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三】双头鹰的觉醒：沙皇时代的狂飙（1547 - 1689）
第十二章 分裂之痛：尼康改革与旧礼仪派的悲歌
第五节 伏尔加的逆鳞（1668 - 1670 年）
在伏尔加河畔那宁静而又神秘的渔村中，岁月似乎总是在悠悠流淌，带着一种别样的静谧。然而，这看似平静的表面下，却隐藏着一股暗流涌动的力量。一位老渔夫像往常一样，熟练地剖开一条鱼的肚子，却意外地发现了一卷羊皮。羊皮上沾满了腥膻的黏液，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在这黏液的掩盖下，旧派信徒用鱼血精心绘制出了莫斯科的城防图。那细腻的线条，仿佛是他们心中仇恨与反抗的凝聚。图上，克里姆林宫被醒目地标注为“双头鹰的腐巢”，仿佛它是一切罪恶与压迫的源头。而伏尔加河的支流则蜿蜒曲折，如同起义军手中锋利的刀痕，似乎随时都能划破这看似坚固的统治。
“河里的鱼都开始诅咒沙皇了！”老渔夫惊恐地颤声说道。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渔村上空回荡，带着一丝恐惧和不安。他匆忙将羊皮投入火堆，希望能借此驱散心中的恐惧。然而，那火焰却仿佛有了生命一般，迅速凝聚成一只振翅的寒鸦。寒鸦叼着燃烧的残片，向着顿河方向飞去，仿佛是在传递着某种神秘的信息，又像是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
一、盐场暴动
喀山盐场，那一片雪白的盐堆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仿佛是大自然赐予的宝藏。然而，盐场的监工却在这看似纯净的盐堆里发现了异样。雪白的盐粒中，掺杂着一些发黑的颗粒。仔细一看，竟是碾碎的旧版《诗篇》纸屑。当这些经文碎屑遇水时，竟神奇地显出血字：“盐腌暴政”。这四个字，如同惊雷一般，在监工的心中炸响，也让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夜，三千盐工们心中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们用盐袋垒成街垒，那整齐的盐袋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他们坚定意志的象征。盐粒与火药混合在一起，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如星，仿佛是一场即将爆发的战争的前奏。
“我们不是盐，是伏尔加河的燧石！”暴动者首领挥舞着铁锹，用力劈开粮仓。他的动作干脆而有力，仿佛是在向整个世界宣告他们的反抗。然而，仓内流出的不是麦粒，而是波兰铸造的铜币。每一枚铜币上都刻着尼康的三指手势，这仿佛是一种讽刺，也让盐工们更加坚定了反抗的决心。
二、哥萨克的信风
在顿河哥萨克的营地中，气氛热烈而又紧张。拉辛，这位勇猛无畏的领袖，将匕首狠狠地插入橡木桌。那匕首入木三分，仿佛是他心中坚定信念的体现。刀尖钉住一张鞑靼人皮地图，皮上绘着伏尔加河与顿河的血管状支流。这些支流相互交错，如同人体的血管一般，充满了生命力。交汇处用狼血标着“1670”，这神秘的数字仿佛是一个预言，也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
“沙皇的鹰啄食我们的信仰，”拉辛愤怒地撕开酒囊，将伏特加浇在地图上。那透明的液体顺着地图流淌，仿佛是他们心中的热血在奔腾。“那就让伏尔加的水变成火！”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在营地中回荡。酒液流过之处，人皮上的河道突然隆起，仿佛地下有岩浆在奔涌。这奇异的景象，让哥萨克们更加坚信，他们的反抗是正义的，也是不可阻挡的。
三、教堂下的军械库
下诺夫哥罗德的圣徒教堂，那高耸的尖顶在阳光下闪耀着神圣的光芒。然而，在这神圣的教堂之下，却隐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修士们轻轻地敲击着忏悔室的暗门，墙内传出空洞的回响。这回响仿佛是一种召唤，也让他们更加确定了心中的猜测。十二间密室里，堆满了瑞典火枪。这些火枪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枪托上烙着旧派八角十字，仿佛是他们信仰的标志。
当沙皇特使破门而入时，修士们知道，他们的秘密已经暴露。他们毫不犹豫地点燃浸透松脂的经幡，那熊熊燃烧的火焰顺着通风管迅速窜上钟楼。钟楼的铜钟在火焰的炙烤下，逐渐变成赤红色，仿佛是被鲜血染红一般。
“听啊！”逃亡的旧派信徒在河对岸高喊。他们的声音在河面上回荡，带着一种悲壮和决绝。“这是上帝熔化的丧钟！”这钟声，仿佛是对沙皇统治的一种诅咒，也预示着一场激烈的反抗即将来临。
四、冰棺预言
在西伯利亚流放地那广袤无垠的冰原上，暴风雪肆虐着大地。狂风呼啸，雪花飞舞，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冰雪所笼罩。然而，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风雪却刮出了一具青铜棺椁。棺椁静静地躺在冰面上，散发着一种神秘而又诡异的气息。
打开棺椁，里面并没有尸体，只有一幅用冻僵的鼬鼠尾毛织成的挂毯。挂毯上的图案栩栩如生，莫斯科在烈焰中崩塌，双头鹰的一颗头颅被哥萨克弯刀斩落，另一颗沉入伏尔加河，化作黑色漩涡。这恐怖的画面，仿佛是一个预言，也让人们感受到了一种深深的恐惧。
“这不是预言，”督军愤怒地将挂毯扔进火堆。他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驱散心中的恐惧，然而，那灰烬却随风飘至克里姆林宫。在沙皇的餐盘上，灰烬竟然神奇地拼出拉辛的侧脸。这诡异的景象，让沙皇的心中涌起一丝寒意，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一场危机的逼近。
五、河神的审判
1670 年夏，拉辛的舰队浩浩荡荡地驶入伏尔加河。阳光洒在河面上，波光粼粼，仿佛是大自然的恩赐。然而，当舰队驶入河中时，河面突然沸腾起来。巨大的气泡从水底冒出，仿佛是河神在发怒。起义军从水底捞出三百具披甲古尸，这些古尸手中攥着锈蚀的十字架。两指手势的铜锈已侵蚀到骨髓，仿佛是岁月的痕迹，也仿佛是他们对旧信仰的坚守。
“看！连河底的死者都支持我们！”拉辛激动地将十字架抛向天空。十字架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然后坠入水面。就在十字架坠入水面的刹那，对岸沙皇军的战马突然集体人立嘶鸣。它们的前蹄高高扬起，仿佛是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驱使。骑兵们被甩入河中，仿佛水下有无数双手在拖拽。这奇异的景象，让起义军们士气大振，也让沙皇军们陷入了恐慌。
在这动荡不安的岁月里，伏尔加河见证了无数的反抗与斗争。旧派信徒们如同逆鳞一般，顽强地抵抗着沙皇的统治。拉辛的舰队在河上乘风破浪，他们的反抗之火越烧越旺。然而，沙皇的军队也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必将展开疯狂的反击。那么，拉辛的起义军能否在这场激烈的斗争中取得胜利？沙皇的统治又将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