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见剑无极摇摇晃晃,快要站不稳身形,天恒君不由笑出声,暗道:“剑无极啊剑无极,我早就讲过啰,你千万不要栽在我的手中啊,呵呵呵……”
“恩……”谁料剑无极打了个酒嗝,又扶着桌子,醉醺醺地说道,“想不到这炸的臭豆腐配58度高粱酒,真正不错,实在有够赞!”
说完还比了个大拇指。
天恒君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テイクアウトして持って帰ってもいいです。まだ练习している友达にあげます。(可以打包带回去给你那位还在练功的朋友。)”凛雪鸦突然道,“彼 はまだ 食事 をしたことがないよう ですね?(他好像还没有吃东西吧?)”
“那是他自己说不吃的。”剑无极摇了摇头,想了想,又举起手对店家喊道,“店家,麻烦照着刚才的菜色打包一份!”
“啊,真是奇怪……”天恒君对于毒效迟迟未有显现不免有些担心。
“对了,天兵君啊,刚才你笑那么大声,是在笑什么喔?”剑无极揽过天恒君的肩膀,低声笑道。
“啊……啊……”天恒君摸着额上冷汗,连忙解释,“是看你这么快就醉,酒量不够啦……”
“你是在质疑我的酒量吗?”剑无极还欲再说,却发现凛雪鸦早已经趴桌上不动许久了,心知肚明的剑无极仍是装模作样地推了推,问道,“喂,要睡回去睡啊。”
“啊……啊……啊……啊……这……这……”剑无极自己也突然捂着肚子!后退几步,一脸震惊地指天恒君,“你……你……你……”
天恒君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暗道:“太好啰,药效终于发作了,我真正出运了,真正出运啦!”
谁料剑无极却歪了歪头,说道:“啊,刚才吃了太饱,这肚子实在有够胀,天兵君,你还有胃药吗?”
“呃?只是吃太饱,肚子胀?”天恒君一愣。
“啊,对啊。”
“这……没啦,没啦。”天恒君摇了摇头,“我身上就只有一粒,刚才被我吃掉了。”
“啊!哎呀!啊!”剑无极又身形一晃,一把按住桌子,“啊……啊……奇怪,这酒怎么会这样喝不醉?但是又让人很难过……啊……啊……”
“哈哈哈!难道,这次真正是毒性发作了吗?”天恒君心下一喜。
那鬼鸟已经趴了,剑无极也已中招,他总算能报两人方才羞辱之仇了!
“啊……啊……啊……”剑无极捂着肚子,神情有些痛苦。
“看来这次,绝对错不了了啰,嘿嘿嘿。剑无极,你也会有这天,哈哈哈。”天恒君右手一翻,暗自提气,正要一掌攻去,剑无极却突然仰面倒下,足尖勾住桌檐,使得凛雪鸦跟着桌子的势头将要倒下。
凛雪鸦维持着原本的姿势右脚一勾,天恒君顿时一个趔趄刚好压住桌子。
“天兵君,你也喝醉了吗?”见状,剑无极又问,随即一手搭在天恒君肩上,装作酒醉的样子,身形摇摇晃晃,却是暗自施力。
天恒君吃痛,下意识就要起身。
此时凛雪鸦也做出被吵醒的模样,面带茫然地歪着头:“えっ?もう行きますか?(唉?要走了吗?)
“鬼 鸟 さん、お 酒 に 弱い ですね、これで 酔 ってしまいます。(鬼鸟,你酒量不行啊,这样就醉了。)”剑无极一边探向凛雪鸦脉门,一边说道,“助 けてあげましょうか?(要我扶你吗?)”
“こんなに 酔っぱらっ ているのを 见 て、私 を 言う 资格 がありますか?(看你醉成这样,有资格说我吗?)”凛雪鸦不动声色地避过身子,同样一手按在惴惴不安的天恒君肩上,“天兵 君 が 饮む のが 一番 少 ない ので、彼 がこの 仕事 を引き受ける しかないですね。(就属天兵君喝得最少,只能由他来担任这份工作了。)”
天恒君感觉自己两边的肩膀快要裂了,只好哭丧着脸说道:“两位义士……手……手下留情……”
剑无极又打了个嗝,皱着眉头。
“真是喝得太多?胃有些难受……”
随即一口喷向天恒君与凛雪鸦。
凛雪鸦眼疾手快,烟管一勾,天恒君直接倒在桌上接受了酒水的洗礼,凛雪鸦自己则晃晃悠悠地后退了好几步,揉了揉太阳穴,喃喃道:“やっぱりここのお 酒 は 强すぎます。本当に 酔っ払い ます。(果然,这里的酒太烈了,实在醉人。)”
“剑无极你——”天恒君一脸愤怒地看着剑无极,而后又转向凛雪鸦,“你们!”
“抱歉,抱歉,我喝了太多,不小心吐出来,真抱歉……”剑无极晃了晃,随意摆了摆手,装作醉意朦胧的样子,又忍不住低声笑了出来。
见店家已经将雪山银燕的那份打包好,剑无极连忙上前一步接过,对着凛雪鸦说道:“鬼 鸟、そろそろ 帰り ます。(鬼鸟,回去了。)”
“毒酒!哎呀!”无心去管剑无极与凛雪鸦,天恒君误以为剑无极喝下去的全是毒酒,连忙在身上上下摸索着,“解……解解药……我我我……解药是放到哪里去?啊……啊……啊……完了,我身上只有刚才那一颗已经吃掉的解药!难道我天恒君真要绝命于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