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永乐这边正跟大师傅聊着天吃着饭,这可口的饭菜倒是醇香,吃下去腹中有一股非常充盈的热乎。
两人正相谈甚欢之时突然门外吵吵闹闹的进来一队人,原来是秦立他们。
秦立醒来之后看着赵永乐不见了,自己也收拾收拾到处闲逛,一番询问之后也被人领到了这来。
“师傅现在这时候还有饭菜吗?我可好长时间都没吃过热腾腾的饭菜了。”
“秦兄你怎么又胡说?前两天不是刚在汾阳那边落了脚,那天晚上你可没少吃。”
“是吗?我怎么都忘了,反正我就感觉好长时间没有吃过热腾腾的饭菜了,我就这么说了。”
李丹无语的站在一旁。他们虽然赶路赶得急,但是也每隔几天都会在那些城池里面落脚,所以也不至于说十几天吃不上热乎的饭菜这么严重。
几人一边吵嚷着一边向里走着,正好看到在里面吃饭的赵永乐。
“赵兄,我一早起来看你不在了,还以为你去听方丈讲经去了,结果没想到你自己跑到这来吃饭。”秦立坏笑着跑过来跟赵永乐勾肩搭背的坐下来,“可谁知你竟然自己跑过来在这吃独食,赵兄我对你可真是太失望了!”
“哪就吃独食的。”
“还说不是吃独食,大伙都饿的肚皮贴几倍了,你自己在这吃好吃的却也不通知一下我们,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一旁的大和尚笑着说:“秦公子恐怕错怪赵公子了,赵公子本来在寺庙外面听方丈讲经,结果被贫僧拉到这来,要怪就怪贫僧吧。”
“师傅您千万别这么说,不过这大馒头闻起来可真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一点酒水什么的。”
秦立这说起话来就不过脑子旁边的李丹忍不住对着他的脑袋拍了一巴掌。
“秦兄你是不是傻呀?你看这是在哪?在人家寺庙里面,你怎么能想着饮酒吃肉之事?”
“啊,真是抱歉,师傅我不是有意的,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您可千万别往心里去。”
秦立急忙跟他抱歉道。
不过人家和尚也不在意,心胸倒是开阔的很。
“酒肉都是世俗间的欲望,若是在世俗之时这些确实都是好玩意儿,不过如今我等已经是出家之人,倒也全然乎不在乎了。”
“大师可真是有魄力之人,像我就不行,我这两天不饮酒就浑身难受,酒水可以说是我全部的生命了。”
秦立非常羡慕的看着大和尚。
大和尚一本正经的说:“若是秦公子为此事而苦恼的话,不如也入了我们佛门倒是这酒水还有肉食自然都戒得。”
“那还是算了吧,我现在还没有啊,遁入空门的打算,我还想着娶妻生子,为我秦家光耀门楣呢。”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看公子也是非常有悟性之人,若是能够学习佛法,一定有所成就。”
地大和尚一脸严肃的样子,让秦立都有些慌了,秦立本来以为他是在开玩笑,但是看他这副架势哪像是在开玩笑。
群里吃饭都有些心虚了,他害怕自己被人盯上了,哪天一不小心就被拉着加入了佛门,到时候成了佛门子弟。
没办法娶妻生子,没办法饮酒作乐,更没办法吃肉,那美味的火锅和美酒就永远的告别。
这想想都恐怖。
就因为这事儿,秦立看着这位大和尚都心里害怕。
在食用过简单的便饭之后,赵永乐几人又跟着这位大和尚在寺庙里面到处闲逛着大和尚,为他们介绍着寺庙里面各种各样的地方,还有这里的典故。
原来这隐泉寺最开始的时候也是从长安那边传过来的。
那时有不少西域的高僧,来到长安之后便在中原大地各处散步,播撒着佛教之光。
而这隐泉寺就是其中的一位高僧所留下来的基业。
“你们是从灵石那边过来的?”
“没错。”
“说起来,方丈年轻的时候也在灵石待过一段时间,你们倒是有些缘分,也怪不得方丈能够算到你们回到这来了。”
在大河和尚一听到赵永乐他们说起灵石那边的事情,突然就想起了这件事。
赵永乐刚想多问,突然身后有人把他给叫住了。
“施主在山上大雪封了山,一时半会儿这些积雪都清理不开,恐怕施主要在此多留些时日了。”
赵永乐回头看去,原来是方丈,不知何事来到这了。
“看起来还必须要多叨扰几日了。”
赵永乐略有些歉意的对着方丈说。
方丈笑了笑,向着他说:“施主有一颗向善之心,我佛门正欢迎像施主这样的好善之人,所以施主在此处住上多久,老衲都欢迎。”
“多谢方丈了。”
“今日午后,我们寺庙里面有一场讲经会,不知施主可有兴趣参加。”
赵永乐他们这些都是外人,昨天才刚来,忽然被邀请参加这么隆重的事情,多少有些惶恐。
“在下对佛门经法早有兴趣,今日方丈盛情相约,真是感激不尽。”
“我看公子也是颇有悟性,若是能够在此会上有所收获,也算是我为传播佛法做的绵薄之力。”
老和尚微微躬身,冲着赵永乐点了点头。
“方丈实在太客气了,这都是我的荣幸。”
“老衲这一辈子都守在这间寺庙里面,守着这些经文,时常惶恐如此多的经书奥义埋在了老衲手上。”
“方丈博学多识,一定能够将佛法发扬光大。”
“多谢公子吉言,那今日午后,老衲便在大雄宝殿等候着诸位的光临。”
“到时一定。”
这方丈交代完之后便静字的离开,只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秦立他们完全不知道这个讲经会是做什么的,听起来好像很无聊的样子。
大和尚很是羡慕的,看着赵永乐:“公子,你可真是好运气。方丈亲自出来主持的讲经会,可是几个月都没一次的,没想到你这一来,方丈就亲自出山了,可真是足够的面子了。”
“师傅这讲经会是做什么的?听着好像只是坐在那里听着佛法。”
秦立打起了退堂鼓,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看起来很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