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五月月初,也就是富岳对佐助火遁光牙改良成果评定的那一天。
上午,富岳,美琴,鼬和带土都聚在族地内的一处训练场,看着距靶子有十米之远的佐助!
“寅!”佐助单手结出一印,随后张口一吐,紫红色的火线喷出,穿透了靶子!
“称得上是瞬发了。”带土笑着道。
“但是,这仅仅是将火遁光牙精通到极致后,才达到单手结一个印就能释放的成就,并非是改良。”富岳皱起眉。
佐助闻言,脸上自信的神色渐渐消退,是啊,自己其实只不过是在投机取巧,靠努力缩短了火遁光牙的结印时间。
不过话说回来,至今为止,他学过的火遁仅仅只有豪火球之术和光牙两种,哪来的改良忍术的经验?
带土却开口道,“佐助能够在这个年纪做到结一个印就释放光牙,从某种程度上说,跟改良也已经没有区别了。
靠努力将一个需要复杂结印的忍术熟练到瞬发的地步,并不是随便一个人能做到的。
鼬,你能做到吗?”
“不能。”鼬诚实的回答道。
佐助闻言,眼睛骤然一亮,眼底满是狂喜,难道说,自己做到了哥哥都做不到的事情。
看着佐助重新出现了自信心,带土心里却是一叹,他问鼬问题时,就知道鼬会这么回答了,因为鼬不可能为了逞一时口舌之快,打击到佐助。
但事实呢?鼬真的不能将火遁光牙练到瞬发的地步吗?
答案必然是可以的,甚至只要肯花时间,直接将火遁光牙彻底改良一遍都毫无问题。
他不这么做的原因,只不过是因为有更好的选择而已,比如……幻术!
鼬有太多太多的战术选择,没必要在火遁光牙这一个术上面死磕,所以他的回答也不算说谎。
“你看,族长,鼬都做不到的事情,被佐助做到了,难道就不能证明他的才能吗?”带土带着鼬的回答,问向富岳。
富岳沉默着。
美琴和佐助紧张的看着富岳,期待他的回答。
良久,富岳的脸色突然一松,露出一抹笑意,“干得不错,真不愧是我的儿子!你的才能虽然跟鼬的方向不同,但毫无疑问,是处于同一高度的。”
佐助听到这句话之后,眼前陡然间浮现了光亮,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兴奋的点点头,“嗯!”
一整年的努力,无数次的受伤,躲在被窝里偷偷上药时的辛酸,精神上无比沉重的压力,这一切的一切的苦痛,都在听到这句话后,烟消云散!
富岳讲出这句话后,心中一松,突然间释然了。
是啊,自己的这两个孩子,都是罕见的有才能的人,任何一个都超越了曾经的自己。
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拿自己跟他们俩所比较呢?如此一比,自己又有什么颜面去给他们兄弟俩评个高低?
反正自己的儿子哪一个都强过自己,自己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快到中午了,大家都饿了吧?想吃点什么,我请客!”富岳笑着道。
众人皆露出笑意,看来,这位族长大人是真的开心起来了,说话都比平时温和许多!
“一乐拉面吧。”带土举手道!
众人脸上的笑意凝固!
一乐……拉面?
“我说带土前辈。”鼬抽着嘴角道,“难得爸爸慷慨一次,咱们就不能有点追求吗?”
“那你说去哪?”
“去吃三色丸子吧。”鼬认真的说道。
“哥哥你想去的地方还不如一乐拉面呢!”佐助不满的抗议道,“甜食什么的,最讨厌了!”
富岳不由扶额,看来这些家伙都没什么追求啊!
没办法,他只好说道,“都不要争了,吃饭的地方我来定。”
“哦。”
……
“好家伙,这孩子竟然在咱们的结婚纪念日出生了!”带土抱着襁褓中熟睡的黑发婴儿,乐呵呵的向着一切安好的妻子说道。
“这就是,命运吧。”琳微笑着道,“以后,咱们的儿子过生日时,咱们俩也可以一起过结婚纪念日。”
“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是女孩呢。”带土乐呵呵的摸着后脑勺。
琳也笑着道,“儿子不是更好嘛,只不过……”
“名字啊。”带土接过话茬,无奈一叹,“咱们俩都没什么取名天赋,整天翻字典翻到现在也只取了个女孩子的名字。男孩的名字还没想好呢。”
“宇智波月,是这个名字吧。”琳笑着问道。
“嗯。”带土点点头,“现在临时在想个名字也不太好想啊。
难道男孩子要取名宇智波日?”
“不行,绝对不行。”两人赶紧摇摇头。
最后,两个人愁得皱纹都快出来了,最终仍然没取到一个能够令夫妻俩都满意的名字。
实在是没办法了,夫妻俩将“月”这个本来给女儿的名给自己的儿子冠上了。
这个“月”字嘛,男性女性都能用,倒也不妨碍。就像白的名字一样,不也是男女不辨吗?
所以,一个名为宇智波月的男性宇智波族人,就此诞生了。
……
几天后,夫妻俩带着孩子离开医院,回到家中。
“我的月月宝贝!”森山芸将宇智波月抱在怀中,眼睛里满是慈爱,“让奶奶抱抱。”
带土闻言,顿时满脸黑线,“我说芸姐姐,老是占我辈分上的便宜,有意思吗?”
“什么叫我占便宜了?”森山芸一边逗弄着孩子,一边不服气的反驳道,“你就说吧,有没有以妈妈的称呼叫过我?”
带土闻言,语气一滞,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所以啊。”森山芸看向琳,“小琳你其实应该叫我婆婆。”
琳瞪大眼睛,满脸无辜,你们俩的辈分问题,怎么又把我也连带着扯上了?
“那,小月是不是得管我叫叔叔?”白兴奋的问道,“毕竟,我叫带土哥哥是哥哥嘛!”
“那这么说的话。”带土也被森山芸和白给带了进去,认真的思考道,“我儿子还得管鸣人叫叔?!
得管只比他大一岁的萌芽叫姑姑?!
天呐!我无法想象那种画面!
辈分这个事情,绝对得各论各的,不然,我儿子太吃亏了。”
宇智波月那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闹哄哄的亲人们,“咯咯咯”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