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真灵心满意,这足以为自己修行的资粮了!
不管是谁,敢于『插』手进这灵鼓县,那是我的仇人。请百度搜索绝不能容忍!
“这灵鼓县居然没有城隍,也不知道是一直没有,还是被毁了。
不过没有城隍,对于我来说,其实也算是一件好事情了!”
对于王真灵来说,并不需要什么城隍。
若非如此的话,那么其实这个冯县令么,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对象!
想想,又怕这个想法给抛弃了出去。
对于王真灵来说,这城隍只是掣肘,并无多少帮助。
所以,还是打消了这个主意。
这冯县令不错,日后可以想其他办法报答一番。
但是这城隍么,却免了!
一场巨大的危机,这么在绝大多数人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已经被解决。
回想当初,王真灵在下及县为县令的时候。那时候遇到鬼群,却只能发动所有百姓,背水一战,利用诸多百姓的阳刚气血,方才勉强战而胜之。
相起来,可见这一年多过去,王真灵的进步有多大了!
此时,夜『色』深沉,大部分的百姓都在酣睡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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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山险峻,林木青翠,四季常青,诸峰环峙,宛如屏障,兼有云霞,宛如烈火,因此被古人称之为烈山。
那烈山深处,赤火如霞的光芒笼罩之间,一座座古老的宫殿隐然浮现。
却见着这些宫殿占地极大,依托山势而修建,层层叠叠,气势恢宏。
在那最高的屋檐挑飞的大殿深处,隐约有着丝竹之声传来。
可以见到人间秀女,山精野怪所化的美女,都自梳妆打扮,在大殿之翩翩起舞。
而两侧廊下,都是跪坐着一位位的客人,风格相差极远。
有着身穿兽皮衣袍,批发纹身。
而有的高冠博带,身有着读书明理而来的神光。
有的却是道人模样,背后『插』着宝剑,周身清气隐隐。
这些各自有着不同!
不过都有着一点是可以肯定,那是能够进入这座大殿宴饮的,绝对都没有寻常人。
不是鬼神,也都是高手!
其更是有一个身穿黑『色』铠甲的武将模样之人,若是王真灵在,当会认出,这是当初那位心天高,想要夺取烈山神神位的鬼将厉服。
而现在,他也不过只是大殿座数十个宾客之的一个而已,而且座次不高,甚至可以说地位在这么多人当,都可以算是下了。
更能够见到神『色』不愉,只管低头一杯接着一杯灌着闷酒。
唯有首座,却有着一位大神,身穿黑袍,初看起来似乎十分普通,彷佛人间官吏。
然而想要细看,却会发现怎么也都看不清楚这位大神的细节来,甚至连面容也都看不真切!
而这位,能够在这座大殿坐在首主位,不用多说,正是这烈山之的主宰,烈山君了。
此刻,殿高悬的一个铜铃,忽然发出一声清楚的响动,顿时惊动了所有宾客,各自放下手酒杯,肃然看过去。
那烈山君微微闭目,身神光涌动,也只有这个时候,方才能够看出这位神君的不凡来!
只见他大袖挥舞,伸手好像在虚空之划了几分什么,口唤道:“回来……”
虚空连续震动,在座所有鬼神都被震慑于这种强大的威能。
然而那烈山君连叫三声回来,却什么也都没有发生。
片刻之后,这位烈山君睁开了眼睛,若无其事的笑道:“无事,不过一个令牌出了点问题,落入到一方官府手。
也不是什么大事,诸君继续喝酒,今日不醉不归!”
这般雍容气度,却是和王真灵所见的一般鬼神,动不动咆哮是完全不同!
一个身穿兽皮的大汉猛然间将酒杯拍到案,大声叫道:“谁?好大的的案子,居然敢扣押神君的令牌,当真是贼胆包天!”
“那人仗着一县气运而已,休拓不必恼怒。过几日,我派人将虎牌讨回来便是!”烈山君轻描淡写的道。
那大汉更是咆哮:“当今朝廷崩溃,人道法崩散。此时,还有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以官府法来囚禁神君的令牌?便让我去,撕碎了这人吧!”
那烈山君微微思忖了一下,笑道:“你去也好,此事正好和你们巫蛮有关。
那人是灵州灵伏郡灵鼓县的县令,叫做王真灵。
你过去,也不需打杀了他,只是给点教训,要回东西便是。
终究现在,还是要给朝廷留下几分脸面的!
还有,记得帮我将那件蛙纹灵鼓给带回来!”
那被称之为休拓的兽皮大汉开始满脸狞笑,然而等到听到蛙纹灵鼓四个大字,忽然一震,失声叫道:“蛙纹灵鼓,那可是巫罗部的神物,难道也在灵鼓县么?”
“没错,原本是那白家收罗而来,准备供奉于本神君的,不过既然白黎熊三家已经被抄家灭族,想来那灵鼓已经落到了王真灵的手。你去把这件灵鼓给取来!”
其实白黎熊三家供奉给烈山君的,绝不只是这么一点东西,但是其他东西相起这件蛙纹灵鼓来说,实在是太不重要了!
那巫蛮祖灵应了一声,面沉似水,大步向着外面走去。
其他几个巫蛮的祖灵,纷纷跟。
“还有,记得将蛙纹灵鼓给收回来!”
眼见着那些巫蛮祖灵要踏出大殿,那烈山君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加了一句。
“神君放心,他不敢不给!”休拓大笑,快步走出。
只有那原本喝着闷酒的鬼将厉服眼却是一亮,心道:“王真灵,这名字似乎好生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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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那位烈山君准备派人取回自己的令牌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个时候,王真灵也正在面对他的令牌。
这是一间静室,是专门收拾出来,为王真灵修行所用,在一个十分安静的一个小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