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最后哪怕是我们两家联姻成了,你也断然不会把商业资源分给我,秦淮这么做,是一箭三雕,毒得很呐!”
闻人昕说到这里刻意停了下来,留给陆离生消化和推测想象的空间。
陆离生听闻人昕讲得头头是道,逻辑上也合情合理,斟酌片刻后问道,“楚太太,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证据呢?”
“我听臻儿说了,那晚他和骄阳在A8酒吧喝酒,点的酒明明不烈,可喝了两杯后就倒了,事后医生也只查出chun药没有迷药,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喝的酒被换了,上的酒是最烈的一杯倒。”
“酒吧人多手杂,就算被换了酒也不一定是秦淮做的。”
“A8酒吧是一个叫江易眠的人开的,林初一是他的合伙人,听说这个酒吧场子管得很严,没人敢闹事和动手脚,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这家酒吧老板亲自让人动的手。”
“……”
陆离生沉默了。
闻人昕觑着他沉思的表情,默了两秒,又继续道,“那天晚上,还有一个被打扮的很像林初一的男人,男扮女装肯定有什么猫腻,我打听过了,他是秦淮的特助。”
“陆先生,秦淮做事滴水不漏,想找到确切的证据很难,但这些细碎的线索拼凑出来,也该猜到是他了。”
陆离生想了很久,举杯喝了两口茶,最后对闻人昕道,“行,我知道了,不过没证据我也不好直接去找他,总之我以后提防着点就是,楚太太,我这人没什么本事,要不是你查的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我女儿抱不平呢!”
陆离生动容站起,微微弯了腰,“真是太感谢了!”
闻人昕连忙跟着站起,“哪里哪里,是你日理万机没时间管这种小事,要不是臻儿傻里傻气的和秦淮玩到一起,我也查不出那么多啊!”
“你刚才说楚臻追过林初一,骄阳的性子和林初一相差十万八千里,恐怕这两个孩子的事难成了。”
“那倒未必,好事多磨嘛,我们管得越多他们心理越逆反,我们不去刻意撮合了,说不定他们就在一起了,对吧?”
“嗯,这话在理。”
“……”
陆离生和闻人昕又客套的寒暄了两句,等把人送走后才拿起放在沙发抱枕后的手机,对电话另一端的人道,“骄阳,都听到了吧?”
“嗯,听到了。”
“她说这事是秦淮做的,你怎么看?”
“管他是谁做的,反正不是秦淮就是她,两个都对付不就好了?”
“呵呵。”
陆离生冷笑,懒散的在沙发上躺了下来,“我看你就是想借我的手打击秦淮,骄阳,你跟我老实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人家有妇之夫了?”
“谁?谁有妇之夫?”
“秦淮啊!”
“呵呵!”
陆骄阳回给他同一款冷笑,“我就是喜欢上林初一都不会喜欢他!爸,你别给我乱点鸳鸯谱!”
“啧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心虚个什么劲?”
“我心虚什么了?!!!”
陆骄阳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