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白娆命人制了一块公告牌,将所有人的成绩每天记录在上面,公开排名。
白娆不过随意一赏,便让更多的人眼红了。
白娆指甲缝里流出来一点东西,都是平日里他们见都见不到的。
而且民间现在十分的喜爱追逐宫廷的风向,即使不是什么好东西,但贵在是宫廷的制法,便都能在外受到疯抢。
这是白娆所不了解的,但又是大家关心的。
不过白娆心情好的时候一向喜欢封赏,也许这就是外界流传的白娆出手十分阔绰的原因吧。
但看到这些孩子们就受了点小东西就高兴成这样,她不禁想起来靳珵那天调侃她的话。
不行不行,白娆心里暗暗的考虑着,以后还是收敛一些好。
只是可怜了后面那些想要得到封赏而不择手段的人,而白娆又再没随意给过封赏,可让他们愁了一段时间。
要知道拼命的去讨好一个人其实是很累的,被讨好的那个人也轻松不到哪里去。
今日的狩猎在祭坛献祭之后就算是圆满结束了,第一天,算是很好了,到这这么多年轻的小辈出来,白娆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进行的又是有一定危险的事情,白娆看似平静的背后却还是操了很多心的。
这些孩子都还小,修为又不行,所以在他们到来之前,白娆便已经命人将修为太高的灵兽尽量与他们的狩猎区隔离开来。
操心完猎场的安全,住处就更重要了,一堆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一般都是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下手的对象。
虽然这次的狩猎安排的很好,但是还是得防一防,不让那些人有可乘之机。
一想到还有一个心腹大患还没有解决掉,白娆心里总觉得不太安心,她又临时从白狮那边调了一些人过来,顺带也将老墨叫过来玩一玩。
墨文修听到这个消息当然是欢喜啦,这对于他来说无疑又是一个休息的机会。
他收拾了东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到的时候白娆正好在摆膳,白娆便叫人上了餐具留了他一并用膳。
“怎么这么快?”
墨文修自问吃饭是十分优雅的,不知白娆为何出此疑问。
“白狮那边的事情,这么快就能扔下?”
面对上司的直接诘问,墨文修立刻放下啦碗筷,一本正经的回答白娆的问题。
“娆主您还不知道吗,我办事的效率一向是很高的,您就放心好了!”
白娆还是表示不太相信的一直看着他。
“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出过错!”
也是,白娆仔细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这些手下确实从来没让她操心过。
“好了,吃饭吧!”
墨文修油嘴滑舌的,白娆实在是说不过他的。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应该是和白阳成为好兄弟之后……
这个家伙,怎么能忘记呢,最近真是糊涂了。
白娆缓缓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温柔的问道“阿阳最近怎么样啊?”
墨文修不假思索“挺好的啊!”
说完他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糟糕!
居然说漏嘴了,他悔恨的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抬头看见白娆的眼神,他有些害怕。
这个女人,自七万岁的时候认识她,便总是这么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但要是发起火来……
真的不敢想。
虽然工作上没出过什么错。
虽然自己似乎没有惹到她。
这一切的源泉都是因为结交了白阳这个损友。
事到如今,若是继续隐瞒下去,怕是不太好。
就这样,一顿饭的功夫,墨文修便把白阳卖了。
“我知道的也不多,全都说了,我保证!”
“你当真不知道他在哪里?”
“真的不知!”
就像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希望,又被人给掐灭的感觉,白娆一下子就泄了气。
“他可否平安?”
墨文修一时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样的白娆。
“应该无事吧!”
白娆看他的眼神有些无力,带着些期盼。
“两天前我收到他写给我的书信,你要看吗?”
墨文修拿出一个有些褶皱的信封。
白娆一把拿了过去。
打开信纸,是白阳隽秀的字迹
贤弟亲启:
上次一别已有三年,如今在外行走,见人间冷暖,难免想起儿时的情分。自我离开,已经两月有余,不知家中长辈是否安好。你闲暇之时,若能多多分担一些,必有重谢。请长姐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等我体会到了真正的人间,自会回去的。
白阳
短短一封信,白娆感受到了白阳的成长,他似乎,成熟了很多。
“怎么不早点回禀?”白娆一脸严肃的看着墨文修。
“这……这不是,他说话怪怪的,我就没当真!”
墨文修有些委屈,毕竟这件事情知道内情的人并不多。
白娆一想也是,便没再与他追究。
于是两人便聊起了白狮的事情。
墨文修最近也不是很忙,就是一些日常的军务问题。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正巧,另外几个人过来找白娆说雪山的事情。
玉儿一通传,他们就已经掀开帘子进来了。
靳珵一进来就盯住了墨文修,这个陌生的男人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大的威胁。
他和白娆和好以后,白娆还没有邀请他一同用过膳。
这让他十分的眼红。
正好白娆这边已经吃完了,他们过来,白娆便吩咐将桌子撤了下去。
墨文修一直站在白娆身边,他不禁扯着白娆的袖子小声的问道“那个人为什么一直看我,他到底想干嘛?”
白娆笑了笑,说“没什么,可能因为你长得好看吧。”
墨文修抓抓头。
难道此人是个断袖?
想到这里他不禁打了个冷战。
会厅很快就收拾出来了,大家纷纷做了下来。
靳珈一向是挨着白娆坐的,靳珵便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坐在了白陌旁边。
可是……那个陌生男子没有离开,为什么这样机密的事情他都能知道。
靳珵的头都快想破了,都没想到他和白娆是什么关系。
这样一来,他难免盯着墨文修看,墨文修又是一阵冷战。
这个男人不会真的是断袖吧!
他向白娆投以求助的目光,白娆耸了耸肩。
这一幕又全然落在了靳珵眼里。
靳珵实在是忍不住了“敢问这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