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把敌人玩儿到死
“本来是想要点福利的,但是看到你这么壮实的身体,我觉得这样的福利可能会弄脏我的眼睛,所以,我还是不要了吧……”
说着,蓝风铃手一松。
扑通。
朱琳的大刀已经被蓝风铃扔到了海里。
朱琳也不知道是因为蓝风铃的语言轻浮还是大刀被扔,整个人脸上都是一阵涨红,显然是暴怒起来。
雨鸢也是在这个时候再次对着蓝风铃冲出去,我听到十九壶边上一个男声呼喝,一把长刀扔了过来,朱琳伸手接过,和雨鸢一起冲上去。
两人一副势要把蓝风铃斩于刀下的气势。
蓝风铃的样子非常轻松,对付这两个女人简直是游刃有余。
那两个女人一左一右,对着蓝风铃的身上砍去,蓝风铃先是一动不动,等到那两人的刀都快要落在他身上的时候,蓝风铃却是脚下轻轻一点。
两个女人又砍了一个空,因为蓝风铃已经在那个瞬间,跳下了甲板,而且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了她们的身后。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雨鸢和朱琳正有些震惊地在周围观望,蓝风铃已经是一只手从雨鸢的身后伸出去。
他的手臂从雨鸢的肩膀上穿过去,一只手正好是抓住了雨鸢的手腕。
雨鸢大惊失色,回头一看,蓝风铃却嘻嘻一笑。
雨鸢咬了咬牙,骂道:“你这个臭小子!”
蓝风铃笑道:“会不会用刀,姐姐,我教你啊?”
“老娘要你教啊!”雨鸢说着一脚朝后面踢出去,蓝风铃另一只手好像是早有预料一样,在那脚尖都要踢到蓝风铃的关键部位的时候,蓝风铃又是一只手伸出去,稳稳地抓住了雨鸢的脚踝。
“你……”
雨鸢已经有些气急败坏,朱琳趁着这个机会又是一刀朝着蓝风铃的脸上砍过去。
“大姐,偷袭……可不好哦!”蓝风铃用力将雨鸢的脚踝一扯,雨鸢惊呼一声,她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被蓝风铃提了起来。
蓝风铃顺势躲开了朱琳的一刀,拎着雨鸢的身体犹如拎着一个袋子一样轻松。
雨鸢顿时头朝下,脚朝上,被蓝风铃拎着就朝甲板的边缘跑。
蓝风铃脚下借力,三两步就跳上了甲板的栏杆,站在上面,一只手提着雨鸢的身体,另一只手十分潇洒地插在了风衣兜里。
不过此时最让人揪心的却不是这两个女人能不能打过蓝风铃了。
因为雨鸢的身体一下子倒了过来,而蓝风铃所抓的位置是雨鸢的脚踝,这样一来,雨鸢的袍子就朝下面耷拉下去……
如此一来,那美好的大片春光,此时就是非常明显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不过还好雨鸢还穿着……里面有一条短的……打底裤?
说是打底裤,直接说内裤比较妥当,因为真特么的很暴露啊。
众人都是发出一阵惊呼,人群中有两个小青年,估计是雨鸢平时的暗恋者,看到这一幕,都纷纷叫嚷着冲上来,十九壶却是手一摆,神情凝重地拦住了他们。
其中一个拿着棍子的小青年叫道:“你这个王八蛋,我们船长不杀你,你还得意忘了形了?”
蓝风铃却丝毫没有理会那个小青年的叫喊,而是低头朝着雨鸢的隐私部位一看,惊讶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
说着,蓝风铃伸出另一只手,把雨鸢的袍子给拉了起来,挡住了她暴露的部位。
雨鸢简直快哭了出来,一句话都没说,在蓝风铃的手里挣扎着,那把匕首再次对着蓝风铃的小腹刺了出去。
蓝风铃一只手提着雨鸢的脚踝,一只手伸出去再次抓住雨鸢的手腕儿,蓝风铃嘻嘻笑道:“乖乖,我的小姐姐,你没看出来,你根本就伤不到我吗?”
雨鸢紧咬着银牙,目露凶光,用力从蓝风铃的手上挣脱出来,又是一匕首对着蓝风铃横砍出去。
蓝风铃双脚一蹬,直接来了个高难度的跳跃,躲开了雨鸢的匕首。
蓝风铃的手可比雨鸢长了许多,雨鸢伸手都很难够到蓝风铃的身上,这样一来,她真的是有些叫天天不应了。
朱琳已经再次朝着甲板的边缘冲去,蓝风铃却回头对着朱琳一笑:“两位姐姐一起上,我会吃不消的,你们排好队,一个一个来嘛!”
朱琳一刀砍出去,蓝风铃自然又是非常轻易躲开,而且提着一个雨鸢,他的速度还是没有迟缓,已经跳到了距离朱琳七八米外的栏杆上了。
朱琳的胸口不住起伏,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恶心!”
蓝风铃先是一笑,紧接着他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转向十九壶:“我现在回答你刚刚的问题,我就是荡漾姐的人……”
十九壶表情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奇异,微笑道:“明荡漾手底下,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小屁孩了?”
蓝风铃冷笑道:“是吗?我是小屁孩儿吗?”
这时,雨鸢的手上挣扎,看起来还想偷袭,蓝风铃提着她的脚踝,将她的身体轻轻一甩,雨鸢惊呼一声,又砍了偏。
蓝风铃低头瞪着雨鸢道:“我玩儿够了,你要是不想我再让你曝光一次,你就老实点!”
雨鸢十分愤恨地望着蓝风铃,可又无可奈何。
蓝风铃扬起嘴角,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机:“虽然我很少待在诛心池,但我名义上也算是荡漾姐的人,你可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可不止我一个,而且说不定比我还厉害……”
“哦?”
十九壶十分轻松地靠在栏杆上:“还有多少个?”
蓝风铃摇了摇头:“我们每个人的性格可能都不一样呢,但是却有一个共同点,对付敌人,手段也不是你能想象的,就像我……要把这两个女人玩儿到死……”
蓝风铃说完,脸色一沉,提着雨鸢的身体重重一甩。
咚。
雨鸢的脑袋重重撞在栏杆上,发出一声惨叫,咣当一声,那匕首也落在甲板上,雨鸢两只手去抱着自己的额头,我看到鲜血已经顺着她的额头淌在了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