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冰回来没几天,沈江因为工作原因要回X市,闫冰说散心非要跟着沈江一起去,其实我也想去,奈何家中老妈坐镇怎么敢呢,
“放心,我帮你看着他,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闫冰在那挤眉弄眼的说,
闫冰这个不靠谱的,才应该让沈江看好他,“你看好闫冰,别让他乱来”,
“切”,闫冰一脸嫌弃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们走了”,沈江走上前抱住我,我看着他们一起走远,
沈江和闫冰到了X市,下了飞机,
“还是大城市好,我已经感受到青春的气息,我先走了”,说着闫冰拍了拍沈江的肩膀,就快步走出去,
看着闫冰离开后,沈江也打车来到文南研究院,沈江刚到研究所就遇见自己的导师,刘教授戴着一副黑框近视眼镜,略显臃肿的身材,穿着一件看着有些紧又有些旧的白大褂,在沈江的印象里,除了上课,这件白大褂一直被教授穿在身上,
“沈江,你跟我来一下办公室”,
沈江跟在他后面走进办公室,
“上学期你在学校的表现,大家对你的评价特别高,你都可以转行当老师了”,刘教授满脸笑容的边说边走到自己的办公桌旁坐下,
“谢谢夸奖,刘教授”,教授的脸突然冷了下来,像是在观察什么似的盯着沈江的脸,
“蒋江?”,
“好久不见了”,蒋江直接坐到教授的对面,玩捏着小拇指上的戒指,
“怎么是你”,刘教授脸上满是紧张和诧异,
“教授还没老糊涂吧,我又没消失,怎么就不能出现了”,蒋江面无表情的看着坐在对面的教授,
刘教授看着他没说话,脸崩的紧紧的,
“你来干什么?”
“我来就是想告诉你,你们已经压制不住我了,我可以随时出现毁掉沈江的生活”,
“你疯了吗,那也是你的”,刘教授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是吗,一个不受我支配的身体,一个想要杀我的沈江,在你们压制我的那一刻,不就是想把我排除在外吗,现在却跟我说那也是我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刘教授有些激动冲蒋江喊着,
“让一切回到原点”,
其实闫冰没走,而是一直跟着沈江到了研究院,看着他走进实验室,闫冰就跑到研究所门口的花坛边等着沈江出来,
“许梦,你可要对我好点,老子这回为了你做出多大的牺牲,你知道吗,冻死我了”,闫冰捂着耳朵自言自语着,
闫冰站在外面没事,就想起住在沈江家的那晚:可能是可乐喝太多了,实在是憋不住,才爬起来去厕所,却发现沈江在客厅那站着,
“沈江你吓死我了,怎么还没睡”,沈江却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好久不见”,
“神经,赶紧睡吧”,然后就迷迷糊糊接着睡着了,可后来越想越觉得沈江那晚的神情怪怪的,后来还试探的问过许梦,可那家伙神经大条的真是让我无语,不然我也不用在这受罪,还是要帮着许梦看着点沈江,闫冰莫名其妙的感觉有些不安,
“蒋江来过了”,刘教授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沈江的旁边,
沈江看着放在桌上的戒指出了神,
“跟我来治疗室,我需要了解更加详细的情况”,
接着沈江坐在一堆仪器前,
“先放松,你有意识到他之前出现过吗”,刘教授坐在旁边问他,
“在军校讲课的时候,他出现过一次,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可能他出现过但是没留下痕迹”,
紧接着教授陆续又问了很多问题,大概一个小时候后,教授拿着刚出来的报告说,“情况不太乐观”,
“好像有什么事情刺激到了他,蒋江的意识在变强”,
这期间沈江除了回答问题就一直没说话,然后若有所思的听着教授的话,
“老师,我该怎么办”,
“现在唯一的办法是先加大药量,给我点时间让我想想其他的治疗方法”,
“还有件事你需要知道,刚开始治疗的时候,我发现蒋江能操控你的意识,却一直不出现,这也是我一直困惑的地方,与其说他是你身体里的另一个人格不如说是一个可以随时出现的操控者,还有你部分记忆缺失,我认为这都跟蒋江有关,现在他发现自己的主控权已经被夺,就一定不会善罢甘休,我希望你自己也能做好心理准备”,
“我明白”,
“记得按时吃药,好好休息,你先回去吧”,沈江把桌上的戒指放进口袋,离开了教授的办公室,而刘教授则满脸愁容的看着走出去的沈江,
“真是的,冻死了,怎么还不出来”,闫冰被冻的在那又蹦又跳的,不过终于看见沈江从实验室里出来,闫冰赶紧躲起来,跟在沈江的后面,看着车在他家小区停了下来,看来应该是没什么问题,
“师傅,这附近热闹的酒吧在哪,咱们去那”,
“好嘞”,
沈江回到位于X市的家,家中的陈设跟那边的家一样的简单,可唯独没有厨房,沈江从冰箱里面拿出一瓶酒,站在那,直接把酒灌进嘴里,紧接着就听见“嘭”的一声,酒瓶已经变成地上的碎片,
“现在的一切都是我努力得来的,你根本不配再出现”,说完沈江便无力的坐在地上,
“这一切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一切”,沈江把一块碎玻璃紧紧的攥在手里,
等闫冰回来的时候,一开门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
“沈江,怎么这么大酒味”,进门就看见蹲在地上,正捡碎玻璃的沈江,他手上还缠着纱布,
“酒精都撒了,满屋子都是酒味你没闻见”,闫冰赶紧把倒在桌上的医用酒精瓶立起来,
“别捡了,我帮你弄吧”,
“真是的,站在许梦身边那个能干的男人去哪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了,我先回房间休息了”,沈江面目表情的说,
闫冰撇着嘴站在那看着沈江,
“我只是说说而已”,看着一地的碎玻璃闫冰开始为难,
“这该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