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儿看着柳康认真地说道:“你喜欢小孩子吗。”柳康握起她的手吻了一下道:“喜欢你跟我生的孩子。”芽儿往柳康身边紧了紧道:“我也是喜欢的。”
“孩子我们会有的,”柳康温柔地说道,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芽儿道:“今天晚上姐姐们谈着孩子,你和大堂哥年纪差不多,秦淮都好几岁了。”柳康听了她的话,知道她话里的意思,安慰道:“不急,缘份到自然来了,看来你这么在意,我更要努力些。”
芽儿浑身似火,柳康也好不到那里么,好像只有抱得更紧些,才能解下自己的干渴……
……
第二天醒来,芽儿懊恼自己跟柳康谈什么孩子,瞪着身边的人,柳康接收到她的不满,笑着搂着她道:“我是顺你的意,说不定孩子已在你肚子里发芽呢!”
两人来到前院,简单吃了早饭,又去了老屋,今天姐姐们都要回家。
他们俩到了老屋,姐姐们都在往马车上装东西,伯母们和母亲都准备了一些东西,让女儿们带回来,装了满满一马车。
大堂姐秦沁打趣芽儿道:“我们远嫁的是好,拿了娘家这么多东西回去。”
芽儿道:“古话说的好近水楼台先得月,娘家有东西拿,你们都比不过我。”
家里准备的东西,再加上自家的娘私下准备的东西,每个姐姐家的马车都塞得满满的。在欢声笑语姐姐们一家人都回去了。
昨天姐姐们都在芽儿面前过了明路,在家都与姐夫们商量过,在作坊里批面条的量都要求增加。
芽儿答应了下来,也想帮扶下她们。
几天后,秦江和赵叔从张庄回来了,带回来卖完稻谷的的银票,交给了芽儿。
芽儿在李集镇的时候就有个想法,今年过去了,明年早些打算做起来。
秦江和赵叔细细说了张庄的一些事情,张柱子年纪虽小,做事不含糊有担当。他们回来的时候,把张妈送到了李集镇的庄子,张妈不放心张庄头一个人在庄子上的生活。
秦芙一门心思教着秦何氏,秦何氏上手也快,现在基本不需要秦芙在身边,她都能做好,芽儿松了口气。
柳康和赵博在一起的时候比较少,两人在柳康的书房里看着书,都是习惯安静的人,互不打扰,相处得很好。
赵锦自从那次跟着芽儿回来后,晚上再也不打自己的娘亲,一直在芽儿家住下了,秦芙接都接不回去。
赵博和秦芙自那一日后,心结打开,两人更是蜜里调油。
这天下午,芽儿的大堂哥秦理带着赵二牛回来了,一身风尘仆仆,一定是急着赶回来的。
大伯母秦张氏一阵心疼,家里的日子好过,都是一大家人吃苦努力的结果,除了几个小的,一家子人都在忙活。
她们仨妯娌忙着家人的一日三餐,媳妇们带孩子,有时还去作坊帮忙。看着儿子黑瘦的模样,不知道做什么吃的,才能给儿子补点回来。
大伯母忙吩咐秦理洗漱下去休息,晚饭好了再叫他。秦理应了自家母亲一声,他也是累了趁着现在休息一下,晚上再跟家人说说情况也不迟。
赵二牛跟秦家人打了招呼后,回了家去,赵二牛的姐姐和芽儿是小时候玩到大的,虽说家境相差比较大,赵大秀是个机灵的,无奈家里太穷,没有芽儿的见识和机遇。
她家父亲的年纪大,不符合进作坊的条件,又不招女子,只得求了芽儿,能不能让自己的弟弟赵二牛进作坊做工,芽儿一口答应了下来,这么多年的交情自己也要帮下她家。
赵大秀今年相看了人家,已定了下来,明年也要成亲,芽儿觉得自己身边又少一个玩伴。
晚饭后,秦理在家里讲了他在外的一些事情,这次急着回来,有个商行要一批货,送过去人家赶着过年销售。
柳康和芽儿听了堂哥秦理所讲的,北线发展得比他们想象的还要顺利。
秦芙说了家里库存面条的数量,秦理道:“家里有多少面条,我送多少,回来正好赶上过年。”秦何氏看着自家的丈夫辛苦的样子,心得满是心疼,他们两人还没来得及讲话呢。
芽儿道:“大哥,你辛苦了,要不你在家休息,让我相公走一趟。”
芽儿看了看柳康,想着一年来大堂哥一直在外奔波,和大嫂聚少离多,真的很辛苦,自想着柳康在家歇自,这次送货的距离不是太远,走一个来回来正好赶上回来过年。
柳康道:“大舅哥你在家休息,路线我又熟悉。”
秦理不同意,坚持要自己亲自送,其实他心里想的是:柳康难得有时间陪下自家堂妹,明年哪有时间在家陪她,他们又是刚成亲,让他们多些时间在一起,总是好的。
无奈芽儿只得同意秦理的主意。
隔了一天,家里的面条库存全都装上了马车,秦理带着赵二牛又风风火火地启程了,在镇上已约好了同行的人,路上的安全没有问题。
柳康这几天想着表弟应该有来信了,在心里他还是有些担心杭城和苏城的作坊。
自己经手都建起来运作的作坊,人生地不熟的,多多少少应该会出现一些问题,只是看他们掌事的如何解决了。
十一月底,表弟赵逸阳的信到了柳康的手里,细致说了两个作坊的情况,运行良好,销售的情况按着他制定的在执行。唯一不足的是,带过去的人都想家,他作主,已招了一些知根知底的本地人进作坊,除了管事外,让他们这批人回来过年,再看他们自己如何打算。
柳康和芽儿看了表弟的来信,心才放了下来。
第二天,秦家人都知道这些人都要回来过年了,都欢喜得不得了,自是回各自的娘家送喜信。
芽儿空闲下来,在琢磨自己的想法,在账房里写写算算,心里有个预算,作坊的正常开支是一定的,马上快要年底了,一些账都要算起来,自己这样一起,还是觉得很快的,并没有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