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雨鸢很明显是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我感觉……都差不多,反正船长不是她的对手,但她也打不过船长!”
“居然还有这么牛逼的人物存在?”白龙一开始是根本不理解两个人在谈什么的,但是在听明白之后,白龙也是相当震惊。
不仅是白龙,张浪也是非常震惊。
这红豆到底是从哪儿冒出来的?居然能和十九壶抗衡?
难道这个红豆是和姬葬花一样,是那种隐藏的远古海域大神?
以前连自己都没听说过啊!千雨鸢看到了张浪脸上震惊的表情,又说:“你不要觉得我在随口瞎说,我估计你自己心里也有数,我们船长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谁强,他找谁,他要找那种能让他凑齐二十壶鲜血的人……显然他把红豆当
成了下一个目标,只可惜,他们凉个斗了好几年了,始终没有胜负,红豆也成为了我们船长的一块心病……”
“你真的见过他们交手吗?”张浪问。
千雨鸢点点头:“是的,打了几天都分不出胜负,我们船长都筋疲力尽了,那红豆也差不多……”
张浪一下子感觉到了热血有些沸腾,没想到海域中还有这样的人物存在,而且根据千雨鸢的说法,这个红豆是为了玲珑岛的广大部落群众,那看来这个人是很正义的嘛……
不过,红豆……
“以前我可从来没有这个人的一点消息……会不会是……小明假冒的呢?”张浪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奇葩的想法。
可能他内心真的太希望明荡漾还活着了吧?
“你见过红豆是吧?她长什么样?”
“一身红衣,面容冰冷,像个死人一样……”千雨鸢给了这样的评价。
“所以说,这一次你们船长去玲珑岛,是为了偷袭红豆了?”张浪问道。
千雨鸢摇摇头:“以船长的实力,不会做出偷袭这种事儿……”
不过千雨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眉目分明有些闪烁,那十九壶即使不做偷袭的事儿,也有些手段吧?
“那……是怎么回事儿?”张浪又问。千雨鸢叹道:“船长得到了消息,明佛宫的人大举朝着玲珑岛出发,并且在几天前前部上岸了,估计是明佛宫的明森严想找红豆算账了,之前红豆也得罪了明佛宫的人,所以我们船长这一次过去,也是有些
坐山观虎斗的意思……”
“这么说,你们船长这一次的目的是想过去看看,能不能捡到什么便宜是吧?如果那红豆真的被明佛宫的人打败了,我想你们船长应该会去落井下石一番……”
千雨鸢没有说话,等同默认。
张浪对红豆也不是有那么大的兴趣,更大的兴趣在明佛宫。
“那你说说明佛宫的情况吧?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在说出明佛宫这几个字的时候,合欢也是忍不住竖起耳朵听,她看来也非常关心张小浪的情况。千雨鸢道:“明佛宫原本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这个地方在大蛇境,大蛇境是海域中一个极其特殊的存在,只有每天黄昏,而且必须是晴天的情况下,提前在大蛇境的入口等着,那入口才会开启,平常直
接开船过去的话,大蛇境的入口就不会出现……”
这样的地方,难道就是书上说的世外桃源?“大蛇境原本有很多部落,在明佛宫出现之前,十几年前,我们船长也知道这个地方,当时明佛宫还没出现,只有很多小部落组成,其中这些部落又以江曲部落为首……”千雨鸢努力回忆着,又说:“那个时
候大蛇境还没有明佛宫,我们船长十几年前带我们去了一次大蛇境,忽然发现以前很多部落都不在了,我们的目的只是想从这些部落的手上抢夺到一些物资的……”
“在大蛇境中心的一座大山上,我们听到了很大的动静,我们下了船,沿着声音走去,才发现是很多奴隶在那里正在建造宫殿……”
“建造宫殿?明佛宫?”“是的,那个时候明佛宫只有一道大门和一块牌子立在那里,很多奴隶也都是大蛇境部落里的人,至于他们被什么人抓起来建造宫殿,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但是当我们船长看到那块牌子的时候,他忽然放
弃了对大蛇境掠夺的想法……”
“为什么?”张浪问。“一开始我们也不知道,船长也不说,后来离开了大蛇境,船长才告诉我们……明佛,以前守灵族分脉明族的人,明佛是一个人名,也是守灵族的先祖之一,那是他的一个老朋友,他觉得那明佛宫应该是明
族的后代……”
“明族的后代……”张浪一下子来了精神。
他所知道的明族人,除了明荡漾之外,还有明桢,明宛……
难道这个宫殿会和明荡漾有什么关系吗?
“怎么会这样……我一开始怎么没想到呢,明佛宫也有一个明字……”千雨鸢接着说道:“我们船长说,一年之后,我们又去了一趟明佛宫,那个时候,明佛宫已经建造好了,船长指着那山上高大的宫殿笑着说,你们看,去年咱们没有阻止这帮人建造宫殿,现在居然建造得如
此金碧辉煌,这不是……帮我建的吗?我们这才知道原来船长当时就有了想把建造完成的宫殿占为己有的想法……”“所以你们船长去了?可是明佛宫现在还在……你别告诉我明佛宫的人……比你们船长还厉害……”张浪忽然想到了这一层,十九壶都决定占领宫殿了,可现在十九壶却不是那宫殿的主人,这说明什么?说明
十九壶肯定不如那宫殿的主人啊!
张浪以为一个红豆就够了,没想到还有明佛宫也是这么厉害。
而现在张小浪就关在明佛宫的牢房里!
张浪握紧了拳头,忽然觉得压力大了起来,他有些怀疑自己,真的可以么?“你这句话……其实也没说错,明佛宫的前主人,也就是现在明森严的父亲,确实比我们船长厉害……只可惜他还是死了……”千雨鸢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