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放了16年的棺材,他用的木头怎么可能是新的呢?
我心中满是疑惑。
没想到棺材之中竟然满是古怪,我用铁锹很是细致的将棺材四周的黑色木头敲掉,发现里面全是那种黄色的新木头,那些木头上面水分十足,就和是刚从树上砍下来的一样。
而且我发现整口棺材根本没有任何的断开的痕迹,就好像这棺材是用一棵大树掏出来的一样。
这时候李为龙他们也围了上来,李为龙看着棺材惊讶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他旁边的那几个人显然也被棺材的这个样子吓怕了。
不过这口棺材肯定不会无缘无故这样,本来我不想动这口棺材,只想把他和大槐树一起挪到一边去,可是棺材的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来了兴趣。
我用尖锹将围绕在棺材上面的树根一点一点的砍掉。
都说树根就是树最难搞的地方,我们几个人轮番上阵,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周围的树根清理掉。
没有了树根的怀抱棺材有些摇摇欲坠,差点从树上吊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在这口棺材的棺材盖儿出有不少槐树的树根扎到了棺材之中,看样子那些树根已经和棺材连到了一起,这时我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显然这具棺材也是用槐树做成的,这种性质就和树木的嫁接一样。
树根插到棺材之中,由于埋在地下密封的很严,所以槐树和棺材的伤口凝结到了一起,由于槐树和棺材是一样的树种,所以他们就形成了一个整体。
大树给槐木做成的棺材提供了养分,里面的槐木并没有死去,他们已经成了大树的一部分。
不得不说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奇妙。
怪不得刚才那么大动静,棺材都没有散掉!
不过棺材就在这里这样放着,也不是个问题。
我和大家商量了一下,准备将棺材从大槐树上面彻底的弄下来。
断了棺材与大槐树根部的联系,棺材很快的就被我们从树根上弄了下来。
棺材可要比大槐树轻多了,一个人很轻松的就将他抬了起来,扔到了我们刚才挖好的坑子之中。
本来我想让大家把棺材埋到这里就好了,谁知道李为龙居然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棺材。
要知道里面葬着的可能是一只鬼王啊?
要是鬼王发怒的话,恐怕我们这些人都要交代到这里。
当我想阻止他的时候已经晚了,他一把将棺材掀开,然后他就像发了疯一样往外面跑去。
不管我怎么喊他都好像听不到一样,那几个人追了出去,可是李为龙的速度太快了,虽然那几个人的速度也不慢,可是他们根本追不上李维龙,看着那群人在我的视线之中变得越来越小,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棺材,发现棺材之中居然躺着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黑丝如瀑布,杏眼柳叶眉,琼鼻大朱唇,皮肤白皙,绝世的容颜让我一下子看呆了,可是她美目紧闭,安详的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李霞的墓地吗?
她身上的红色嫁衣绝对是古代时候的模样,只不过我不知道具体的是哪个朝代而已。
我仔细的看了一眼,那个女子却发现她好像睁开了眼睛对着我笑了一下。
我当时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揉揉眼睛准备再看一眼,这时却发现躺在棺材之中的那个红衣女子已经消失了踪影!
这诡异的场景吓得我冷汗都冒出来了,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又看了一眼棺材,发现还是没有那个女子的身影,我又仔细的扫视了一下四周,还是没有发现那道红色的身影。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到底是我看错了?还是那道红色的人影,真的就是一只鬼王?
可是四周却没有一点阴气,不过就算他是一只鬼王,好像也没有害我的意思。
所以我也没有多想,而是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等待着他们将李为龙找回来。
可是这一等就是一下午的时间,由中午的艳阳高照变成了此时的夕阳西下,一下午的时间都没有看到过李为龙他们几个人的影子?李为龙一行人出去了那么长时间也没有回来?
看着那口被打开的棺材和几个人消失的方向,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可能被他们骗了。
李为龙对我说这口棺材之中葬的是一个叫做李霞的姑娘,这个姑娘被桃花村的恶霸张大壮活活逼死。
中午的时候,他疯狂的打开了棺材,但棺材之中居然是一个穿着红色嫁衣的女子,而且看这女子身上的红色嫁衣显然是古代的装扮。
看来李为龙在对我撒谎,这里面葬的根本就不是李霞。
不过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李维龙也不知道棺材之中胀的,根本不是李霞。他在这里守了很长时间,就是为了那一句承诺,刚才的时候他可能被鬼迷了心窍,所以才会发疯一样打开那口棺材。
现在想来很有这种可能,不过他们到底去了哪里,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回来?
想到此处,我赶紧向着他们消失的地方找了找,如果刚才棺材之中的是一只鬼王的话,他们很有可能遭恶鬼王的毒手。
想到此处,我赶紧的追了出去,顺着他们消失的方向走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根本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
看来我很有可能被他们骗了。
看着夕阳的余晖,我找了一块石头坐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都说这个世界上人心险恶,看来真的不假,我又一次遭受了欺骗。
我有些担心那只鬼王会在四周祸害别人,所以我并没有离开这座村庄,而是在村庄的四周盘恒了几日,可是根本没有听到有人死亡的消息。
这段时间白天的时候我就会把自己灌醉,随便找一个墙角躺上一天晚上的时候就如同游魂野鬼一般在四周的大街小巷不断的游荡。可是这一段时间四周很安静,根本没有任何的白事发生,看来我真的想多了。
不过这段时间我并没有离开这里,现在我的生活已经变得漫无目的,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每天我都会把自己灌醉,也许如同死人一般沉睡才是如同死人一般沉睡才是解脱痛苦的最好方式。
我并没有回去省城的房子,而是在房子外面用鹰哨把海东青叫了出来。
因为我在外面听到刘冰清那个女人还没有走,现在我根本不想见到她,也不知道我是不想见到她,还是不想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这些日子我俨然已经变成了乞丐和省城中一些岁数大的乞丐经常混到一起,这些岁数大的乞丐都是一些退伍军人,曾经参加过很多战役,这些人根本不能劳作,而靠着那低廉的津贴根本不能养活自己,乞讨便成为了他们能够活下去的唯一的途径。
这些老人十分可怜但是又十分的慈祥,他们总是对我说,他们老了,现在能活就活,不能活绝对不会拖国家的后腿。
不过我却没有随着他们一起去乞讨过,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教育过我,君子不食嗟来之食,目前我现在对食物的要求也很少,海东青捕来兔子和野鸡,一大半都让我分给了那群老人,而我则拿着剩下的一部分去换了钱买酒喝。
那天我又喝得铭酊大醉,很快的就进入了梦乡,我蜷缩在墙角,隐隐约约听到了老乞丐的声音。
当时我以为我在做梦,后来我又听到了父亲的声音。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寻找了一下声音传来的位置,悄悄的探出头去发现一身是血的父亲虚弱的靠在一棵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