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药持续发酵,姜妩难以承受,上衣已经陆续脱掉,只剩了一件黑色美背。
“承延我求你,和我做吧……”
散发欲望气息的女人活色生香,身边男人却好似心有余而力不足。
傅承延有了一瞬的迟钝,姜妩抓住这个机会伸手拉住了他的腰带……
谁料这动作就像触了狼的尾巴。
傅承延突然一把她推开,后脑勺撞在了车座靠背上。
虽没多疼,姜妩头内还是懵了一瞬。
男人整了整衣角,满脸抵触:“能消停吗?”
姜妩僵了数秒,“为什么?”
傅承延,北市豪门傅家的矜贵三少爷,亦是她谈了四年的男友。
但他只把她当一尊花瓶,从不和她睡。
这件事困扰了她很很久。
傅承延闭上了眼睛。
一道堪比恶魔狂笑的男人声音就像梦魇,不合时宜的脑海里回荡。
——傅承延,你成了废人,是对你最好的报应。
许久。
他平静下来,冷声训斥,“在车里好好反省反省,今晚那么多女人在,怎么就你中了招。”
“如果实在难忍,放血能止,车里有水果刀,我养你四年,今天你就当为我牺牲,在车里好好待着,记住哪也别去,等我派人来接你。”
不等姜妩反应,他匆匆下了车。
姜妩赶紧按下车窗。
她本想喊住他,不曾想眼前的场景让她一怔。
斜对面的阴影处走出了一群穿统一黑西装的男人。
他们撑着的黑伞,又跟在一个男人身后。
隔着伞,姜妩只能看到那男人穿着一件军装风的黑呢大衣,下垂的左手夹着一支烟。
怎么突然有这么多人?
傅承延走和男人打了个招呼继续往前走,男人侧了下身,目送傅承延进了对面的会所。
等男人再次转回身,姜妩看清了他是谁。
燥热的血液猛然冷却了。
萧世倾。
北市最神秘、最具话题度的年轻富商。
没人知道他究竟是何方神圣,只知他半年前才来到北市。
一张脸精致俊美,短短时间就蛊惑了不少女人心,但为人又极具城府、桀骜嚣张,这半年他制造过多场大型冲突。
他就像魔鬼的后代,北市的那些地头蛇不仅没人能奈何得了他,甚至整个夏北地区的人脉、资源都在往他身上倾斜。
姜妩怕他。
不是因他的诸多事迹和传闻,而是秋天的时候,她和他曾……
第六感油然而生。
萧世倾可能是来找她的。
她匆匆捡起掉在地上的皮草外套刚穿在身,车门就从外打开。
心脏直接悬在了嗓子眼,放大的瞳仁里,映出了男人的邪肆轻笑。
他坐在了她身边,姜妩下意识往旁边挪动,但马上,一只手掌一勾她的腰,她进了男人带着了冷气的怀抱。
她扭动腰肢挣扎,但萧世倾的手稍一用力,她就招架不及扑在了他的胸膛上。
气场太强的男人就是一把带血的刮骨钢刀,煞气四溢,会碎了女人骨。
突然接触到了异性,姜妩身子抖得更加剧烈,眼神控制不住地往萧世倾的喉结、锁骨、胸口上看。
不止那张脸,这身材也是精雕细琢过的惹眼。
恐惧与情欲融合,刺激得她越来越想上厕所。
她用力咽了咽,糯糯开腔:“萧老板,您不该来这里……”
男人眉梢一扬,吸了口烟,“怎么不该,我来日行一善。”
姜妩还未搞懂什么是“日行一善”,男人夹烟的手把她还凌乱的裙摆推了上去。
烟头灼了她的腰带,纱质的花边暴露在男人眼前。
萧世倾眼皮一掀,“黑蕾丝,在傅承延跟前,挺会穿。”
“明明上次,还是卡通裤。”
此言瞬间击中了姜妩的命门,瞳孔猛不丁的散大,恐惧从嗓子眼溢出,“饶了我……”
男人的手撤回来,去抚摸她光滑的脸蛋,磁性的声音突然发凉,“这么说话,是不是想让我,像上回那样伺候你?”
秋季的一场酒会上,姜妩跟着傅承延,初见萧世倾。
傅承延有胃病不能喝酒,整场都是她替他。
她喝醉先回了房睡觉,睡梦中被一种奇异的感觉叫醒。
睁开眼,便对上了萧世倾的眼睛。
那夜他双眼泛红,充斥着浓郁的情潮,浑身的酒气比她还重。
当时不等她反应,他的吻便压了下来。
萧世倾就像天生的猎手,他吻住她的那一刻,反抗的念头就在脑袋里灰飞烟灭,浑身酥麻的电流感让她产生了一种,似乎与他做过的错觉。
所以,她对他的怕,不是怕他这个人。
而是他无视道德,拉她入了深渊。
回过神来,姜妩抖得厉害,“萧老板,您饶了我,这段时间我连觉都睡不踏实,做梦都是我下了地狱……”
萧世倾的手落在了她的长颈上,握住,慢条斯理道:“但上次我们玩的时候,傅承延也犯了错,他在玩别人,我这里……有4K高清。”
姜妩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信息量,他的手突然开始摩挲她,霎时大脑一片空白。
他的手好烫,一股说不清的兴奋感在体内乱窜,挤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抬手握住了男人的手臂,却又在触碰到男人扎虬在薄肌上的青筋时,浑身打起了颤。
她想要得要命。
视线在半清半糊间,瞧男人凑近了她的唇角,“告诉我,想不想像上次那样,及时行乐?”
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耳膜振动,就像控制人心智的迷魂咒。
半晌,她薄唇微张,视线涣散:“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