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必凯喘了粗气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吼道:“明总,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战,是怕输吗?”
明扬停顿几秒,头也不回地说道:“鼬鼠要与狮子决战,狮子果断地拒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如果它答应,鼬鼠就可以得到曾与狮子比武的殊荣;而狮子呢,以后所有的动物都会耻笑它竟和鼬鼠打架。”
谭必凯一听这话气得脸红脖子粗,还想说什么可是别人已经走远了。
明扬就这么走着,感觉身边人的沉默他在心里叹气。无论什么事他都可以替她出头。可唯独感情,他帮不了她。只得眼睁睁见她伤心。
尽管她的眼里不见一滴泪,可那一点点的湿润却如春的细雨般无声打在他的心上。
“景秘书。”明扬停了下来,他正色道,“我希望你能尽快调整自己的心态,你这样子我很担心会影响工作。”
他很不喜欢看她为另一个男人伤神的样子。即使那两人已经什么关系没有,即使明明知道受伤的是她。可他仍控制不住想要发火的冲-动。
景之璇收住脚步,低头道:“明总,我不会让自己的私事影响工作的,我一向公私分明。”
“如此最好。对了。明天起我要出国一趟,过几天才能回来。你就留在公司,具体事务由王秘书指示。”
明扬说完,已经先行一步上了自己停在路边的车,重重关上车门呼啸而去。
景之璇看着手里的袋子,没想到她人生中第一次得到戒指是以为样的方式。收起来放在包里,然后去了附近一家典当行。
她现在很需要钱,这些暂时当在这里,她相信很快可以赎回来的。
回到租住的小屋,景之璇烧了水泡好面。
吃过之后开始将先前堆积起来的脏衣服洗了。才洗到一半,她就觉得自己的胃在隐隐作疼。
咬牙坚持将所有衣服洗完后,这时的她已经冷汗涔涔。
勾着腰身一步步往床上挪,景之璇只疼痛感越来越甚,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缓解。
人在生病的时候最为脆弱。望着清冷的小屋,她开始怀念起有父母在的日子。
拿出电话,田静的手机关机,怎么也无法接通。景之璇这才觉得悲凉。
几年时光,自己的所有时间、精力都付在了一个不值得的人身上,以致身边没有几个谈得来的朋友。临到这样的需要安慰的关头,都找不到一个能陪她说说话的人。
捂着肚子,景之璇将电话薄翻了个遍,这时,明扬的名字落入她眼帘。
不知为何,停留在那一个页面上她竟然无法再转开。景之璇犹豫地手指一直在屏幕上来回摩挲。可是,她怎么好意思打扰到他呢?
额头上的一滴汗悄无声息滴入眼睛,与还在眼眶里打着转的泪水混在一起,有些涩。
随着胃的越来越痛,景之璇只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她都不知什么时候就按下了那个号码。
听到电话接通,听到对面动听的男声,景之璇只觉一阵委屈瞬间冲上心头。她用虚弱的声音求救着:“明总。我生病了,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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