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妈这番话说的痛心疾首,院里众人也跟着唏嘘。刘海中尸骨未寒,两个儿子就想着分家,这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这两个畜生!简直丧尽天良!老刘在世的时候最疼的就是他们,现在人走了,他们就翻脸不认人!真是白眼狼!”贾张氏第一个跳出来指责,一口浓痰吐到了地上,“要我说,就该把他们赶出去!一分钱都别想拿!”
“就是!还有没有良心啊!”
“老刘媳妇,你可不能心软啊!这抚恤金和工作都是老刘拿命换来的,凭什么给他们!”
众人纷纷声讨刘天光和刘天福,两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默认了所有指控。易中海看着这场景,心里一阵得意,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咳咳,”易中海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天光,天福,你们两个糊涂啊!你们爹尸骨未寒,你们就想着分家,这像什么话?你们对得起他吗?对得起你们死去的爹吗?!”
刘天光抬起头,眼神阴冷地扫过众人,最后停留在易中海身上:“一大爷,我爹活着的时候,您是怎么对他的?您心里没数吗?现在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您不觉得恶心吗?”
易中海脸色一僵,没想到刘天光会当众顶撞他。他强压着怒火,说道:“天光,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长辈,你…”
刘天光冷笑一声,打断了他:“长辈?您也配?我爹在的时候,您就成天算计他,撺掇他跟我们兄弟俩闹矛盾。现在他死了,您又跳出来装好人,您真当我们是傻子吗?”
他一把扯开衣领,指着胸口一道狰狞的疤痕,“您忘了这疤是怎么来的吗?是您怂恿我爹打我留下的!您还有脸在我面前装长辈!”
众人一片哗然,都没想到刘天光会爆出这样的猛料。易中海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没想到自己以前做的那些事会被当众揭穿。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何雨柱在一旁看着,笑得前仰后合,还不忘往火上浇油:“哟,易中海,你也有今天啊!以前你不是很牛逼吗?现在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易中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里恨得牙痒痒。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刘天福也说话了:“易中海,我爹活着的时候,您就惦记着他的房子,现在他死了,您是不是更想霸占了?”
刘天福此话一出,如同火上浇油,院里顿时炸开了锅。贾张氏更是拍着大腿哭天抢地:“老刘啊!你死的好惨啊!你看看你养的这两个好儿子,这才刚走你就被人惦记上房子了!你死不瞑目啊!”
易中海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他指着刘天福,手指颤抖着:“你…你…血口喷人!”
何雨柱在一旁哈哈大笑:“易中海,你装什么蒜?你那点小心思,院里谁不知道?你等着吧,老刘的房子,你休想!”
刘天光冷冷地看着易中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一大爷,我劝您还是省省吧。我爹的房子,我们兄弟俩就算是砸了也不会便宜了你!”
“你们…你们…”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兄弟俩半天说不出话来。他没想到,刘海中死了,这两个儿子竟然变得这么难缠。以前他们兄弟俩都怕刘海中,对他也算恭敬,现在刘海中一死,他们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刘天福冷哼一声:“易中海,你少在这儿装腔作势!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我爹活着的时候,你就成天巴结他,不就是为了他的房子吗?现在他死了,你终于可以露出你的真面目了!”
“你…你…放屁!”易中海气急败坏地骂道。
刘天光上前一步,逼视着易中海:“易中海,我告诉你,我爹的房子,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我们兄弟俩就算是把房子烧了,也不会让你得逞!”
“你们…你们敢!”易中海色厉内荏地吼道。
刘天光冷笑一声:“你尽管试试!”
就在这时,傻柱突然插嘴道:“哎,我说天光,天福,你们俩也别太绝情了。一大爷怎么说也是你们的长辈,你们这样对他,不太好吧?”
刘天光和刘天福同时转头看向傻柱,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刘天光冷笑道:“傻柱,你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跟易中海穿一条裤子,我们兄弟俩早就看出来了!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你们不就是想霸占我爹的房子吗?”
傻柱被刘天光的话戳中了痛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指着刘天光,骂道:“你…你放屁!我什么时候想霸占你爹的房子了?”
刘天光冷笑:“你敢说你没想过?”
傻柱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想过,但他不敢承认。
刘天光继续说道:“傻柱,我警告你,你最好离我们兄弟俩远点!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傻柱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说什么。他心里清楚,如果他真的跟刘天光兄弟俩闹翻了,他在院里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就在这时,一个清脆的女声突然响了起来:“你们在干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时髦的年轻女子站在院门口,正一脸好奇地看着他们。这女子长得十分漂亮,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
易中海一眼就认出了这女子,正是街道办新来的主任——秦淮茹。
秦淮茹的出现,让剑拔弩张的气氛稍稍缓和了一些。易中海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刻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指着刘家兄弟俩说道:“秦主任,您来得正好!您评评理,老刘这才刚走,他这两个儿子就闹着要分家,还要把我赶出去,这还有没有王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