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终末番忍者
足轻,虽然是天领奉行的正规军。
但训练有素、并对老百姓秋毫无犯的军队,那是少之又少。哪怕在中国,从古至今能找得到的,也就岳家军,戚家军,还有解放军人民子弟兵。
而眼前的这两个足轻,显然不包括在内。
因为上头发布了严查神之眼,同时戒备海只岛叛军动向的命令,有的足轻就拿着鸡毛当令箭,在这离岛到稻妻城之间,对过往的平民、商贩随意出手,也就是“例行检查”。
是不是海只岛的奸细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抓人的权力。
不想到牢里坐一坐的,要么就给钱,没有钱也得给点值钱的物件,破财了事。
但要什么都不给,他们要么就把你揍一顿,要么就把海只岛奸细的屎盆子扣你头上,抓起来关大牢里。
他们有权利这么做,而且,也不需要为此付什么责任……
告官?抱歉,负责处理这些事情的,还是天领奉行的人,除非能告到雷电将军府上,否则谁管你啊?
而雷电将军,是个遵守规则到有些死板僵化的神,这普通平民百姓,还有外国商人,可没有进天守阁将军府面见祂的资格。祂本人呢,也不会没事从里面出来溜达。
这就让那品行不佳的官员,有肆意妄为的机会,而且还很多。
眼前这足轻,便是见祝觉长得颇有姿色,气度不凡,顿时起了歹意。
祝觉一个“落难商人”,身上没钱没货,还能给个什么?
“你妈的。”祝觉脸色一变,心中暗道,“难得我想做个守规矩的人,偏偏要逼我。”
他确实没了大多数超凡力量,甚至元素力都用不了了,但是吧,且不说欢愉命途的力量,就是插眼睛、打鼻梁、撩阴腿、踩脚趾……这些街头搏斗的下三滥武技,也够这杂鱼喝一壶的。
祝觉正准备装孙子,魅惑这个足轻,方便他下黑手。不料,他这还没开始,就听到旁边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原来,在祝觉跟足轻扯皮的时候,另一个足轻也没闲着,二话不说就要给那平民女人搜身,顺便动手动脚。
女人惊声尖叫,奋力挣扎,但力气明显比不过足轻,没多会就被压住双手。
“野郎!臭女人,指甲真长,抓得大爷我痛死了。”足轻单手压着女人双手,一边骂一边用另一只手去摸摸脖子上被抓伤的几个小豁口。
“他们已经开始了,你也陪我好好玩玩吧。”见状,祝觉旁边的足轻露出淫笑。
就在这个功夫,突然!祝觉分开二指猛地插这足轻的眼睛。
足轻压根没想到祝觉这人说动手就动手,一点防备没有,顿时捂脸痛呼。
祝觉趁势飞起一脚撩阴,只听得鸡飞蛋打的闷声,足轻痛得脸色都白了,当时就跪在地上,满头大汗浑身发抖,喊都没力气去喊。
这手下得那叫一个黑,仇恨值也拉闷了。旁边的另一个足轻直接放开压住的女人,转而拿出武器冲向祝觉,嘴里怒喝:“找死!”
在这里巡逻的足轻和那些在跟海只岛打仗的主力军用的武器是不同的,武士刀得自己去买,弓箭是没有的……这足轻拿的就是杆跟身高差不多的长枪。
一寸长一寸强,虽然打不了有神之眼的高手,但要对付现在的祝觉那就太简单了。
只见那足轻双腿拉开,双臂一展,侧过身子将长枪举过头顶,摆出了一个大开大合的“起手式”。
看似浑身都是破绽,可想要“摸”到这些破绽,就得先绕过他手里一米多长的枪。
祝觉穿越前倒是看过别人拍的“单刀进枪”的视频,但那是打着玩儿的,何况他现在连把刀都没有,拿什么“进”呐?这不是闹吗。
祝觉连连后退,保持距离,始终不肯进长枪的攻击范围,但也没拉得太远,他怕这足轻一扭头就把地上那女人给办了。
想到这里,祝觉偏过视线瞧了眼旁边……嘿,那平民女人早站起来了,手里捏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说时迟那时快,他这才刚转过视线,就听到一阵“噗噗噗噗”放屁似的动静,举着长枪的足轻身上瞬间插满了暗器。
足轻瞪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就倒下了。
祝觉倒是明白过来了,他这是遇到了位女忍者……感情这两足轻阴差阳错间真就抓对了人。
当然,人家也不叫女忍者,而是“九之一”(kunoichi),这是女忍的专属称呼。
好像也不对,稻妻上哪来那么多忍者,你当拍火影呢?祝觉一琢磨,这怕是神里家豢养的“终末番”。
别看这女人刚刚被杂鱼足轻压着打,好像挺给忍者丢人的。
但实际上,真正的忍者,正面战斗能力多少都有些拉胯,除非能有个神之眼神马的。
忍者平时的任务,基本是潜伏、潜入、窃听、伪装之类跟搜集情报有关的事情,至于暗杀那是不存在的。在魔神统治的国家暗杀政要?那多少得是个弱智才能这么干。
所以这女忍在摆脱了足轻的“缠斗”之后,才有功夫腾出手来掏暗器,瞄准,射击……哦不,投掷。
一套流程走完她就跑了,烂摊子全留给了祝觉。
那女忍者刚跑路祝觉就反应了过来:“嘿,你跑了,杀足轻的锅不就让我背了吗?”
祝觉反应多快啊,当时也就跟着跑了起来,但他这速度就远远比不上人家忍者,才刚跑出去十米呢忍者就没影了。
而这个时候,被先前的尖叫、打斗声吸引过来的人,到了。
“留步!”身后响起声急促的呼喊,中气十足,树上的鸟被惊起一片。
祝觉闻声脚下速度不减,回头望去,便见到在岸边附近小树林的边缘上,走出个身形矫健的年轻男子。
此人身着贴身短打,披一件红色短外套,手里拿着扫帚,腰间扣着块像是从甲胄上扒拉下来的甲片,不过最惹眼的还是他那头跟稻妻人格格不入的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