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朕现在就召回当初的侠客们?”朱墨也是迫不及待地问,他现在已经非常期待自己能够带着当初的百万侠客,重新横扫敌军!
“不,现在就召集会暴露出陛下的野心,秦国的孔若绝对不是弱者,他一定会做出相应的反制。”白仲依旧保持着冷静,并没有因为朱墨同意了重组技击之士而丧失清醒。
“也对,是朕有些心急了。”朱墨自嘲的笑了笑,而后整个房间陷入了沉默。
白仲没有开口,朱墨也没有开口。
朱墨不说话的原因是他在思考,思考如何悄无声息的聚集侠客,重组技击之士。
白仲不说话的原因是朱墨在思考,他更希望朱墨能够自己思考出解决的办法,而不是依赖自己,因为自己已经老了,不能陪伴朱墨一辈子的。
“现在不能召集他们,是因为声势太大会引起孔若的注意,那么朕要做的就是悄无声息地将他们重新待到卞崖城。”朱墨静静的思考着,他知道白仲一定有办法,但是白仲没有说,那就是这个办法不是那么难,自己绝对可以想到。
“既然不能因为战事召集侠客,那么是否可以不通过战事将他们聚集在此,一如当初,等等,江湖大比!”朱墨突然瞪大了双眼,他想到了。
“当初是因为江湖大比,乌江城附近才会有大量的侠客聚集,那么朕是不是可以让六扇门举行一个类似的活动,同样聚集大量的江湖侠客呢?”
朱墨抬起头看向白仲,嘴角露出了笑容。
白仲看到朱墨笑了,便清楚朱墨已经找到了办法,拱手道:“臣今日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看陛下如何去做了,臣告退。”
“白仲,当初你若是不搞那些是是非非的多好啊。”朱墨等到白仲离开,独自说道。
可是,这也怨不得白仲啊,若是乐乐被人欺负,自己一样会气的发疯,疯狂报复那个欺负乐乐的人。
现在的朱墨比以前更加成熟了,有了孩子,他的思维也与当初不同了,说真的,若是当初的事情换到现在,朱墨是绝对不会将陈豹与白仲弃置两年之久的。
因为孩子就是父母的命脉,这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啊。
不过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朱墨在说什么也都没有用了,他现在最多也就是将当年的事情翻篇,不再提起,至于日后如何,就看这二人的表现了。
朱墨离开城主府,亲自找到箫润生,对他吩咐道:
“箫润生,你去……”
“诺,臣保证完成任务,请陛下放心。”
“嗯,这卞崖城是你的地盘,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朕就太失望了。”
“陛下放心,臣这就去准备,保证陛下满意。”箫润生沙哑着嗓子,强行挺直自己的腰,对着朱墨一字一句的保证。
……
“这么说,你已经没有家人了?”月梵正在和冷冰儿闲聊,通过冷冰儿的讲述,她才得知,这个在战场上堪称亡命之徒的女孩,竟然早早的没了家人。
“韦阳城一战,白太傅和老赵王战到力竭而死,而我的父母并没有随着朝廷派来的人撤离,他们一直随着两位大人在坚守家园,直到城破。”
月梵心疼的抓住冷冰儿的手,叹息道:
“姐姐与你差不多,在我小的时候,月氏一族被贼人所害,满门尽灭,幸亏我当日逃出一劫,后来在陛下的帮助下,将贼人杀死,报了家人的血海深仇。”
“哦?陛下帮姐姐报的仇?”冷冰儿好奇的问道。
“确实啊,当时的陛下还是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遇到几个路边的小毛贼都要靠着毒药自救。”月梵笑着和冷冰儿诉说着朱墨的糗事。
“哈哈,这么说姐姐你认识陛下好多年了,那陛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不负责任,没有担当,还特别滥情,而且还是个不懂女孩子心思的大笨蛋。”月梵吐着舌头,一脸正义的给冷冰儿灌输着关于朱墨的不良信息。
“可是,人家觉得陛下很好啊,上次在皇家书院,陛下还特意给我一瓶丹药,怕我像这次这样战斗到力竭。”冷冰儿有些害羞了,她红着脸小声地替朱墨争辩。
“哼,他也就是在这些小事上面让你觉得体贴,不对啊,妹妹你莫不是喜欢他吧?不然怎么替他说话了?”月梵一脸诡异的问道。
“倒也不是,就是,就是……”冷冰儿被月梵一说,彻底害羞的不敢说话了,她知道朱墨和月梵的关系。
“就是什么,你快说嘛?”月梵继续挑逗着冷冰儿,看着这个在战场上无所畏惧的女孩此刻竟然将头缩进了被子里,她不由得笑出了声。
“就是单纯的仰慕罢了。”冷冰儿在自己的心中暗暗说了一句,不过月梵肯定是听不到的了。
“好啦,你若是喜欢这个坏东西,姐姐可以帮你探探他的心思哦,你就不要害羞了。”月梵善解人意的对冷冰儿说道,她现在是真的不在乎朱墨是否有其他的女人。
当初月梵能够回来,就已经将这一切都想开了,朱墨身为皇帝,是不可能只娶她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女子的,就算朱墨愿意,这个世界都不愿意。
“姐姐,不是啦,我就是觉得陛下很优秀,他能做到任何同龄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所以,我很仰慕他。”
看到月梵误会了,冷冰儿急忙解释道。
“真的?你可别糊弄我哦,不然就失去这次机会了。”月梵弯下腰,将头垂下,近距离的注视着冷冰儿红的不行的脸颊。
“真的,真的,姐姐别多想了,你看杨妙真不也是和陛下很亲近嘛,但是她,不也一样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嘛。”冷冰儿被月梵看的发慌,连忙举出杨妙真的例子。
毕竟杨妙真和朱墨的关系,无论是书院还是民间,都是流传的极为广泛的。
“切,谁知道那小妮子怎么想的,不过我估计她和陛下,关系绝对没有师徒那么简单。”月梵仰起头,若有所思地道。
“哦?朕和谁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