成熟妩媚。但让他在两人之间做出比较，他实在觉得不妥。一个是公司员工，一个是自己的秘书，这种比较本身就有些不公平，也容易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和麻烦。
“唉……”林帆叹了口气，将剩下的茶水一饮而尽。他起身走到窗边，望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思绪万千。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林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老同学张一梅打来的。他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张一梅热情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老林，这个周末有空吗？来我家吃饭啊！我亲自下厨做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林帆本来想说自己周末还有事，但转念一想，最近一直忙于工作，也该找个时间放松一下了。而且，自从上次同学聚会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张一梅了，正好可以借此机会叙叙旧。
“好啊，那我这个周末过去。”林帆笑着答应道。
“太好了！就这么说定了啊，我等你！”张一梅说完，便兴冲冲地挂断了电话。
林帆放下手机，嘴角泛起一丝笑意。张一梅是他大学时期的班长，性格开朗活泼，两人关系一直不错。毕业后，张一梅回到老家创业，开了一家网店，生意做得风生水起。
“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林帆心中暗道，脑海中浮现出张一梅爽朗的笑容。
周末很快就到了，林帆按照约定好的时间来到了张一梅家楼下，却发现她家大门紧闭，按了几下门铃也没有人回应。
“奇怪，难道是出去了？”林帆自言自语道，正准备打电话问问情况，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阵喧闹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