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靠近水塘边上的就是管烈,管烈此时手里端着一杯红酒,笑呵呵地跟身边的一个女人说着什么。
那女人一身粉色的衣服,看起来温柔儒雅,见她和管烈有些亲密的样子,张小浪估计是管烈的妻子。
而在管烈的对面是一个神情比较严肃的女人,这女人正是管家的大家柳烟。
“呵呵,小兄弟,你终于来了!”管烈看到了管小艳带着张小浪进来之后,也招招手,和张小浪打招呼。
张小浪点了点头,有些拘谨地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诸葛明也是在身后给管烈打了招呼:“烈哥!”
管小艳回头瞪着诸葛明:“这是我们的家宴,你怎么又跟上来了?”
管烈面色一沉:“小艳,这是我的意思……你怎么对诸葛兄弟这么不客气?好歹大家都是自己人!”
管小艳哼了一声:“又不是一家人,他也是别的部落的人,怎么就变成了一家人了?”
诸葛明的脸上非常尴尬。
管薇娜也是一把抛下了手里所有的谷食,有些责怪地对管小艳道:“诸葛叔叔生前和咱们父亲是生死兄弟,诸葛弟弟不就是咱们的亲人么?小艳,你到底是怎么了?诸葛弟弟也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管小艳嘟囔着嘴:“反正我就是讨厌这个跟屁虫!”
“好了,都别说了……”管烈神色有些不悦地摆了摆手:“今天是邀请小艳的救命恩人张小浪兄弟的宴席……我们的事情,就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起了!”
管烈随即对张小浪笑道:“小艳生来就是这个脾气,小兄弟习惯就好!”
张小浪尴尬地笑了笑。
他早上起来就吃了烤鸡,但是睡了一觉又饿了,现在看到那桌子上摆着的丰盛的菜肴,还有水果和酒,闻到一阵香味,张小浪觉得又饿了。
这个管家真的是大户人家,好像是有吃不完的东西,喝不完的酒。
张小浪心想在这个家族生活,简直就是一种幸福啊。
张小浪被管小艳拉到了管烈身边的位置坐下,随后管薇娜和诸葛明也是纷纷落座。
管烈指着身边的女人道:“介绍一下,这是我妻子……于红……”
于红对着张小浪微笑了一下,点点头,张小浪也是点头打了招呼。
管烈又指着管薇娜道:“我的大姐,管薇娜,小兄弟应该听说了!”
张小浪道:“是的,管姐姐!”
管薇娜也是投来一个善意的笑容。
管烈又指着对面的女人道:“柳烟,管家的大事小事,基本上都是她在管……可以说是我最得力的助手!”
柳烟似乎是不善言辞,对着张小浪点点头之后,也是一句话没说,张小浪也是生涩地说了一句“你好”。
“最后要隆重介绍一下……诸葛明,诸葛兄弟……”管烈最后指着诸葛明。诸葛明自顾自端起一杯酒,丝毫不客气,呵呵笑道:“烈哥,不用介绍了,我和这位小兄弟上午就认识了,这么小的年龄就救了小艳,真的是英雄出少年!小兄弟不简单,为了感谢你救了小艳,这杯酒我就
敬你了!”
诸葛明一口饮下,但是张小浪分明看得出这份感谢非常虚假,甚至还带着讽刺。
管小艳倒是有些不悦地看了诸葛明一眼,可能是刚刚管烈的教训,让她话也少了很多。
管烈指了指桌上的菜:“小兄弟不要客气,这一桌都是给你准备的,一会儿吃完了,柳烟还会给小兄弟安排一些放松的洗浴之类的……”
张小浪更加不好意思了:“管大哥……真的是太客气了,我能救下小艳,纯属于是一个巧合,也是举手之劳,那种情况下,谁见了都会救的,你们不用太放在心上!”管烈叹道:“要是没有这个巧合,小艳怎么会得救呢?小兄弟,你不知道,在小艳回来之前,我们家人都是茶饭不思,生怕小艳出了什么事儿,你救下小艳,我们都很感激,惊喜……可以说你就是小艳的恩
人,这顿饭,怎么也得招待你……你就不要太客气了!”
管小艳在一旁哼了一声:“还茶饭不思,我离开那么多天……就没见你来救我!还是我自己跑出来的!”
管烈顿时有些不悦:“你可知道那荒原是什么地方?为了找你,我们家已经损失了那么多兄弟……你还要耍这个脾气,就给我出去!”
管小艳被管烈这一声教训差点弄得哭了出来。
张小浪苦笑道:“小艳,我看管大哥也挺关心你的,你就……”
管小艳哼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说话了。
诸葛明这时笑道:“张小浪小兄弟是吧?请问小兄弟是来自哪个部落啊?我听说昨晚小兄弟受了重伤昏迷了过去,可是今天好像是一点事情也没有?”
张小浪心中也是有些反感起诸葛明来,难道自己的伤居然是假装的不成?
管薇娜道:“我也挺好奇,昨晚确实那么重的伤……”
张小浪微笑道:“我从小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基本上头一天受的伤,第二天就会自愈了,只不过昨晚的伤势比较严重,想要痊愈可能还需要两天!”
张小浪的话让几人都是有些惊讶,管烈惊道:“居然还有这样的体质?小浪兄弟,你……是来自哪里?”
“失鹿岛!”张小浪也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
“失鹿岛?”管烈问道:“很久以前,我父亲也去过失鹿岛,还在那里认识了一些朋友……比如,西玛族的大祭司……那都是很多年前了,我父亲还常常跟我说,以后有机会还要我们回去看看大祭司……不知道大祭司现在
近况如何?”
大祭司?
张小浪努力回想着西玛族,才想起那不是以前被自己父亲给剿灭的那个……邪恶的种族么?“咳咳,这个我有些不大了解,失鹿岛那么大,我也不是每个种族,每个部落都认识……”张小浪讪讪一笑,他可不敢说大祭司早在十几年前就被父亲干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