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执行过程中,因为掌控了魏九爷的一魂一魄,所以姜澜能知道魏九爷的所有举动,正因如此,若是出现了突发情况,姜澜才能操控着魏九爷来紧急处理。
只不过,如此也有一个弊端,这就犹如牵着一个木偶在行动,多少会影响到姜澜的心绪,不过以往时候,姜澜自制力强,就算心绪有一点受影响,姜澜也能淡然自若的控制下来。
但今天却不同,魏九爷正在跟魏依灵翻云覆雨,那种激烈的欲望传递给他,突然就在他心里烧起了一片火源,而此刻,他面前还有让他如饥似渴的心爱女子,姜澜只觉得心里的欲火似破堤的洪水,突然就毫无症状的涌了出来,想收都收不住。
他狠狠的喘息了一口气,费力的别开眼,猛然收了掌心的镇魂塔。
姜澜突来的异样让安晨夕一惊,她一把抓住姜澜的胳膊,紧张的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说着,安晨夕伸手就去探姜澜的脉象,却被姜澜反手紧握在掌心。
只见姜澜目光幽幽带着炙热的看着她,安晨夕被他过分火热的目光看的心口一悸,心想,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变得这么狂热了?
要说此刻的姜澜心里是备受煎熬的,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心绪,想强制压下心里的冲动,但抓在掌心的柔荑触动着他每一根神经,还有入鼻的淡雅幽香和气息撩得他更加难以自持,再想到眼前是他心心念念魂牵梦萦的人儿,那引以自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突然溃不成军,他怎么也淡定不起来了。
任由心中的炙热越燃越旺,他就这么看着她,定定的看着她,似要将她拆骨入腹一般,看的安晨夕心惊肉跳。
周围的温度突然就上升了,毫无症状的,没有一点预示,她有点担心他,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情绪就发生了变化,但在姜澜火热的视线下,安晨夕又觉得无处遁形。
“你到底怎么了?”安晨夕语气有点着急的问。
“没事。”姜澜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得可怕。
安晨夕听见他的声音神色更加惊疑,又想抽出手探他的脉,却被他握得死死的。
“你让我给你把把脉。”安晨夕蹙眉,目含担忧。
“真的没事。”姜澜不肯,开玩笑,一把脉就会发现他邪火浓郁了。
两人胶着,见姜澜似忍受什么忍的很辛苦的模样,不过这一会儿的功夫,额头就出了一层薄汗,安晨夕又是一惊,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担忧,她还想问什么,但知道问了也白问,只能蹙眉看着他。
此刻的姜澜的确是忍得很辛苦,他感觉自己整个人快爆炸了,特别是见眼前的人儿一脸担忧的看着他,他心里却是压抑不住难以启齿的邪火。
犹如在烈火中煎熬,姜澜的脸色渐渐泛起了薄红,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只觉得喉咙干燥异常,似久旱的沙漠,渴望来一场畅汗淋漓的瑞雨滋润。
他握着安晨夕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紧得快要把她纤细的手捏碎。
安晨夕看见他眼里溢出了野兽般的红光,她觉察到了一丝危险,那种危险不是危及生命的危险,但却让她生出了慌乱,在那灼灼视线下,她忍不住开始退让,抓住他手臂的想松开,但见他神色异常,她内心又是忧心的。
矛盾的感觉让安晨夕有些犹豫,她抿了抿唇。
就在她唇瓣刚动,姜澜目光灼灼的落在那殷红的唇上,忍无可忍,一把抱住安晨夕,盯着她殷红的唇,便吻了下去。
这个吻狂热得似要将她吞噬了一般,让安晨夕完全招架不住,安晨夕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姜澜的异样源自何处,很浓烈,是很浓烈的情欲!
