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着嘴唇,沉思了片刻后说,“我可以告诉你,只是这件事你必须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否则别说是我,你也话不成!”
我心里是无比的震惊,爸爸到底是个怎样可怕的人能把她吓成这样,难不成还真能杀人嘛?可是一想到妈妈,我心里就慢慢的有了答案,于是就对她说,“放心,不管真像是什么,我都能做到隐忍不……”
孙美娟躺在我的怀中,将当年的事情娓娓道来……
那一年我只是个刚刚毕业的小护士,因为没考进大医院,就只能在私人的小诊所里给病人打打针,拿拿药什么的。≧
那天下午诊所里突然走进来了一个中年人,说是想请个私人看护,问我做不做,并提出可以每个月给我现在工资的三倍!那个人就是你们的爸爸谭忠明。
起初我只是想多挣一些钱,就和他一同来到这里,当我看到床上的女人时,心里就是一沉,她伤的很重,而且都是些外伤,这种情况应该入院治疗。
我也把这些话告诉了你爸爸,可是他却冷冷的说,“这个不用你操心,好好做好你的工作就行了!”
于是从那天起,我就负责每天给床上的女人,也就是你的妈妈打一些消炎针和止痛针,可是毕竟家里不如医院,她的伤情开始逐渐的恶化,最后好多地方都开始化脓了。
我也无数次的提出,这个时候应该送医院了,不然就会有生命危险,可是你爸爸还是无动于衷。
之后因为太疼了,你的妈妈就开始惨叫,你爸爸为了不让你们两个听到,就让我给她注射麻药,接着她就开始断断续续的出现昏迷的情况。
那个时候我就开始在隐隐的担心,你爸爸到底想干什么?后来我的担心成真了,他在你妈妈没有真正死亡的时候给她注射了大量的麻醉剂致使其昏迷,接下来的事情你们兄妹两个就知道了。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你的妈妈我就不知道了,我有一次试探性的问他,却被警告如果再乱问就让我死无全尸!也是从那次之后我就非常害怕靠近那台焚化炉。
我听完了孙美娟的话,心里还是感觉生疼,我到底有个怎样的父亲啊?他的心里到底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家庭?显然不是,亲情?看看他和爷爷奶奶叔叔们的关系就知道,亲情在他眼里就是狗屁!还是我和妹妹?
因为他曾经让孙美娟签署过那份不平等的合同,一度让我以为我们兄妹两个在他心中的重要性,可是现在看来,我也好像拿不准了!
孙美娟看我很伤心,就紧紧的抱着我说:“放心,以后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她的这句话不疼不痒的正好撩在我心上,从小缺少母爱的我,更加深了对她的依恋,我一个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看着这个充当我母亲的女人,我的心里既充满了罪恶感又有着无限的快感,这就是我对父亲的另一种报复……
有了我的滋润,孙美娟的气色看起好多了,可我也隐隐担心终有一天让爸爸现了怎么办?
下半年爸爸的企业出了点问题,一直都不是很景气,这也增加了他回家的频率,到最后竟开始天天回家住了。
在那段时间里,他每天都摆弄他的那十几只大狼狗,好像在他的心里,狗比人重要。
而且他还对我说过这么一句话,“狗比人强多了,你给它一块肉他还记得你的好呢?而人却永远贪得无厌!”
从这儿就能看出我的爸爸是个性格乖张暴戾的人,他谁也不相信,只相信他自己,而且他也不怎么和孙美娟亲近,他这次回家住我还以为我和孙美娟没有机会约会了呢!
谁知他竟然提出要和孙美娟分房睡,说是这段时间心里很烦,想清静清静,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差异,孙美娟倒是乐得不和他同房,但是我的心里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直到那天是晚上,让我现了一个让我感到恶心至极的秘密……
那天晚上已经很晚了,我刚偷偷从孙美娟的房中出来,就看到了一个身影闪进了妹妹的房里,我心里一惊,这么晚了是谁呢?不会是坏人吧?
于是我随手拿起了家里的晾衣杆,然后蹑手蹑脚的来到妹妹的房门前往里一看,我就看到了另我毕生难忘的一幕!妹妹房里的人竟是我们的父亲,他正用一种无比渴望的眼神看着妹妹的身体。
当时我立刻呆在当场,不知道自己该作出什么反应,是该怒火中烧的推门而入,还是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的悄悄离开?
就在我犹豫了半分钟后,我选择的后者,我实在是无法接受更无法面对这件事,只能先选择不知道。
回到房里后,我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我开始自己问自己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家庭,我们又到底有个怎样的变态父亲!
我的内心又怒又燥,我甚至都没有勇气去想父亲接下来会对妹妹做什么……
第二天早上,我现每个人都表现的很正常,妹妹和我吃过饭就上学去了,我在路上想问问她,可是不知道该怎么问出口,也许只是我羞于启齿吧!
那个时候我每天过的都是崩溃的,正常人根本无法想象活在那样一个极度不正常的家里是什么感觉,我开始想念我的妈妈,我每天都会去她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待上一阵子,这样才让我的心多少平静一点,有时候我甚至羡慕她能早早的离开这个苦难的人间。
我也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还要保留妈妈生前住的房间,为了在我们面前彰显他的深情嘛?如果这真是他的用意,那对我来说简直太可笑了。
就在我一个人在那间房里呆时,突然听到一阵细碎的敲门声,我抬头一看,现孙美娟推门走了进来,“我这几天一直都看你进这个屋里来,有些担心就过来看看。”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心里却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她,“没事,我就是想在这里静静……”
她走过来慢慢的坐在我身边,然后细声细语的说:“我知道你我的关系是不正常的,可是这却是我在这个扭曲的家里唯一的寄托和念想,你能懂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