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委屈,柔弱回怼,“你不也骂我是奇怪的东西,还多了一个形容词。”
“你又要跟我吵架了?”
“不敢不敢。”
“……”
秦淮决定认怂,不跟小女子计较。
见林初一消了气,趁机抱住她,心里总算舒坦了,“老婆,你好端端的去B市干嘛啊?难道是你哥活着的事不能让人知道所以还要去给他上坟烧个香?”
林初一第一次听秦淮叫自己老婆,总觉得很别扭,但还挺受用,欢喜之下就把实情跟他说了,“今天祁连找我跟我说了一些很奇怪的话,我觉得是跟我的身世有关,所以,我想去B市拿个东西。”
“你的身世?”
“嗯,在你爷爷的葬礼上,严伯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里面有我的身世,当时我一心要为我哥报仇,觉得身世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就把它葬在我的墓里了。”
“所以,你没看过?”
“嗯。”
林初一似乎想到什么,突然以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盯着秦淮,“盒子是秦爷爷让严伯给我的,所以,秦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有这件事。”
秦淮无辜,眼神真挚无比。
林初一暂且信了他,以秦爷爷高尚的秉性,应该是不会把她的个人隐私随意跟人说的,“秦淮,我觉得我可能和楚家有点关系。”
“楚家?是楚臻的那个楚?”
“嗯,明天我就能知道了。”
“明天我陪你去。”
“不用——”
“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秦淮打断林初一的话,再次深深的拥抱住她,在她看不到的地方,笑容灿烂无比,又激动万分,几乎喜极而泣。
原来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是他误会她了!
瞧他这两天做的混账事,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秦淮自责,在林初一的颈边蹭了又蹭,比脏脏还黏人,“初一,你叫声老公让我听听,你都没叫过我,你是不是不爱我?”
这话就很无理取闹了。
“之前也没听你叫过我老婆啊,难道你是从今天开始才爱的我?”
“我不管,你叫一下。”
“我叫不出口。”
林初一确实有点难为情,咬了咬嘴,确实叫不出那两个字。
秦淮放开她,循循善诱,一个字一个字的教她,“你先说第一个字,再说第二个字,然后连起来读一读,就像叫脏脏年年一样。”
林初一试着开口,“老。”
“嗯,继续。”
“公。”
“连起来读一遍。”
“秦公公。”
“……”
这就很讨打了。
秦淮一秒黑脸,扛起她往书房走,“我们去书房练练。”
从书房出来后,林初一叫起那两个字格外顺溜。
只不过,腿很酸,很软。
……
翌日一大早,秦淮和林初一出发前往B市。
放了白静萱鸽子。
……
B市,公墓。
林初一找人挖了自己的无名之墓,拿出放在里面的红木盒子,打开时,秀眉深拧,有点沉重,“秦淮,我的墓被人挖过了。”
秦淮听得心里一个咯噔,“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