安晨夕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爆发这么浓烈的情欲,但隐隐知道,这或许跟关押在镇魂塔里面魏九爷的一魂一魄有关。
被姜澜浓烈的情欲包裹着,安晨夕是有点怯意的,于此同时,她心里又升起了几分希冀,连她自己都说不清在希冀什么,她有些心猿意马的想到了之前看到魏九爷和魏依灵依偎时,自己心里泛出的酸涩和苦意。
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正视自己对姜澜的感情,当她以为跟魏依灵在一起的是姜澜时,她心里泛起了针扎般的痛,还有苦涩,甚至还隐隐有几分嫉恨,那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会和感觉,哪怕前世见到靖师叔跟那魔女在一起,她也只是哀伤,却也没那么复杂的心绪。
在自我层层剖析后,安晨夕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在吃醋,她不想看到姜澜跟任何女人在一起,更加不想看到他跟其他女人亲昵,那会让她心里拉扯得窒息难受,还有嫉妒,一向冷静自持的她会嫉妒。
她在意姜澜,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在意,在意到了已经不愿看到其他女人跟他并肩站在一起,在意到会泛起她一直不耻的嫉妒。
他织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一点一点的将她吸进了网中,她挣扎过,逃避过,却终究没逃开他布下的那张天罗地网。
所以,在他的强势围攻下,她已经丢盔弃甲了,不是吗!
因为如此,她才没办法坦然的接受靳师兄的爱,才会对靳师兄心有愧疚吧!
一瞬间的醍醐灌顶让安晨夕幡然醒悟了过来,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原来,她对姜澜,竟是已生了情根。
心猿意马的想着,安晨夕突然觉得唇被轻咬了一下,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为了全身,安晨夕轻颤了一下,回过神来,一双美眸蒙上了氤氲的雾气。
姜澜敏锐的觉察到了怀中人的心不在焉,此刻,他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了,怀中人却在走神,这让他有点不满,便轻轻在她唇瓣咬了一下,微微挪开唇,柔声道,“不专心,想什么?”
“想你。”安晨夕脱口而出,眼里迷迷蒙蒙的雾气妖娆可人。
姜澜整个人一怔,只觉心跳漏了一拍,紧接着“嘭”的一声,心里炸开了无数的烟花,心花怒放之下,似吃了一斤蜜糖,甜的他一颗心都融化了,他将安晨夕抱得更紧了,捧着她的脸,低喃着,“丫头,我的宝贝丫头……”
那般亲昵又柔情,感染得安晨夕双眼更加迷蒙,心更软了。
他细细的亲吻着,描着她的眉眼,顺着她精巧的鼻尖一直往下,在唇瓣流连忘返,然后埋在她的脖颈间,一边吻着,一边嗅着她独特的幽香,似膜拜神邸,那般的专注而虔诚。
安晨夕的手慢慢勾住了他的脖颈,微微仰起头,努力的承受着他的狂热,她觉得此刻的自己似一直起伏荡漾在沧海中的小舟,又似踩在云端的青鸟,还有点像骄阳下的蔷薇,漂漂浮浮,轻扬荡漾,但又有火一般的浓烈妖娆。
她说不清楚那种牵动心神的异样情绪,但可以肯定,她不反感,甚至,还隐隐的期待着。
迷迷糊糊间,当她抬起娇媚的眼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经躺在了榻榻米上,有风从半开的窗吹了进来,她只觉有一瞬的清明,然后胸口一凉,她看到了起伏山峦和迷人春色。
安晨夕羞得整个人蒙上了一层粉红,她扯了扯衣服,想遮起来,姜澜却埋在了她胸口,声音低哑道,“你真美,我的宝贝丫头真美。”
安晨夕羞得已经不知所措,轻咬着唇不敢吭声,身体又轻轻颤抖起来。
觉察到她的惶惶,姜澜抬起头来,指腹描着她的唇瓣,“别咬,咬破了我心疼。”
安晨夕微微别开脸,不敢看他,只觉得这人说话怎么这么肆无忌惮呢,都羞得她想找个地洞钻下去了,在姜澜情浓的视线和言语下,安晨夕更加无措。
“别紧张。”姜澜低低的安慰,他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虽然我对你垂涎已久,但有些事要水到渠成,还不是这个时候,也不是在这里,我的宝贝丫头还没成年呢,我怎么舍得!”
