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清冷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床上,绣着鸳鸯图案的大红锦被轻轻的动了一下,随后一个娇媚中带着一丝柔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三思……起床了。”
“我说过,不要叫我三思,要叫我老公”
“你……好吧,老公,天亮了该起床了。”
“急啥……今天可是咱们新婚第一天呐,起那么早干嘛?”
“我要起床练功了。”
“不行,再陪我睡会,昨晚我还没要够呢,现在正好重新温习一下。”
“诶呀……不要啦,你干嘛……不要……啊……”
半个小时后一个娇媚的求饶声音响起。
“小雨……不行了,你快过来帮帮我。”
“放心吧,你们谁也跑不了,相公我今天就要一振夫纲!”
原本早晨夫妻间的窃窃私语最后变成了盘肠大战,战斗到最后以一方求饶而告终。
直至快到午时,响彻了好长时间的**娇喘以及求饶声这才慢慢停息了下来,不知过了多久。一条欺霜赛雪的玉璧伸出了锦被,在苏晋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同时张绣娘羞涩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你这死人,象一头蛮牛一样,我和小雨差点被人害死了,到现在还没起床岂不是要被外面那些小丫头们笑死,人家的脸都要丢尽了!”
苏晋咧嘴一笑,伸出了左右手分别将二女搂在怀里,两股虽不相同但一样沁人心脾的幽香传入鼻中,手臂一紧伸出头去分别在二女的粉脸上亲了一下毫不在乎的说:“这有什么,这是人伦大礼,谁敢笑咱们?再说了,昨天晚上你们不也挺喜欢我那样的吗?”
这话一出。原本羞涩的二女立刻就恼羞成怒,齐齐在他两边的腰侧拧了起来,疼得他嗷嗷叫了起来。我们的苏长官自然不肯就范,仗着一身蛮力很快就将二女镇压了下来。虽然张绣娘有一身高明的本事,但在床上却丝毫施展不出,小雨这个才十六岁的小丫头自然就更加不行了,最后只能无奈的看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再次对二人使坏,一个小时后,这场战斗依旧以我们的苏大长官的胜利而告终。
直至中午时分,三人才懒洋洋的起身洗漱准备吃饭,午饭过后。苏晋便跟二女说了一声便下部队去了。
苏晋走后,张绣娘原本也想到机要科去看一趟,毕竟机要科是她分管的地方,只是她刚快步走了几步便身子一顿,好看的黛眉便皱了起来,最后只能慢慢的坐在椅子上。而一旁的小雨见状快步走了过来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诶哟……”
这个小丫鬟的柳眉微皱,一把抓住了旁边的椅子,很快也步了自家小姐的后尘,二女坐在椅子上相视对望。随后两人的俏脸同时红了起来显然都明白了双方身体不适的原因,最后张绣娘只得恨恨的骂了句:“这个家伙还真是个害人精,把我们弄成这个样子。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他。”
一旁的小雨却是苦笑道:“小姐,您还是别说这些了,还是想想如何过了今晚这一关吧,昨天晚上我们差点没被他给折腾死。对了,您不是说男人在这方面即便是厉害也很有限吗,怎么昨晚我差点就被苏大哥折腾死了。”
“还说呢!”张绣娘白了自家的小丫鬟一眼,恨恨道:“昨晚就属你闹得最凶,最后还助纣为虐的帮那个大坏人来对付我,让我现在这么难受。这回你自己对付那个坏蛋吧。我再也不会帮你了!”
“别介啊……小姐,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一听到张绣娘撂下了狠话,小丫头的小脸都皱成了褶子。赶紧拉住了自家小姐的胳膊晃了起来:“小姐,是我错了,你要真不理我,我非得被他折腾死不可。”
“折腾死最好,省得你和他联手来欺负我。”张绣娘白了这个小叛徒一眼,昨晚就是这个小丫头,竟然背叛了自己助纣为虐,差点没把自己累死。
小丫头也知道昨晚自己做的好事,看到自家小姐现在还没消气,只能吐了吐舌头不说话了。
不提二女在家里谈论着一些闺中私语,苏晋离开了院子后首先来到了一团的驻地,他刚进军营便看到了吃完了午饭的士兵正在三三俩俩的休息,他直接进入团部,正好看到周玉生在和黄卫国、李卫、张大年、白洪山和王铁栓等主要军官正在商议着什么,看到苏晋进来所有人都笑着迎了上来。
李卫率先就打趣道:“哟……旅座您怎么这么快就起来了,我还以为您今天一天都起不来了呢。”
男人在这方面从古至今是从来都没人会认输的,苏晋自然也不例外,只见他眼睛一瞪笑骂道:“滚蛋,老子是那么没用的人吗?”
一旁的黄卫国很及时的补了一刀:“旅座,您别看李卫长得也算是膀大腰圆的,打起仗来也算条汉子,可唯独看到女人就会两腿发软。您还不知道吧,以前在二龙山的时候他就经常被相好的那个娘们骂成怂蛋。”
“谁说的?谁说的?”李卫一听就急得脖子都粗了,红着眼大声道:“我不知有多厉害,您不信可以问问石鼓县春香院的那个小喜来!”
看到众人越说越离谱,身为参谋长的周玉生实在忍不住了,重重的咳了一声:“好了,这种事你们可以私底下说,别忘了现在我们还在讨论正事。”
周玉生当了这么一段时间的参谋长,威信也已经建立起来了,听他这么一说黄卫国二人这才停止了争论。
苏晋看着众人问道:“对了,刚才我没来之前你们在讨论什么呢?”
“旅座,我们在讨论上次毛陈镇阻击战的得失。”周玉生答道。
独立旅自从建军之日起,苏晋就立下了一个规矩,每次战后所有参战的军官都要开一个战后讨论会,讨论战斗中的得失,这样军官们都可以从中得到收益,也能让部队尽快的成长起来。
“嗯!”苏晋不置可否的问:“那你们讨论出了什么结果了吗?”(未完待续。)