他的语气带着怜惜,更多的是溺宠,还有一丝掩藏极深的压抑和喘息,他的气息很不稳,声音却柔情似水。
安晨夕闻言,心口一软,心中想着,这人对她是轻浮了些,但却一直知道怎么怜爱她。
不可否认,这一刻,安晨夕心中是有些感动的,为他的隐忍和爱惜,也为他对她那份真挚的情。
安晨夕感觉自己耳垂被咬了一下,又是一阵舒痒,他却没有放开,晶莹剔透的耳垂很快就被蹂躏泛着粉红色泽,似含苞待放的花朵,一朝之间雨露滋润,便慢慢绽放了花瓣,开了。
安晨夕觉得有点招架不住,想伸手去推他,手碰到他身体,才发现他整个人热得吓人。
刚要收回手,姜澜却眼疾手快的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的手,摸索向下探。
彼时,他微微支着身,似乎因为压抑隐忍得辛苦,额前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浸湿,汗水便顺着他的脸颊留下,浸进了榻榻米中。
他脸上是兴奋和煎熬两种交替的表情,看向安晨夕的目光依然柔情不减,他握着她的手,哑着声音道,“丫头,帮我。”
他双眸燃烧着烈火,烈火包裹着柔情,还有浓浓的情愫,喷在她脸上的呼吸格外的灼热,热得她脸红似血。
安晨夕还有些懵懂,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又想让她帮他什么。
就在这时,隔着一层布,突然手中传来了热源,安晨夕犹如碰到了烫手山芋,一把甩开,惊得差点跳起来,瞪大了眼,愣愣的看着姜澜。
姜澜却不许她逃离,紧握着她的手,再次试探着摸索了上去。
当她的手碰到他时,他轻轻颤了颤,呼吸窒了窒,“轰”的血液冲上了脑髓,让他整个人有一瞬的飘然,又是温润的细雨淋洒而下,舒服得他轻叹了一口气。
这不过碰一下他就难以自持,她还真是他的毒,他这辈子真的栽在这丫头手上了,姜澜无力的想。
安晨夕太紧张,并没有发现姜澜这一瞬的异样,她整个人开始颤栗,手也开始颤抖,那种从未有过的体验让她慌乱,还有迷茫,慌乱迷茫的一颗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这一刻,似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然后她又觉得有点迷醉,还有一点眩晕。
“你……你……别……”安晨夕磕磕碰碰,语不成调,手心开始出汗。
其实,此刻的姜澜比他更紧张,更难受,但他把这些情绪都掩藏在了心中,煎熬下,汗出的更加汹涌了,衣领已经全部被汗水浸湿,后背也已湿尽,强制忍耐下,姜澜觉得整个人都快被焚烧了。
姜澜另一只手紧紧的抱住安晨夕,似要将她镶入骨子里,他感觉到她身上也是热的,也出了细汗,他又低头含住她的唇,他觉得自己快到极限,再不找一个突破口,他会忍耐不住,吃了她!
喘息着,放开她的唇,鼻尖抵住她的,姜澜眼里带着哀求,还有一丝急迫,低低道,“帮我,丫头,求你。”
安晨夕心脏颤了颤,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和急切,还有真挚的祈求,他的手一直拉着她的,不许她逃,但却隔着一层布。
她看着这样的他,煎熬难忍的他,溺宠着她的他,不论何时都爱惜着她的他,将她捧在手心里不忍伤害她的他……脑中闪过了无数的他,不管哪个他,都是那个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奉给她的他,是他,都是他!
她对他也是有情的啊!
他也是一个高傲的人呢!那般傲睨自若的人,却对他低低的哀求着,她哪里耐得住他这般祈求,又哪里忍心看他这般难忍,终是心软,越过了矜持的底线,她蜷缩了两下手指,慢慢的轻柔的握了上去。
柔荑纤细,一握,安晨夕惊叹于,她的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就算未经人事,但安晨夕毕竟是医者,对人体熟悉,所以,也知道,这尺寸,实在不小。
姜澜浑身绷紧,继而舒服的叹吟一声。
毫无经验,她不知道该怎么帮他释放,只能在他的带领下,羞红着脸,帮他解决。
一开始,还隔着一层布,后来姜澜受不了这种若隐若无的折磨,弃了那层布,直接接触实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